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场战斗打得自然是很顺利,甚至于当其他萨科塔都拿到自己的守护铳以后,局势也被扭转了。
“我等在此将这灭世之物储存于此,直至神之使徒将其取走。今日起,我等知名为萨科塔,会在此建立地上的乐园……”
隐约间,贞德好像听到了那些圣徒们的声音再次回荡,他们向贞德讲述着这隐埋在历史之下的远古之秘。
这件物品的存在他们甚至连自己的后辈都不曾知晓,或许至今依旧知晓这机密的人,只剩下那个家族,还有传承灵魂的魔王。
至于拉特兰方面,他们或许知道自己要守护某种东西,但代代传承下来,好像现任教宗都以为那指的是这台机械,以及律法。
“我等会向您,以及您的使者证明,这片大地依旧可以有美好存在,而非是那无药可救,需要清洗罪恶的荒漠。”
这也是为何要建立拉特兰的原因,他们知晓能够完全发挥这东西性能的人一定会降临于此,也会取走这可怕的武器。
但他们更清楚外界的罪恶,他们担心对方会认为这个世界无药可救,只有清洗能够净化一切。
为此,千年以来拉特兰想尽办法,领那些代表美好的花朵绽放,甚至希望外界也生长出这样的花朵。
伊比利亚就是如此,他们也曾经希望伊比利亚可以成为下一个拉特兰。但结局是令他们失望的。
哪怕是贞德都知道他们失败了,在经历了大静谧以后的伊比利亚,也倒退回曾经的模样。
而这场伊比利亚政府引发的事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到现在大家也都不清楚。
“神啊,至高之神啊!请再给我等背负原罪者一次机会!我等会证明,萨科塔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这诉说过去一切的幻境逐渐消失在贞德眼前,那黄金的号角也不再释放光芒,只有他们最后的祈祷在房间里回荡着。
“你们已经证明了一切,愿你们的灵魂在乐园中安然沉眠。”
贞德看着逐渐消失的影像,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胸口有点发闷,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是因为我这个家伙也是老头子了,有些多愁善感了吗?”
教宗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指关节自己胸口发堵,有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在心中回荡。
好在他的情绪控制能力也算是不错,及时地将那有些失控的情绪控制住,这才没在小辈面前哭出来。
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要丢大人了!到时候他可能需要找找有没有什么失忆术之类的东西,实在不行靠物理也是可以的。
“我觉得您这是甜食吃多了高血压闹得,既然是老年人了,就别吃那么多甜食了好不好!”
这个时候的安多恩在不间断的信息冲击中已经恢复了一些,他甚至还有和教宗斗嘴的心思。
尽管从各种层面来说,一个通缉犯和一国领导斗嘴都有些画风奇怪的样子。但拉特兰的画风就从来没有正常过!
反正对他而言,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晚上已经碎的差不多了,倒不如就这么全部拆掉重头开始建立呢。
现在他之所以没有趁这个机会赶紧脚底抹油溜了,就是好奇贞德能从那间神秘的房间里弄出什么东西来。
要不然他早走了,在这待着干什么,等着教宗请自觉吃饭吗?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就是可能大概概率是牢饭。
“我这是进去多长时间了,你们两个关心都进展到这么好的地步了吗?”
这时,脖子上挂着缩小版号角的贞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也没想到,这玩意居然和那猴子的棒子似的,可以变成自己想要的大小。
要不然那么大个号角绑定在她身上,她带在身上都觉得沉!
而出来以后,看着两个人还可以这么聊天,贞德也是感觉很神奇。
拜托,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刚才可是都到了拔枪互射的地步了,现在就当这件事情翻篇了?
“坐在这里实在是无聊,就说两句话而已。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么记仇,非要让他有什么难忘的教训,不是吗?”
看着贞德走出来了,教宗脸上也是露出喜悦的表情。毕竟他也很想知道贞德在里面都见到了些什么。
而他,也在这时候看到了贞德手里面拿着的那几张纸,看样子应该是之前进入的人留在里面的东西。
“里面的确是非常令人震撼的,那里面看起来像是是用来维系萨科塔被赋予的特殊天赋的区域,我也没敢乱动。”
还没等这老头开口询问,贞德倒是先一步和他说了里面的具体情况,顺便将受伤的纸张递给教宗。
“这是你们的初代圣徒留下的信件,说实话这东西放得挺散的,我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找齐这些东西。”
说着,贞德将自己找到的那些文件递给了教宗。不过她将那些前文明留下的记录留在里面,也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尽管知道也很气愤前文明的做法,但一切都已经过去不知道多少年了,这种事情也没有告诉他们的必要。
毕竟他们已经得到了原谅,那么这件和他们没有关系的事情,又为什么要让他们来背负呢?
更何况当年的参与者有没有留下后代都是一码事,贞德可不觉得以自己家那位神明在某些事情上的小心眼,会让他们过得有多好。
第三百九十三章 周年庆的皮肤,都想要
教宗接过贞德手中的纸张,他拿着这些东西的手有些颤抖,就好像生怕自己不小心用力过猛,破坏了圣徒留下的文字。
他拿起这些纸张的手也十分轻柔,就好像这不是纸张,而是个无比脆弱的小孩子一样。
这东西已经放在里面不知道多少年了,要不是这片区域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力量,不会让这些东西朽化的话,那估计现在已经化作了飞灰。
他仔细地看着圣徒的信件,那些纸张里比目前的所有记录都更加详细地记载了拉特兰的曾经的那段过往。
“原来这就是曾经的真相吗?没想到那代人居然会有这样的魄力,将这样的真相隐埋在深处。”
此刻的教宗无比敬佩着第一代拉特兰人的决断,他们为了防止这份仇恨无止境的增长,居然只留下了那么一段传说。
教宗相信,要是这些信息依旧流传至今的话,那么萨科塔对于萨卡兹的仇恨会直线提升数倍,最后会让那些信奉拉特兰教的人同样如此。
尽管哪怕到了现在,萨科塔和萨卡兹的关系,以至于对方在国际上的地位依旧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