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仅仅是这个法庭的建立,就不是一件小事情。从关于人员的选择,一直到要怎么进行,都需要这个老头自己思考。
而大家也很重视这件事情,毕竟就算是堕天这种事情比较少,但这么多年还是有几个感觉自己非常冤枉的萨科塔的。
不过话说回来,申请这种事情的堕天使,估计绝大大部分的结局都是取消有关于堕天的惩罚,改成其他的惩罚。
毕竟只有感觉自己真的冤枉的萨科塔,才会有这样的不甘心,才会走到那间法庭中接受审判。
而那些真的是真心害人的家伙,估计也没有那个胆子来拉特兰。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呢?
毕竟要是这次依旧判决堕天的话,那就证明这家伙是真的有罪了,而且是那种不可能被谅解的罪过。
到了那个时候,估计还没等对方走出法庭吃上自己的第一个甜甜圈呢,公证处的人就得把人带走了。
而贞德也没有在这里久留,只是和教宗告了个别以后,就离开了。
当然,她也没有忘记吧自己给对方的礼物,那个一年份的试吃券留给这老头。
看上去拿到这东西的教宗,很明显地就比之前高兴不少。这样一来,他也可以补充一些下午茶的损失了。
尽管他这个教宗,拿着这东西到人家店里免费吃喝好像有些不太合适,有些失了自己教宗的面子。
但比起吃的来说,面子什么的还是可以稍微无视一下的。不管怎么说。,面子哪有吃的重要?
而离开后的贞德也只是无所事事地走在街上,她现在也很期待,第一位由堕天使变成萨科塔的人究竟会是谁?
也不知道是那个老头子忘了还是怎么的,没有和自己提这件事。而当时的她也是是完全忘了问一下。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那个足以载入史册的堕天使,其实自己也非常熟悉,就是莫斯提马。
怪不得这两天自己都没见过她和她身边那位黎博利的身影!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在做准备吗?
“东西都拿全了吧?等进去以后别一下子忘了说些什么!实在不行还有我给你准备好的草稿……”
在拉特兰第一法院的门外,贞德看着不停为莫斯提马操心的菲亚梅塔,在那里嘱咐着即将进去的莫斯提马。
这幅场景,给贞德一种莫斯提马即将参加高考的感觉,身为母亲的菲亚梅塔不停在担心自己孩子忘记什么东西。
“她平常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性格吗?我怎么记得,她的话很少来着?”
贞德瞥向自己身旁的蕾缪安,作为莫斯提马的好朋友,她自然也会来到这个地方等着结果是怎么样的。
和一脸无所谓表情的莫斯提马相必,好像这两位比对方自身还要操心这次审判的结果是什么样的。
“好啦,好啦,你也用不着这么担心了。之前不也和你说过了吗,这次也没有那么严肃,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明明是当事人的莫斯提马这时倒是显得很冷静,甚至还反过来劝为自己担心的菲亚梅塔稍微冷静一些。
看她的表情,不是这件事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就是她根本没有将这件事放在自己心里太重要的位置上。
“你要是靠谱的话,我也不至于这样操心了!弄得好像是我要接受审讯一样!”
听到莫斯提马的话语,菲亚梅塔只不过是扔给她一个白眼。要不是担心这家伙不靠谱的话,自己又何必忙成这样呢?
自从自己家老头子那里听到这个消息以后,自己也是忙了好几天的时间,帮莫斯提马准备好东西,就担心她因为马虎出什么问题。
再这么下去,自己都快成她妈妈了!
第四百零三章 恭喜本书到达一百万字,多谢大家支持!
随着钟楼响起十次,意味着有关于莫斯提马的审讯即将开始。而作为唯一旁观的贞德也和没同事们一同走了进去。
而菲亚梅塔依旧是用一种担心的眼神看着走进去的莫斯提马,心中的感觉也是五味杂陈的,不知道说着什么好。
“放心吧,既然教皇厅能找到莫斯提马进行这次的行动,那就意味着在他们眼中,莫斯提马是最有可能被豁免的。”
蕾缪安轻抚着菲亚梅塔的头发,看着自己这个担忧的表情一直没有消减的朋友轻声说着。
其实她心里对于这件事也很担心,倒不是担心莫斯提马会因为没有恢复成萨科塔而失落,只是担心会不会发生意外。
毕竟这种事情从来也没有发生过,莫斯提马算得上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尝试这样行动的堕天使。
尽管知道这次不会出现什么危险,但面对这种从未有过的尝试,也是忍不住担心具体的情况。
不过,莫斯提马能恢复也是一件好事。现在她们两个也只能在这里等待着结果会是怎么样的。
而此刻的贞德和莫斯提马一同走向目的地,而贞德之所以参加的原因,也是为了防止意外出现。
毕竟是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谨慎一点比什么都好。万一出什么情况的话,自己最起码还能靠启示做些什么。
不过,自己身旁的莫斯提马是不是太冷静了一些?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这件事就好像和这位没有关系一样。
安静地走了一段时间以后,贞德也是向莫斯提马问道:
“看你这表情,就好像完全不在乎这件事的样子,你这是一点都不在意能不能变回去吗?”
这个时候的莫斯提马依旧是那种面带微笑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样的莫斯提马有些……不对劲?
仔细想想的话,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她有什么感情上面的波动,就像是一汪不会泛起涟漪的湖水一样。
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位已经看破红尘了,任何的事情都无法在对她的内心产生一丝的影响了。
“其实我还是蛮开心的,虽然说我不管是不是能恢复都无所谓,但萨科塔的身份多少也会方便一些。”
尽管她这么说,但脸上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没有一丝的变化。就好像在叙述什么事情一样。
“不过我现在性格上有些问题,或者说和这个东西有关系吧。我很难表现出什么过于明显的情绪。”
说着,莫斯提马示意贞德自己身上背着的法杖。其实她的性格,在这根法杖的影响下出现了一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