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曾经言语相同;建立起通天的高塔,意图触及那登天之路——却被无情的伟力所阻截....”
“古老的巴比伦塔只余下残垣断壁,而它的后继者在千禧年的西伯利亚冻土上熊熊燃烧,亦只余下灰烬——”
“而你....会是这个时代的新的“通天之塔”嘛....?”
警报响彻在城市上空,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金发少女漫步在高塔的脊柱下,她的手中捧着一刻金与黑色的果实在塔下徘徊,无人得以回答她的疑惑。
高耸入云南的高塔亦只是默默的矗立于此无法回答少女的问题,高耸入云的纯白塔体在愈演愈烈的暴风雪中依旧矗立,仿佛已经默默回答了她的问题。
【啊..啊...——这就是你的回答嘛...我明白了。】
“那么...”
金发的少女举起了手中的奇异果实,它在少女的手中开始溶解,化为了一道纯粹的光芒融入了这座人类造物之中。
【Qliphoth的种子在此刻种下.....祂静静等待着成熟之日,那日即是我们的飞升之刻——】
斯诺·阿波卡利斯看着这座被赋予了某些更加与众不同使命的通天之塔,静静的转身离开...
“高塔已将落成——而阻挡我的神明啊,你又在何处...”
“.....??”
离开的道路上——斯诺·阿波卡利斯和面前这个金与白与为主色调构成的不速之客陷入了对峙之中。
双方的身上服饰都可以说的是华丽,但并非厚重却在愈演愈烈的暴风雪之中感到任何不适,白发金瞳身穿白色礼装的神之代行看着面前的座之主陷入了沉默....
“昭示终末者....我想——最终审判的号角还尚未吹响罢?”
神明率先打破了这死寂一般的沉默,她绕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个和琪亚娜·卡斯兰娜有着类似容貌的少女,她身上的崩坏能反应可以几乎说是为零,放入人群之中可以说是平平无奇;但是金发的神明知道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白色人形到底有危险...
只要她愿意,全世界所以的崩坏能检测装置都能在下一刻直接过载....
“尤里憎....”
终末的使徒看着面前的神明,念出了一个略显怪异的名字...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哀乐。
“....这并不是汝可以直呼的名字,终末的代行者,此为僭越——”
金色的神明似乎感到了某种冒犯....皱起了眉头不悦的扫视着面前的神使。
那是神明隐秘的尊名,这个名字代表着少女的本质:那是无比抽象化存在——传统观念、理性和律法的化身,希望以自己的权力去约束世界的义理...
“....抱歉,冕下?”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称呼面前这位神明的终焉律者陷入了词穷之中...
“所以....祂的使徒,汝又和贵干?”
“大人.....我不知道。”
【优质回答:我不知道】
被问到跳出想要干什么的终焉律者懵逼了一会,然候如实回复了神明的疑惑——而终焉律者自己的内心也是有些懵逼的,此刻并不是她到来的日子,这片叶子上的十三道试炼只不过堪堪过半....
“你不知道??”
面前的那个被称为“尤里憎”神明的眉毛跳了跳...从律者自己刚刚恶补的人类文明知识来看,这应该对自己回复而言的不满,刚刚呱呱落地没多久的终焉使徒似乎察觉到了自己面临的某种大危机,本能的补充上了一句....
“咕....睁开眼睛就待在这里了。”
......
“所以,汝一起床就发现自己被送到了这个城市....而且也联系不上你的上司——然后看到这里有一个能算得上是你上司的神明气息,就一路屁颠屁颠的跟过来了?”
斯诺·阿波卡利斯此刻无比庆幸这一件事——还好终焉律者和前棉十三个二五仔,反社会,憨批不一样,是有正规编织的事业编律者,而不是前面十三个合同编;严格遵守着不到点就绝不动手的良好职业准则,乖乖窝在这座城市里安分守己。
“大概...是这样的?这位冕下,需要我去做什么嘛?”
终焉律者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要去干什么有些迷茫....现在并不是她上班的时候——休假被打扰的终焉律者似乎希望找一些事情去做。
“做事情啊...有到是有——不过不是打架的事情就是了——你还记得这片叶子上五万年前的文明嘛?那时候有个白色头发拿着火焰大剑的冰棍男人?”
“....?”
律者困惑的点了点头,并不知道面前的神明提到这个想干什么。
“他们差一点就通过了考验....不差?”
作为亲身经历者的神之使徒给予了他们一个中肯的评价。
“啧啧啧,也不知道他们听到这句不差是个什么心情——你要去做的事情就是去他们脸上刷刷存在,让某个嗦面摸鱼怪心肺停止。”
“.....?”
终焉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的神明。
“就是去他脸上刷一刷存在感——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对他说上一句Hello There...让他PTSD发作。”
“...奇怪且无法理解的行为。”
唯效率论的神之代行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但是足够有趣——有时候去做某些事情并不需要一个合理的动机与理由,好玩就够了——”
“我明白了,去那个男人面前露一面就行嘛?”
终焉律者看着面前的神明最后确认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