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厂区的更南边是一块荒地,穿过荒地就是去往隔壁市的国道,所以那家伙大概率会选择那边。”
风间来时也是做了功课的,至少这周边的环境基本都摸清了。
“而对方又受了伤,想要追上对方完全有可能。”
说着,风间一只手中浮现了封印之匙,另一只手指尖则是显现一张金色卡牌。
[the fly]
翔牌。
不同于寄生兽桎梏在物理规则下的飞翔,风间所掌握的飞翔能力可是来自于神秘超凡侧的。
只要魔力足够,几乎没有什么限制。
“这样...”可鲁贝洛斯点了点头:
“那还等什么,咱们走吧。”
但风间却是摇头。
“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可鲁贝洛斯你另有任务。”
在风间彻底掌握地、火这两张元素牌之前,可鲁贝洛斯这只封印兽就只能当卖萌的挂件了,对正面的战斗起不到什么作用。
所以,带不带可鲁贝洛斯去追踪寄生兽都没有什么区别。
与其让其继续当挂件还不如当它帮自己去处理另一件事情。
“什...什么事情?”听到风间的话,可鲁贝洛斯也是身子一顿。
“如果是要打架的话我现在可帮不上什么忙。”可鲁贝洛斯心虚道。
“放心,就是简单的跑腿而已。”风间说道。
“之前的狗场,在和我交手之人的尸体旁边有一个遗落的银色手提箱。你现在回去把那个手提箱拿回来,然后再过来找我。”
安排完可鲁贝洛斯,看着小可扑通着白色的小肉翅,重新飞下去。风间也在此刻收回了目光。
钥匙化为鹰头杖被风间握在手中,随即翔牌被激活。
一对雪白的羽翼浮现于风间的身后。
没错,就是身后。
虽然原著中小樱使用翔牌的时候基本都是让鹰头杖化为飞翔的工具,但实际上翔牌也可以直接依附于身体上进行使用的。
至于风间为什么会这样使用,倒不是因为羞耻心在作祟。
事实上,风间向来是个实用主义,真到必要的时候,像是中世纪女巫那般坐在粉色‘扫帚’上进行移动他也不会介意。
风间只是觉得,飞翔的魔法若是依附于特定的器具,未免太束手束脚了。抱着法杖飞翔,双手势必要保证持握的姿势。
反之,将翔牌的羽翼直接加持于自身的话,不仅解放了四肢,甚至还能在空中使用更加灵活多变的动作。
当然,翔牌加于自身的用法比起翔牌附加在法杖上的用法也还是有缺点所在。
比如,极难掌控。
可以理解为身体之中多了一对器官,必须要额外分出一部分精力去操控。
当然,这对如今的风间而言,并不算什么。
在思考状态下,一心多用根本不是问题。像是左手画圆右手画正方形这种挑战,风间也能轻松的完成。
扇动着翅膀,轻轻一跃,风间整个人便漂浮在了空中。
这并非是他第一次使用翔牌。
必须得承认,飞行一直以来都是人类的梦想,早在远古的时候就有关于飞翔的壁画,同时这种渴望贯穿了多种文明,无论是西方神话,还是东方怪志,其中都有背生双翼的神魔鬼怪。
而且,随着文明的发展,人类对飞翔的渴望从未衰减过,正是因为这种渴望,诸多载人飞天的道具才能不断的被发明出来,从最原始的烟花加椅子组合,到现在能飞抵到外太空的航天器。
风间同样有着这样的情怀。
可以说,从拿到库洛牌起,翔牌在整幅牌中,风间对其的重视可能只仅此于四大元素类的几张高级卡牌。
而且,这种重视也不仅源自于对天空的向往情怀,同时还源自于翔牌在机动性方面的高战略意义。
就好比武侠小说中说的,闯荡江湖,可以手上功夫不好,但一定脚上的功夫一定要好,因为这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
所以,风间有空便会去到自家小区旁边的公园,借着夜色使用翔牌进行练习。
如今的话,不说能够熟练到在空中做出复杂的特级动作,但单纯的飞行移动和躲避一些攻击他还是能够轻松做到的。
深吸了一口气,俯瞰着下方,风间背后的羽翼轻轻扇动,整个人便是大鸟一般,向着远方飞去。
第三十二章 消失的血迹
翔牌固然方便,但对现在的风间而言却还是存在着一定的限制。
首先是环境的限制。
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之中,若是随意的使用翔牌必然会有极大的被发现风险的。在风间需要隐秘魔法存在的情况下,肯定得十分注意。
其次便是....
翔牌同戻牌一样,也是个吃蓝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