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节(2 / 2)

“我好奇的是金属,我还能看不出这是个保险箱?”贞德嘴硬地说道,其实刚才那一刻她还真没看出这是个保险箱。

话说这位为什么能确定,这东西其实是保险箱的?这东西看着,一丁点都不像是保险箱啊?

塔露拉不会告诉她的是,自己之所以能认出这玩意是保险箱,是因为科西切家里当年也有过这种东西,好像除了乌萨斯挺少见这种保险箱的。

“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把它打开!”贞德将箱子递给塔露拉,而对面听到这句话感觉额头上有冷汗往下流淌。

她怎么可能会开锁,这不是难为人嘛!

“不行吧,不行我来!”贞德嘚瑟地将箱子拿到手里,看着这个自己完全弄不明白的东西,将一切交给直觉。

三下五除二,就把保险箱的门打来了。露出了里面的一个小玩意,一个应该是和他们上面的人联络的通讯器。

“你们先去别的地方看看,我们研究一下这玩意!”见到这东西,塔露拉的脸色忽然有些变化,随即支走了其他人。

而众人见到塔露拉脸色不好,也纷纷识趣地离开了这里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塔露拉很清楚通讯器对面的是什么人,但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和他们对话这件事是否正确,再深呼吸了几下后,看到了正在摆弄那个保险箱的贞德。

“你还在找什么?”看到贞德已经快把脑袋伸进拿个小箱子里的时候,塔露拉好悬没有笑出声来,忍了半天才说出句完整的话。

“我总感觉这东西没有这么简单,一个这么厉害的保险箱,就装这么个玩意?而且这重量掂着也不太对劲…你先弄拿东西,我听着就行!”

贞德继续将注意力投入到那个设备中,塔露拉看着这家伙一眼,也就不再去管她,而是打开了那个通讯器,随后沉默着不说话。

而对面的人在接通以后同样不说话,双方好像在比一场看谁先说话的比试一般,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几分,只留下贞德暴力拆解保险箱的声音。

“科西切的继承人,我没有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第一次沟通。”过了大概三分钟左右的时间,通讯器那头出现了一个强压着怒火的声音。

而他这句话直接让塔露拉的眼神也变得凶恶了起来,她看着这个通讯器,就好像看到了通讯器后面的那个蠢货一般。

就连拆解保险箱的贞德都愣住了,这家伙这么勇的吗?直接往塔露拉的雷区踩?

她才不相信这个贵族会不知道塔露拉不喜欢科西切,一个手刃了科西切的人怎么会接受这个名号?

哪怕现在塔露拉和对方的关系在一定程度上有所缓解,最起码不会见面就炸。

“假如阁下是想激怒我的话,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了。我不可能因为一个已经死了多年的人,而丧失分寸!”

说着,塔露拉冲贞德眨了一下眼睛,随后就打算挂断这次通讯。

“还请息怒,我为我自己口无遮拦而抱歉。那我应该称呼您为…塔露拉女士,对吧?”这下子对面的人坐不住了,连忙道歉。

但在通讯器的另一段,哪位贵族也露出了一个看蠢货的表情。

看样子,科西切收养的这个小姑娘到现在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至今都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蠢货……

科西切干得漂亮啊!要是的能到时机成熟了,他们不仅仅是拥有了一个可以被当作替死鬼的强力组织,更是能收获相当强大的战斗力!

“我们承认我们这次行动的失利,所以我们会给予贵方一些赔偿,以换取阁下不会进攻我们领地的承诺。同时,我们会在有的情况下暗中帮助阁下,如何?”

想到这里的贵族认怂认得可以说是非常彻底,或许这也和对方已经将塔露拉和整合运动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有关系。

对于这样一个已经有成色的组织,他们也没有太多的对抗方法。尽管士兵的实力比较一般,但奈何对方手里有王炸呢?

“哦?”塔露拉挑了挑眉毛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将其挂断扔在一边,完全不管在那里震得快要跳起来的通讯器。

反正这件事里面最着急的人绝对不是自己,这些家伙一天不谈拢,那就一天都不要睡觉了。

谁知道晚上坐着蒙的时候会不会有一群不明飞行生物路过他们领地的上空。随后迎来的就是一顿狂轰滥炸?

而那边见塔露拉挂断通讯器心里也有些着急,他是真的害怕那些不明生物有一天把自己灭掉,毕竟防空这种事情大家都没有经验啊!

这边,他便在其他人的指示下先稳住塔露拉一行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反正只要等到科西切那边开始行动以后,这些东西还是能回本的!

而这边的贞德终于靠着那可怕的蛮力拆开了那个厚厚的保险柜,里面掉出了一些看起来像是银行卡还是支票之类的东西,一本和书一样的东西,以及一封信!

一封,之前那些乌萨斯军官写给她们的信件。

第六百七十四章 摆着的遗书,贵族不可言说的黑暗

“假如这封信件重现于这个世界,那想必我已经被诸位以某种方式消灭于这个世界之上了吧?整合运动的诸位敌人?”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便是这次行动的战场最高指挥扎克·伊万。恭喜你们,现在已经将这支军队的最高指导人杀死了。”

“虽然这句话可能没有什么用,但我还是要和你们说,不需要为我的死亡而伤心,因为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好人你写这句做什么啊!贞德和塔露拉看着这封信件忍不住吐槽到,不过两人谁也没有将这句话从心底里说出来。

她们两个人只是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都比较复杂。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情,在开战之前留下这样的一封遗书的。

“我并没有开玩笑,我自认为自己甚至无法被称之为人。那些死在我手下的无辜乌萨斯国民,以及那些被我们变成感染者的家伙,这么多年以来我都不记得到底有多少人了,我们不值得原谅。”

“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已经不想去思考我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但我要将我至今经历的一切写在这封信上,我同样将我们替那些家伙所做的一切恶行都留在这里,假如你们能发现的话,希望这些东西对你们有用……”

“快找找,他说的那个什么黑料在什么地方?这里风大,别一阵风把那些东西给吹跑了!”

塔露拉看到这里连忙在那堆小东西里面翻找起来,想要看看究竟都有着什么样的黑料,她想知道这些家伙到底会黑到什么地步?

但除了那个和账本差不多的东西,塔露拉并没有发现其他可以被称之为记录犯罪恶行的东西,难不成那东西已经不见了?

“你啊,做事情的时候毛毛躁躁的。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做得好首领……”

贞德坐在那里平静地rua着塔露拉的脑袋,叹了口气以后在那堆看起来挺值钱的赤金金条里面拿出了几根,用力一掰将其一分为二。

而里面则有着一些看起来像是微型胶卷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个数据存储卡,应该是这家伙和那些贵族交谈时,偷偷录下的音。

“没想到这个家伙…在临死前还做了件好事。”塔露拉看着这堆东西,要是这些东西能给到一个打算对付那些贵族的人的话,想必比会非常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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