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节(2 / 2)

星熊看着房间里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几个包,脸上带着笑意地看着向贞德身后躲的暗索。她可以肯定这东西绝不是暗索买来的。

而暗索这时也想起自己房间里还有没出手的赃物。眼神有些慌乱地看着似笑非笑的星熊。

这几个包倒不是暗索不想出手,但根据道上的规矩,这东西一般要等一段时间再出手。

在这段时间里,一些有关系的人会找到其他扒手或是小偷,看看能不能花点小钱把包赎回来,这也算是道上的一种规矩了。

“算啦,反正我现在过来是因为私人的原因,今天就不计较这些了。还是先看现场吧,不过赃物我一会还是要拿走的。”

听到星熊的话,暗索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担心星熊因为这事再把她抓进去关一段时间,虽然近卫局的饭还挺好吃的。

“这么看来的确是丢东西了,而且对方很明显就是冲着你的药来的。明面上值钱的都没拿走,看来对方的目的性很强烈啊!”

星熊看着不起眼的地方,一个被撬开的保险柜说着。这保险柜星熊认识,当年一个案子的证物就藏在里面,箱子还被偷了。

后来还是这孩子帮忙找回来的,等她们把保险箱里面的东西拿走以后。这玩意被她拿回来当个柜子。

“这应该不是熟人作案,这人几乎把你家能藏东西的地方翻了个遍。不过不能排除你熟人参与的可能性。”

查找一圈后,没有什么收获的星熊对着暗索说道。对方虽然把这里翻得乱糟糟的,但属实是没有留下什么线索给她们。

这样看来,对方是一个极其专业的盗贼。哪怕是如此搜索也没有留下指纹或是脚印的存在。

而一旁的贞德和暗索站在门外看着星熊熟练地查看情况。两个人因为担心破坏现场选择在一旁旁观,并没有插手这件事。

“可药物在我这这件事也就这些犯病的人知道了,总不能是他们趁我不在偷出去的吧?”

尽管她也不希望去怀疑自己那些熟人做的可能性,但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也是最有可能的一种了。

“那可不一定,说不准是什么人从你认识人那里买的消息,或者他告诉对方这件事的……你去看看这附近有什么人消失了吧。”

调查一番无果以后,星熊也只能让暗索去周围打听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来。

但这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那种东西找到的几率简直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了,人家拿回家倒进水壶里就什么都解决了。

所以,她们三人到最后都没有找到有嫌疑的对象。而看天色已经不早的星熊也只能带着贞德离开,等调查结束后再做商议。

而在龙门的另一头,一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带着一个大帽子的人走进了一家公司里面,看他的样子就像是回公司加班的员工一般。

进入那家公司没多长时间,外面看上去他就好像消失在大楼里一般,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而那个人也是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研究室里面,将手中的矿泉水瓶狠狠砸在桌子上面,看起来他好像蛮生气的。

“这就是你要的破玩意!一瓶普普通通的矿泉水,还是喝过的矿泉水!为了这东西我还跑到贫民窟一趟!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第二百五十四章 从遥远的乌萨斯而来,鹰隼准备捕食硕鼠

可以看出来,这家伙对于自己特意跑贫民窟一趟是相当不满的。那愤怒的情绪不用看表情都能够猜到。

就好像他在这一趟的贫民窟行动之中,见到了什么让他发自内心厌恶的东西一般。

“何必这么愤怒,格瓦斯。这里又不是你的祖国,只不过是去一趟贫民窟都会让你如此不满?他们可是不可多得的财宝啊!”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学者走到了他的面前,像是遇到了珍宝一样将那半瓶矿泉水拿在手中仔细观摩着,就好像遇到了至宝一般。

看着他拿那瓶喝过的矿泉水时无比沉醉的表情,那名负责盗窃的家伙感到全身一阵恶寒。

虽然他也知道这家伙是变态,但看到这一幕时,他还是出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反感。

而想到那瓶喝过的矿泉水的主人是一名感染者,这家伙感觉自己那双摸过这东西的手都不干净了,赶忙走到一旁进行繁琐的消毒。

不过在此之前,他将自己的衣服和包裹这些接触到瓶子的东西扔到焚化炉里烧掉,那种表情就像是看恶性疾病的感染源一样。

“你少来这套,明明知道我讨厌极其感染者,居然还跑过来拜托我去贫民窟里偷东西!而且还是一个感染者小偷喝过的水!”

这家伙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他就是下一秒掏出匕首将这个学者的脖子抹掉都有可能,但他好像出于什么原因只是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而旁边的研究员看到这一幕,早就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这家伙脾气不好这一点他早就了解,但这家伙能力也是足够强。

要不是这样,就冲这货敢在自己面前狺狺狂吠的样子,他早在几个月前就把这货绑到实验台上,为自己的科研贡献一份力了。

至于现在,他也就看着这家伙完美地完成了任务的情况下,慷慨的让他在这里口不择言一会吧。就当是自己为数不多的仁慈了。

“你需要理解,既然这玩意能缓解那片区域白老鼠的病情,就意味着这是我们研究的突破口!你不也希望我的试验赶快完成,自己到时候好去找你的主人邀功去吗?”

说话间,他小心翼翼地将瓶子里面的水倒了出来。将一滴水和感染者的血液相融合,随后观察起两者之间发生了什么反应。

而那个窃贼一见到这家伙开始了自己的研究,就识相地将自己的嘴巴老老实实地闭起来,一点都没有刚才怒火中烧的模样。

他又不是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打扰到这个家伙的研究,他也是要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的。

之前这里有一个身手比他要好上不少的家伙,就是因为自己得意忘形地在这里大放厥词,甚至在这货专心研究的时候打扰到他。

而结局?那个家伙此刻就在他身后的好几个罐子里飘着呢!各种器官离开了他的身体,作为样本和试验材料为科学尽一份事业。

有了前辈的前车之鉴,自己怎么会再去挑拨这家伙的逆鳞?话说回来,这家伙除了研究时还挺好说话的,都没见过他发火的样子。

“神奇,真的好神奇啊!感染者的血液在接触着种液体的时候,体内的源石活性在下降!看来我想的没错,这玩意是我们研究的关键!”

那个学者嘴里嘀咕着一些他听不明白的话语,他也不想知道他说的那些东西是什么,只知道那东西和恶心的感染者有关系。

他讨厌感染者,非常讨厌!讨厌到了哪怕对方和自己没关系,但只要是感染者自己就想杀死的地步。医生都说他有心理疾病,可这片大地上谁又没有点病呢?

他小时候的梦想,是亲手杀死那个让乌萨斯为之耻辱的感染者,爱国者博卓卡斯替。

他觉得那位战斗英雄既然成为了感染者,那就应该自杀殉国以证明他对于乌萨斯的忠诚!

但这个梦想,随着几年前他与感染者游击队的战斗而终结。连同军队在内超过一百五十人的队伍,战斗下来只剩下几个活口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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