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放心吧,就算是传说中的「悬丝诊脉」,我也信手拈来。”
路爷一听,好奇心顿时上来了:“那试试,我去屏风后面坐着,你给我试试「悬丝诊脉」。”
刻晴与甘雨也来了好奇心,看着苏寒找来一根丝线,系在路爷的手腕上。
紧接着,路爷走到了屏风后面,咳嗽几声:“好了,开始吧。”
沉吟片刻后,苏寒眉头一皱,喃喃道:“不对呀……我的医术不可能出错才对……”
屏风后,路爷问道:“脉象如何呀,妙手回春小郎君。”
苏寒笑了起来:“哎哟,可要恭喜您了,喜脉,您老怀孕了。”
甘雨:“?”
刻晴:“?”
路爷:“??”
屏风后的路爷撤去屏风,神色复杂地看着系在木凳上的那根丝线:“你说,木头怀孕了?”
苏寒:“?”
刻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苏寒,你是怎么诊断出木头有喜脉的?”
苏寒思索片刻,抽出刻晴别在腰间的匣里龙吟,啪的一下,将木凳劈开。
几只虫子从劈开的木凳里落在了地上。
“嘶——”
路爷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又咳嗽起来:“虫蛀了,你小子是神医呀?”
苏寒神色淡然,抱拳道:“承让,承让,我【妇科圣手】的名号可不是吹的。”
接着,在路爷敬佩的眼神中,苏寒捏住了他的手腕,号起脉来。
不久后,苏寒神色凝重起来:“上次一来没细看,路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这脸上的小斑点就是这几日才出现的吧?”
路爷不解地点了点头:“昨天下午出现的。”
苏寒继续问道:“除了咳嗽、四肢乏力,头晕,您是不是还有寒战,关节痛?”
路爷点头道:“是啊,怎么了?我,我这病难道很严重?”
苏寒眉头紧蹙:“没错,是很严重,但我有信心给您治好。从昨天到现在,您接触过多少人?”
路爷仔细想了想:“我也就在这轻策庄转悠了一圈,见了不少熟人。”
苏寒神色更加严肃:“过些时间,我会给您治疗的,但现在没接到我的通知,您不许离开这个院子。”
路爷有些慌张:“苏神医,您能不能和我说说,我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苏寒微微摇头:“说了我怕你想不开,我只能和你说,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你这个病我绝对能给你治好。”
路爷咬牙道:“成,那我这两天就不出去了,反正家里还有吃的喝的。”
苏寒向他保证:“最迟明天下午,我就将这件事情给你解决。”
……
离开宅院后,苏寒与甘雨她们陆续又拜访了轻策庄内的其他人。
经过查证后,轻策庄内有少部分人都出现了与路爷同样的症状,发病的时间都是在昨日,要么在上午,要么在下午或晚上。
苏寒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阿晴,甘雨,出大问题了,他们得的是天花。”
“按理来说,天花的潜伏期是10-14日,可这些人的病情发展地过于迅速了,有蹊跷。”
“与天花患者接触过的人,就算身体素质再好,也有感染的可能性,我与阿晴也不例外。”
甘雨俏脸严肃,顿时明白了苏寒的意思:“明白,我这就回璃月港调集千岩军,以最快的速度封锁轻策庄。”
刻晴紧张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吗?苏寒……”
苏寒安慰道:“阿晴,别怕,就算你变成满脸麻子的黄脸婆,我也会喜欢你的。”
刻晴俏脸一白,唇角哆嗦了一下。
苏寒急忙改口:“有办法有办法,逗你玩的,我正好有解决的方法。”
“只不过,我必须调查清楚引起【天花】的零号病人,调查清楚【天花】的源头。”
他心中严重怀疑,天花这件事情与博士脱离不了干系。
苏寒喃喃道:“按理来说,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博士派来的人有问题,但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刻晴非常不解:“璃月乡村中,最不可能爆发瘟疫的就是轻策庄。”
“轻策庄的土地与水流都是「螭」的化身,无法受到污染才对。”
甘雨俏脸一怔:“等等,阿晴,你说……水流?难道说……”
刻晴与苏寒同时顿住了脚步,对视一眼后,心里有些发寒。
对的,如果不是水流出了问题,而是「螭」出现了问题呢?
甘雨灵光一闪,急声道:“快随我来,我要检查一下那些压制「螭」的岩尊像有没有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