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丘林眯着眼睛,看着出现在这里的master,这老狐狸怎么会主动抛头露面?

“到此为止了,Lancer。我虽然有叫你协助他们。但我可没让你过度介入。”

言峰绮礼愉悦地注视着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远坂凛,愉快,果实已经到了收割的时间。

“绮礼!?”远坂凛吃惊地看着言峰绮礼,这家伙是......是Lancer的master!?

这家伙不是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不会干涉圣杯战争的监督人吗!

“我的master不是以躲在幕后不露面为宗旨的吗?”

库丘林看向言峰绮礼,这家伙想做什么,他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我可没有那样的宗旨,而你才是违反了命令啊,Lancer。我应该下了收拾掉Archer的命令吧?”

“呵呵,那家伙放着不管,早晚也会自灭的。话说回来,那边的小鬼是你唆使的吧?”库丘林道。

“说的可真难听啊。我和他是合作关系。”言峰绮礼看着一旁无能的废人,倒在杂草堆里捂着吐血的嘴巴的间桐慎二,“是以获得圣杯为目的的。互相认可的同伴哦。”

“是吗。我也觉得你没那么简单就会死。不仅生命力顽强,还偷偷摸摸的在暗中搞鬼。该说你嗜好低级之至吗。笼络人畜无害的慎二是想怎么样,绮礼。”远坂凛看着言峰绮礼,她不明白,冒牌神父想利用间桐慎二这种废物做什么事。

“呵呵呵呵!你把这种人视作人畜无害吗?不愧是远坂凛,就算身处这种情况,身上的光辉也没有变得黯淡呢。如果是个稍微不成材的徒弟,我就不用感到可惜了。”

言峰绮礼愉悦地笑着,注视着远坂凛,看着即将死去的天才少女。

言峰绮礼的目光让远坂凛背脊骨发凉,她感觉自己的死期将至了,笨蛋Archer,笨蛋Archer!!!

“等等,你想对她做什么?说想帮助学生的你,难道是在说谎吗?”库丘林挡在远坂凛面前,不爽地看着言峰绮礼。

“怎么会是谎话呢。她是我培育至今的重要棋子。彻底骗了十年的缘故,让她简单出局就太无趣了。因此委任你做她的护卫。虽然只让她多活两天,但就亲情来说,已经很够意思了不是么。”

言峰绮礼没有直接痛下杀手,因为果实还没有彻底成熟。

他可不能让面前的天才少女不明不白地死去,要让她彻底崩溃,彻底绝望,让她露出无比震惊地心情,对自己不停唾骂才行。

在临终前,知道真相的人身上散发着的芳香气味,真是让这位变态神父无法自拔。

他相信远坂凛一定能成为这黑泥圣杯最好的容器。

“假神父。虽然想说Master当中或许你也有份,还真的被我猜中了。明明是监督者还加入游戏,犯规也要有限度吧。”远坂凛镇定地看着言峰绮礼,就是不知道对方说的自己被骗了十年是什么意思。

绮礼是自己当做获得圣杯战争胜利的棋子培养了十年吗?

还是说有什么其他隐瞒自己的事。

“所以才格外镇定呀、凛。你果然察觉到了。”言峰绮礼笑眯眯地看着远坂凛,看着聪明洞悉自己身份的少女,可惜她并没有彻底洞悉。

“那当然。就是因为怀疑你,才不让自己的Servant给你看。…不过呢。倒是没想到,从一开始就被蒙在鼓里了。”

“——开始?”言峰绮礼语气神秘地说道。

“怎么,你有意见吗?绮礼。”

虽然深陷死局,远坂凛并不害怕,没有颤抖,没有恐惧,很坦然,很平静俦。

“不,我在想,你所谓的开始,是指什么时候?”言峰绮礼嘴角上扬,露出愉悦地笑容看着远坂凛。

他顺着远坂凛的话继续说:“是指这次圣杯战争的开始吗?还是——你所谓的“开始”,是指上一次的圣杯战争呢?”

言峰绮礼已经把说的这么明白了。

远坂凛脸色变得惨白,理解了自己的父亲为何会莫名死亡,那强大,自信的父亲,作为父亲盟友的言峰绮礼会这么说,那就代表......

远坂凛狠狠地看着言峰绮礼,“是吗,就是你杀的吧?”

“那是当然的吧。因为正是我的恩师,所以才容易暗算。不止如此,还有你的母亲为何会变成那样?那也是我的安排哦。”言峰绮礼愉悦地看着远坂凛,准备欣赏远坂凛变得支离破碎的模样。

远坂凛低着头,无比悔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发现言峰绮礼是杀死父亲的凶手。

事情的真相,现在居然是被仇人主动告知的。

而自己也跟父亲,母亲一样死在言峰绮礼的手里了。

她那完美的家庭被言峰绮礼变成了只停留在记忆里,镜框里的东西。

“你————你这个死无葬身之地的混帐神父!!!我敢断定,不会有地方愿意收你!!

像你这种人地狱也不敢要,连那些炼狱的狱卒都会厚着脸皮互相推逶!!

像你这种无能的人,最好被丢到不和本性的天国去,每天都生不如死!!”

远坂凛愤怒,憎恨地看着言峰绮礼,放声不停地咒骂着,虽然咒骂的话语很弱。

毕竟她一直将父亲,母亲的教育记在心里,要维持优雅高贵的形象。

能说出这些话,已经是远坂凛的极限了。

如果是诸葛·远坂凛在这里,说不定真的能骂的厚颜无耻的言峰绮礼口吐鲜血。

言峰绮礼就这么注视着远坂凛对自己的破口大骂,脸上神色古平无波,毫不在意。

远坂凛怒骂了足足五分钟,她将自己能骂出的话,全部骂了出去,喘着气,恶狠狠地瞪着言峰绮礼。

如果眼神能杀人,这位人渣神父已经被杀死无数次了吧。

她不甘心,自己要死在这里了,自己无法给父亲,母亲报仇了。

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动动嘴皮子,一番痛骂并没有让心情变得舒爽。她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杀父仇人根本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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