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节(2 / 2)

而泥岩听到贞德的问话,就好像回忆起了什么自己不想想起来的事情一样,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垮下来了一点。

这一刻,两个人感觉这位大姑娘就好像自己身体里的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样,精气神都有些衰弱。

“为了复盘昨天的战斗啊!真是的,老先生居然还让我写总结这种东西,我最烦恼的就是文字这种东西了。”

的确,对于一个所有文化都是通过自学习得的泥岩来说,想要写出一份总结的确是有些难为她了。

就算她的文化水平在萨卡兹雇佣兵里面也算是中等水准,但想要写出一篇流利的文章还是有些难度的。

所以每一次写这种东西的时候,泥岩就算是有些不好意思打扰对方,却也只好去找霜星帮忙了。

这也没有办法啊,你看看她这一营地的雇佣兵,文化水平和泥岩差不多的家伙都没有多少个,更不要提能指导她的了。

要清楚,这群出身开始就参加战斗的家伙可能连识字都有些吃力,更多的学会些自己的名字就够了。

作为士兵的他们,向来是听从自己团长或是队长的,与其花费心思学习文化这种对于他们来说奢侈的东西,倒不如好好锻炼自己争取活下去。

而就在三个人在这里讨论着,并打算去爱国者住的地方去查看一下情况,确认一下那位老先生有没有事情的时候,就看到走向这里的高大身影。

只见爱国者正缓步她们这边走了过来,身旁还有一个一脸担心表情的霜星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设变。

而且霜星嘴里好像还念叨着什么似的,眼睛也时不时飘向爱国者右臂的位置,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

“我们这刚打算去找你们呢,没想到你们就这么来了。不过老先生您的手臂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看着好像受伤了?”

贞德刚和两人打招呼,就发现爱国者的右臂好像有些不对劲的样子,就好像受了什么伤害一样。

而看待手臂负伤的爱国者以后,三人脸上的表情也立即严肃了起来,她们三人也想不到,是什么样的敌人能让爱国者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难道真的像塔露拉说的那样,昨天晚上有人潜入了这里,只不过被爱国者一人给击退了?

“他啊,这老家伙自己把自己给弄伤了!整个手臂就好像被什么腐蚀性的液体给伤害到了一样,我问了也不告诉我。”

霜星发现了三个人的担忧已有,用一种带着愠怒的眼神瞥了一眼自己这个顽固不化的老家伙。

自己这一路上问了好几遍是什么东西把他伤成这样的,可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人不知道在那里想什么。

霜星这一路也是有些火大,她清楚爱国者房间里都有些什么,没有能把他伤成这样的东西啊!

就以这老家伙的体质来看,就算是体内有腐蚀性液体的源石虫被他捏碎,并把体液抹在自己手臂上也不至于吧!

那手臂就好像烧过的木柴一样,当时属实是把来看自己大爹怎么还没出现的霜星给吓坏了。

她也是第一次看到爱国者强忍着痛苦的样子,可环顾房间四周却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存在。

“这好像不是什么普通的伤害,让我看看!”

贞德在爱国者的伤口上感受到了非常浓烈的神圣气息,看样子就像是被某种可疑破除邪恶的东西给伤到一样。

她连忙将带着爱国者来到一处坐下,并解开了爱国者那缠得严严实实的手臂。

当揭开的那一刻,几个人看着这如同干泛着死亡般的黑色,枯木般的手臂也是吸了一口冷气,这伤势实在是太吓人了。

谁也想不到这昨日还能举起大戟当做炮弹投掷出去的手臂,今日竟然变成这个样子,好似被恶灵附身了一般。

“您这是怎么搞的!圣水现在应该不会对您造成任何伤害才对啊!”

贞德见到这一幕自然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爱国者因为自己那温迪戈的血脉被圣水给伤到了!

可自己已经视爱国者为可以相信的人了,经由自己产生的圣水也不应该将他伤成这幅样子啊!

见到这个情况的贞德也是连忙闭眼全神贯注地祈祷起来,她可以感觉到此刻的爱国者不仅是身体受到攻击,更严重的是灵魂的攻击。

现在的爱国者之所以看上去有些萎靡,就是因为圣水开始净化起了他体内恶魔的力量,包括灵魂层面。

这也好在爱国者不是完全的纯血魔物,要不然在这种纯度圣水的净化下,贞德都担心爱国者撑不到来这里。

好在在贞德集中全部精力的祈祷下,爱国者手臂中残余的神圣力量不再伤害他的身体,反倒是开始修复起这可怕的损伤。

而大家也围在一起看着惊讶地看着这变化,只见那如同干柴般的手臂逐渐恢复成往日的模样。

而见到这一点的贞德也是松了一口气,这实在是太惊险了,要是自己不在的话,爱国者都有可能出生命危险!

但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自己的圣水应该是伤不到被自己视为非敌人的萨卡兹才对啊?经警示那个地方出现了问题?

“不用想了,是我自己打算尝试一下。不过这一次是我大意了,我没想到这东西的伤害性这么大。让你们担心了。”

就在贞德满头大汗地思考是不是哪里出现什么问题的时候,恢复过来的爱国者却打断了她的思考说道。

第四百三十五章 危机合约和覆巢之下是同一时间开吗?

而贞德听到爱国者说的话以后,也是一脸吃惊地看着这位老先生,一时间都脑子就好像卡了不过一样,压根没缓过来。

且不提这位究竟是怎么做到让圣水伤害自己的,他又是因为什么要用圣水来试着自残的?

总不能是打算给敌人一个自己受伤了的错觉吧?再说了这也不是错觉啊,这不就是现实吗?

而且这到底是图个什么呢?村子里面又没有对方的眼线,这么做又根本不能让对方大意。

“我说你昨天晚上找我要圣水是为了什么呢!但老家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当时以为你差点就不行了呢!”

感到震惊的不仅仅是贞德一个人,霜星听到爱国者这么说以后,气得自己那对耳朵都有些发红了。

她跺了跺脚,用一种夹杂着愤怒与担忧的语气,质问着爱国者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这也就是爱国者,能够把平时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变化,看上去比较冷淡的霜星给气成这幅模样。

而这次爱国者也是沉默了许久,等了好久才叹了一口气,随即向几个人解释起缘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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