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帝王翻找出了自己的睡衣,跑到浴室里面换好了衣服。
她背朝着佐仓白目躺好,再也不想去看自己的训练员了。
经过了这一番折腾,东海帝王心中的羞涩已经全然散去。
尽数变为了对于佐仓白目那不解风情的哀怨。
佐仓白目眼带笑意地瞧着东海帝王那总是在大人与小孩模式切换个不停的样子。
觉得还是现在的东海帝王更可爱一些,自己能够应付得来。
“话说帝王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来美国的第一天晚上吧。”
东海帝王(和谐)明白佐仓白目是在询问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知的她的身份,于是轻声回答。
“怎么发现的?”
东海帝王闻言,重新转回了身,以着一副懵懂的样子对着佐仓白目说道:
“麦昆告诉我的。”
“啥?!”佐仓白目闻言眼睛猛地睁大,声音也是抬高了三分。
她语气有些不敢置信,“麦昆告诉你的?!”
东海帝王瞧着佐仓白目那副震惊的样子,强忍住了那又是因为愉悦而想要上挑的嘴角,认真点头。
“是啊,她说那天晚上就是训练员桑你帮她特训的。”
佐仓白目:“?????”
“她看出来了?那她认出我了,第二天还对我那种态度吗?还是说她早就认出来了,一直在跟我对着演戏?不会吧,她小时候傻不拉几的啊。”
佐仓白目闻言心中一时间翻江倒海。
她还以为目白麦昆对自己这态度是因为她没认出来自己。
结果是故意的?!
“噗——”
就在佐仓白目陷入了深刻的混乱与自我怀疑之中的时候,就听到面前的东海帝王忽然捂着嘴,扑哧笑出了声。
“骗你的啦,训练员桑~!”东海帝王笑道。
“其实是我和训练员桑来美国的第一天,我询问了麦昆为她做特训的人是谁,所以她就告诉了我训练员桑的特征。”
“什么特征?”
“嗯,她只说是一位拥有着蓝色头发与尾巴的马娘,更多的就没有了。”
“.......”
佐仓白目稍微沉默了几秒。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感觉无奈。
她最终缓缓说道:
“维持现状也挺好的,起码情况不会变得更差了,你继续。”
“训练员桑之前总是能给我们拿出来实验好的爬坡步伐,还有之前训练员桑在黄金冕雕入院之后,又是为麦昆制定好了针对黄金冕雕的攻略。”
“所以我就猜测,训练员桑背后应该有一位实力不弱的马娘。”
“然后咱们来到了美国之后,我发现听命汝主好像跟训练员桑关系很好。”
“怀疑训练员桑是通过你背后的那位马娘,才能够与听命汝主产生了联系。”
“听命汝主当年在日本杯上斜行,但却是获得了日本杯的胜利。”
“斜行的规则是同年七月才颁布的,听命汝主是十一月才参加了比赛。”
“我又记得麦昆之前曾说过,很多人都是在说是她姐姐促使了斜行规则的颁布。”
佐仓白目听到这里,已然是明白了一切。
“所以帝王你觉得,听命汝主是沾了我的光才获得了日本杯的胜利,然后去搜索了我的信息?”
“没错。”东海帝王点了点头,“我看到了训练员桑你现役时期的照片呢。”
“嗯?你看我以前照片能认出来我?”
“跟现在几乎长得一样欸,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啊!”
“......”
佐仓白目忽然感觉有些难受,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从侧躺变成了仰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有些怀疑人生。
“那帝王你今晚为什么会发现我去跟蒂卡宁比赛了?”
“呃!”
东海帝王闻言,忽然浑身一颤。
她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