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沉声道：“那是数千年前的魔神战争时期，具体是哪一年我也记不清了。”

“小甘雨那时候圆滚滚的，非常可爱，胖得跟球一样。”

“有一次，她不小心被巨兽吞了下去，结果因为太胖，卡住了对方的食道——”

甘雨羞红着脸打断了姜璃的话语：“不要再说了，我信，我相信您就是若陀前辈……”

姜璃继续说了下去：“然后那只巨兽就被甘雨轻松降伏了，厉害吧？”

甘雨：“……”

苏寒神色夸张地鼓着掌：“哦哦，好厉害，不愧是甘雨小姐。”

甘雨美眸含泪，跺着脚：“苏寒，你再这样我以后都不会再理你了。”

苏寒乖乖闭上了嘴。

刻晴犹豫着问道：“可是，若陀龙王前辈不是被帝君封印了吗，怎么会……”

姜璃看了苏寒一眼，淡淡道：“这就要感谢你的未婚夫了。”

刻晴不明所以：“诶？感谢苏寒？”

姜璃小手抚在胸前，神色严肃：“没错，磨损令我变得失去理智。”

“是磨损让我渐渐回忆不起故友的面貌，想不起曾经亲自守护的璃月港。”

“身为契约之神的挚友，为了避免惨剧的发生，我自愿请求摩拉克斯将我封印。”

听闻此话，刻晴看向姜璃的眼神中带着钦佩。

姜璃继续道：“长年累月忍受的孤寂与煎熬，让我一刻也不想待在那里。”

“就在我即将破除封印之时，或许是命运使我们再次相遇，摩拉克斯与苏寒找上了我。”

“如果说摩拉克斯是我的挚友，苏寒就是给予了我新的希望的那个人。”

“苏寒以他的手段，为我抵消了磨损，现在的我，力量与精神都回到了全盛时期。”

苏寒问道：“所以，看在我救你的份上，下次揍我的时候下手能不能轻点？”

姜璃冷笑道：“不行，你之前揍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轻到哪里去，我要加倍还回来。”

甘雨小心翼翼地问道：“若陀前辈，您可不可以和我讲讲，留云真君小时候的趣事？”

姜璃点点头：“可以，不过忙活了这么久，我也有点饿了。苏寒，你看……”

苏寒顿时意会：“没问题，咱们去万民堂吧。把往生堂里的大家一起叫上，账单还寄到北国银行去。”

刻晴若有所思，到时候，荧应该也在吧？正好也是时候向她坦白了。

——

璃月，万民堂。

酒过三巡，众人乐呵呵地听姜璃向她们讲留云借风真君小时候的趣事。

姜璃：“小留云呀，她是瑞鹤仙兽，可她小的时候，总认为自己是鸽子。”

“她时常和那些鸽子混在一起玩，和它们一起咕咕咕地叫着，一起抢稻谷吃……”

派蒙捧腹大笑：“诶嘿嘿嘿，没想到那个女人也有这样的一面，好有趣。”

钟离抿了口茶，对留云借风真君由衷地感到同情。

甘雨美眸中有着笑意，神色认真地听着。

太棒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师尊会到处乱讲我小时候的故事了，我有反制的手段了。

香菱喃喃自语：“鸽子？是红烧的好，还是清蒸的好呢……”

锅巴：“卢卢卢——”

香菱：“咦，锅巴喜欢吃糖醋的吗？”

荧：“你为什么能从简单的三个字中得到这么多信息？”

派蒙嘻嘻笑道：“嘻嘻，或许这就是伙伴之间的默契吧，就像派蒙和苏寒一样。”

荧表示怀疑：“你俩能有什么默契？”

派蒙得意地叉着小腰，决定给荧演示一下。

当着众人的面，派蒙飞到苏寒身边，坐在他的腿上，眨巴着星眸期待地注视着他——手上的鸡腿。

苏寒把鸡腿塞到她手上：“去去去，一边玩去。”

派蒙：“嘻嘻——”

荧：“这完全就是你嘴馋吧！”

胡桃摩挲着小下巴：“这么说的话，本堂主与苏寒也有默契。”

说着，胡桃也顺势坐在苏寒的腿上，期待地等着他投喂。

苏寒随手拿起一块梅花糕塞到胡桃嘴里。

胡桃嬉笑着，心满意足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