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这路子不是一般的野啊?
而且哪有人会这么问的?
你确定你不是警方派来钓鱼的吗?
思绪急转之间,服务员继续微笑着说道:
“当然,我们这里所有服务都是正规合法的。”
“哦,那算了。”
听到这,羊头人瞬间就失去了兴致。
正经的?
那就没意思了。
正经人谁去正经足疗店啊?
这番操作直接就把服务生看楞了。
等羊头人走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你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心里吐槽着,服务生转头回到了店内。
“嘭!”
“诶呀!”
由于光线问题,服务生并没能看清脚下的路,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只拖鞋。
嘭的一声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视线回到宾馆内,羊头人已经完成了洗漱。
按照往常的习惯此时它应该已经在为出门做准备了。
然而今天的它却没有立刻动身离开,而是继续躺回了床上。
甚至连脑袋的伪装都没有做。
那一颗黑山羊的脑袋就这么暴露在外。
翘着腿,羊头人漫不经心的哼着小曲,听起来像是某些教堂早晨会合唱的曲子。
带有一丝圣洁意味的小曲从羊头人的口中被哼唱而出,不光没有违和感反而还有种‘本应如此’的感觉。
“咚咚。”
敲门的声音响起,房间内的哼唱声短暂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响起。
“进来了。”
话音落下,房间的门被打开。
随手将房卡扔到玄关处的桌上,已经完成变身的罗真走进了这个房间。
“你就是这个国家的......将军?还是别的什么?”
歪着脑袋,羊头人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画风清奇的铠甲人。
这身铠甲是真的丑啊。
羊头人在心中吐槽着。
虽然它很讨厌自己以前工作地方那些万年不变的景色。
但不得不承认那些建筑确实非常优美华丽。
特别是在和这个铠甲对比后,它甚至感觉自己用来挠痒痒的手杖都是那么的华贵。
虽然那个手杖原本就是贡品就是了。
“都不是。”
走到桌边,罗真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准备坐下。
但椅子上那可以的水迹让罗真犹豫了。
沉默了两秒,罗真默默的将椅子推了回去,转而选择靠在桌边。
不是他不想找个地方坐下,而是这个房间能坐的地方都有一些非常可疑的痕迹。
具体是什么痕迹就不多说了。
说了这本书就倒霉了。
“那是?”
换了个坐姿,羊头人继续慵懒的躺在床上。
它对这个铠甲人还是蛮感兴趣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身铠甲看久了之后居然还有一种莫名的帅气?
不不不,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