因为第一次总是很难成功的,需要经过很多次的探索。
这不仅是在考验单方面的耐心,更是在考验彼此的耐心。
整个过程中,但凡有一方产生抗拒,那么再坚硬的长枪也不可能突破层层壁垒,推向极致。
或是一方疲惫不堪,不复雄风,或是一方抗拒生理上的痛感与心理上的忐忑,让湿润变得干枯。
而好在沈安经验极其丰富,哪怕是在这昏天黑地,没有多少光线给他调整位置的情况下,他都能依靠经验准确且迅速地判断出合适的位置。
他甚至都不需要用眼睛去看,而是保持着专注,不停地吻住赵清虞的唇,安抚着她的紧张,她的忐忑,以及她的不安,也是在保持着她的欲望,她身体的敏感性。
同样的,也得亏赵清虞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加上他的耐心安抚,赵清虞虽然紧张,却也充满期待,并没有多少害怕的情绪在里面。
不过尽管双方都做好了准备,双方都准备齐全,当沈安将长枪一点点推进,往粉嫩又狭隘的溪口推进那一刻。
赵清虞还是免不了惊呼一声,全身的肌肉再度紧绷,在本能地抗拒着他的进入。
因为痛。
真的很痛。
而且还是很难形容的痛。
他每推进一步,赵清虞就越是会感受到强烈的撕裂感。
她从来都没有品尝过这种奇异的痛楚滋味,有点像是打针,但又比打针强烈百倍千倍。
她不得不扬起下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来安抚自己身体的抗拒。
“很痛吗?”
沈安温柔地询问着,也悄然停住了推进的动作。
但赵清虞却紧紧地握住他的腰肢,示意他继续用力:“没事,不痛噢。”
她挤出一抹鼓励的笑容,势要把这个过程完成,绝对不容许半途而废。
好不容易。。
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
她绝对不能放弃。
呼~
沈安也深吸一口气,他深谙长痛不如短痛。
继续这样磨磨唧唧下去,只会逐渐消耗赵清虞的耐心,也会持续加剧她的痛楚。
所以他直接吻住赵清虞的唇,让她不能说话。
紧接着,他便对准位置,猛地用力往前推进。
扑哧~
赵清虞皱起眉头,青筋悄然展现。
这一层脆弱的膜,终究还是被他捅破,被他占据,被他所拥有。
而这所带来的痛楚,在短时间内超出了赵清虞的心理预期,即便被他强行吻住的唇,她的尖叫声也止不住地从喉咙深处迸发。
但很快,她就渐渐适应过来,冷汗遍布的额头也把眉头舒缓。
她紧咬他的唇,也慢慢松开。
她拍了拍他的手,沈安识趣地把嘴唇松开,低声道:“怎么样?”
赵清虞喘着气,却又泛着妩媚:“好痛,不过现在没这么痛了。”
她抬起手,手指在他的背后抚摸:“就是这种滋味吗?”
她喃喃道:“好像也没多好。”
沈安嘴角微翘,吻住她的耳朵:“别着急,好戏现在才开始。”
嗯?
很快,赵清虞就知道什么叫好戏才开始。
进去,不过是第一步。
伴随着最原始本能的起伏动作,伴随着柔软与坚硬之间的摩擦,两者相互碰撞产生的感觉很快就迅速击溃赵清虞的思绪。
一种快感,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正在她的身体内交织,如火山爆发一样,将她的全部情绪都牵引勾动。
她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分神,她甚至都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因为这种快感正化作汹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地不断冲击袭来。
恍惚间,赵清虞如置身大海,浪潮起伏,小舟如何起伏,都由不得她自己。
而与此同时,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她也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喘,声音缠绵销魂,能将天底下最坚硬的钢铁都给融化。
她将他的全部都包容在内,再凛冽的冷风都无法撼动彼此交融的火热。
湿润,将坚硬全部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