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摩双手环抱着帕尔瓦蒂的细腰,阴阳怪气道:“没有将跟自己长得一样的存在视作人类,将他她们视作牲畜,就算将其杀死,心里也不会出现一丝波澜……呵呵呵!过去身为人类之恶的我都不如你们呢~~”

“看看,看看,帕尔瓦蒂都是因为你破坏了我的好事。不然,现在全人类都沉溺在我的爱里。”

帕尔瓦蒂羞红着脸,不停挣扎着,但在迦勒底的她哪里是迦摩的对手,全方面被对方给压制的死死的。

“放开我!就算我们都是女性的身体,也请你不要随便的触碰我…!”

………………

很快,画面的时间开始加速流逝,倒在地上的卫宫士郎眼神看着面前模糊的事物,隐隐约约听见了什么声音,一个模糊的脸庞,看见红色的宝石吊坠。

过去数十分钟后,卫宫士郎气喘吁吁,痛苦地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受伤的位置恢复了,“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知道有人救了自己,他一把抓住在地上的红宝石吊坠,脚步虚浮地往家里走去。

虽然身上的伤被治好了,大出血让身体依然处于虚弱状态。

他回到空无一人的宅邸里,虚弱地躺在榻榻米上喘着气,“那个蓝衣服男人跟红衣服男人……那到底是什么,那两个人也太不正常了吧!?”

“差点被杀掉了……不对,不是差点被杀,而是真的被杀掉了。”

“但是我还活着……我被后来赶到我身边的某个人给救活了。那到底是谁……至少希望能向她道谢啊。”

库丘林以灵体化出现在房子内,站在天花板上,握紧手中死棘之枪对准卫宫士郎的脑门。

唰——!

突然,屋顶阁楼的风铃发出清脆地铃铛声。

卫宫士郎下意识抬头看向天花板,只见他头顶浮现了刚才那位杀死自己的蓝衣男子,看着逼近头颅的枪尖,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但身体已经向右翻滚,同时站起身来跳上桌子,翻滚向另一旁跟蓝衣杀手保持距离。

看着地板上用海报卷成的打闹玩具,他下意识伸出手抓住,双手握住海报,做出迎战的架势,警惕惊恐地注视着面前再次出现的蓝衣杀手。

库丘林站在一旁,淡定地看着面前的倒霉少年,死棘之枪放在肩膀上,一副优哉游哉地模样。

毕竟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位少年,绝对不可能从他的手上活下去。

“如果看到自己被杀会很痛的,我可是为你着想哦。一天之内竟然要杀同一个人两次,人类世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如此残酷血腥吗!?”

死棘之枪再次最准卫宫士郎的胸膛,质地柔软的海报怎么可能抵挡坚韧的魔枪。

卫宫士郎冷静地再次制造魔术回路,对手中的海报进行强化,希望能成功,这次再不成功那就……

“哦一一?”库丘林看着海报上出现的魔术纹路不屑地笑了笑,那就给你个反击的机会吧,”这次可别犹豫了,小鬼。“

“构成材质,补强。”

“哈一一!”

死棘之枪枪尖撞击在海报上竟直接擦出了火花,枪尖被强化后的海报挡开,锋利地枪尖擦着卫宫士郎手臂胳膊向前刺去,竟然歪了!

卫宫士郎只是手臂上出现一道二十厘米的血淋淋伤口。

他继续维持握剑的架势,现在只能防守,现在自己的力量没有反击的资格。

………………

影之国。

库丘林双手握拳,捶打着斯卡哈师傅的大长腿,全神贯注地按摩着,为了自己的小命,

“师傅,力道如何??合适吗?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我……“

大名鼎鼎的大英雄居然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羡慕不已。

如果远坂凛的大长腿是十年,那斯卡哈的大长腿岂不是百年?

“恩……另一个世界的库丘林看来,还没有如此不堪,没有将那位阴险魔术师的指示放在心上啊。”

斯卡哈深深地看了一眼库丘林挥枪的动作,这一击,自己的弟子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力量,不过,这没有接受过战士训练的少年能挡下,这天赋不错。

而且,她从库丘林的眼神得出了结论,这少年躲开那一击后,库丘林似乎有了饶他一命的想法。

不过,就算是出于演戏状态的库丘林的力量,也不是面前的少年能抵挡的。

她想看看,这卫宫士郎能否从库丘林的手上逃出去,一个普通人想做到这种事,几乎不可能。

她舔了舔嘴唇,有点想收个新徒弟了。

她想看看如果自己教了卫宫士郎枪法,那这家伙未来会不会变成Lancer,什么Archer,什么Saber,这都是什么弟弟职阶。

神代不列颠。

“喂喂喂……你不会要死在这家伙的手里吧???你不是父王的master吗??怎么这么弱啊?”

莫德雷德不满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卫宫士郎,快快把你面前的枪兵干掉。

她对身为自己父王的master的要求极高,光会做饭还不行,必须武力值也达标才行,那可是亚瑟王!

“莫德雷德卿,稍安勿躁。这位少年,已经做的很棒了。普通人类的身体力量,怎能与英灵抗衡……除非受到魔术的强化。”圆桌骑士高文微笑注视着正在反抗的卫宫士郎,“加油啊,卫宫士郎。正义的伙伴,不会在这里倒下的对吧。”

“确实不错,刚才躲闪库丘林的偷袭,那翻滚的很果断。这是改变了海报的材质,让其拥有了金属的特性吧。不错,看来是有学习过一些剑术的,虽然握紧的姿势还很稚嫩。但根基不错,没有去反击,很明智,现在应该想办法边打边退,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力。就算是要将目击者杀死,来的人越来,这难度就越高。”

阿尔戈文无比冷静地分析着。

“不行,这方案卫宫士郎是不会使用的。这位笨拙,有着理想的少年,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想将其他人牵扯进来。阿尔戈文卿,很少有人能像你一样维持绝对的冷静……”兰斯洛特摇摇头道。

阿尔托莉雅坐在圆桌上,身后披着蓝色,雪白毛绒边的大衣,注视着画面内与自己缔结过缘分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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