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人工作也不错,在轧钢厂当主厨…"
闫埠贵介绍着。
就到了傻柱的屋里了。
不过这时候,傻柱竟然不再屋里,闫埠贵有些奇怪。
早上的时候。
傻柱那小子,可是满院子的乱转。
就是等冉秋叶过来。
现在人家到了,他自己却不见了?
“柱子,柱子?”
闫埠贵喊了两声,却并没有得到回应。
倒是有一个人进来。
是秦淮茹。
看到秦淮茹端着盆扭着大屁股走进来,闫埠贵心里有些膈应。
心里也责怪傻柱关键时候掉链子。
不但自己不在,竟然让秦淮茹这人到自己的屋里来,这不是捣乱嘛!
他一个大小伙子。
邻居的小媳妇,能这么随便到直己家。
这说明什么?
冉秋叶看到秦淮茹进来,也有些尴尬,站在屋里感觉有些别扭。
秦淮茹倒是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热情的打招呼∶
“冉老师,这是来相亲啊!”
“早上就听柱子说了,我跟你说,和柱子一个院的,我对柱子最是了解了。”
“人不错,非常热心。”
“对邻里之间也非常照顾,而且工作也不错。”
“棒梗受伤的这段时间,也是他里里外外的帮忙照顾着。”
“要不是他帮忙,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秦淮茹一边说着。
一边在傻柱的房间里到处翻找。嘴里还在嘀咕︰
“这家伙,脏衣服又到处乱扔,和他说了,衣服换下来就放在一起,我好拿去洗,就是不听,每次都要我到处找。”
“冉老师你先坐着,柱子等会就回来了。”
“我先洗衣服去了。”
说着。
秦淮茹端着一盆脏衣服出去。
此时闫埠贵和冉秋叶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他们都看到了。
在秦淮茹端着的放脏衣服的盆里面,最上面的一件,赫然是一条大裤衩。
冉秋叶脸色当时就有些变了。
等秦淮茹出去。
冉秋叶再也忍不住的问闫埠贵︰
“闫老师,这何雨柱和棒梗家这是....."
“额……”
闫埠贵也有些词穷了。
说实在的。
他心里也有些恼火。
他本来就是个善于算计的人,秦淮茹这样的举动,他三大爷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嘛!
他恼火的是傻柱的不靠谱。
想了下。
闫埠贵决定还是不参与这烂七八糟的事情中。
于是对冉秋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