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现在将苏寒推开,不如就当做是与初次接吻的练习。
反正我对这家伙没多少好感,利用他来练习心安理得,不会有什么愧疚感。
裟罗知道以后应该也不会怪我,这是这家伙主动吻上来的,与我无关。
久岐忍睫毛微微颤动,悄悄闭上美眸,非常小心地拥住了苏寒。
独属于少女的清甜气息呵在苏寒的脸颊上,痒痒的,却又很舒服。
久岐忍不知不觉间沉浸在初吻中,甚至忘记了如何换气,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唇瓣才开始分离。
【恭喜你获得:成就(稻妻带恶人),成就(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成就(马戏团带师)。】
苏寒:“阿忍,刚才……”
嘭——
苏寒刚要说话,就被冷着俏脸的久岐忍一脚踹翻在地。
久岐忍挑了挑眉,冷声道:“谁让你强吻我的?”
苏寒:“?”
怎么回事,他之前明明看阿忍吻得也很舒服的样子,还以为阿忍真的接受了自己呢。
久岐忍掏出一枚苦无,随意地在空中抛来抛去,继而美眸一冷,掷出苦无。
嗖的一声,那枚苦无便朝着苏寒的小腹下三寸位置袭去。
苏寒手疾眼快地抓住那枚锋利的苦无,以手掌略微擦伤为代价,总算避免了突如其来的灾祸。
久岐忍淡淡道:“再有下次,我就不只是警告那么简单了。”
安柏眉头一蹙,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嗯?怎么,阿忍还想有下次?
苏寒忍不住问道:“可是阿忍,我看你之前不也挺享受的吗?”
久岐忍冷冷地别过俏脸:“那可是我的初吻,如果将你推开的话,我的初吻就会变得不完整了。”
“那样的话,以后若是回忆起来我的初吻,我也会感到失落。”
“倒不如先将你当作我练习初吻的对象,与你练习一番。”
派蒙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既然你们都接吻了,那九条裟罗怎么办?”
“阿忍是九条裟罗的挚友对吧?以后你面对她,会不会感到不好意思呀?”
久岐忍重新戴上了鬼面铠:“让苏寒去道歉,反正不是我的错,是苏寒强吻的我,又不是我强吻的他。”
苏寒沉吟道:“阿忍,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
“刚才强吻你确实是我的不对,但你再反过来强吻我一次,这样我们是不是就抵消了?”
“你也不用对裟罗感到愧疚,我也不用向裟罗道歉,两全其美。”
派蒙摩挲着小下巴,笑嘻嘻地说道:“苏寒这番话乍一听狗屁不通,但以普遍理性而论,又有那么几分道理。”
久岐忍哼了一声,不予理会:“走吧,逛祭典去。”
宵宫与安柏彼此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一左一右牵住了苏寒的手。
久岐忍:“……”
……
以往的夏日祭从来不会出现【马戏团表演】这一项目,因为这与稻妻的文化氛围并不相符。
但如今社奉行推出了马戏团表演,并且以惊人的速度搭建好了舞台,那对此感兴趣的观众们是绝对不容错过的。
“说起来,蒙德每年的羽球节也会有马戏团表演哦。”
“要是宵宫感兴趣的话,等到了羽球节,欢迎去蒙德参观,到时候我们三人再一起约会。”
“哇?那真的可以吗?其实我早就想去蒙德看一看了,听说那里是自由的国度,应该很好客吧。”
派蒙与久岐忍双手合十,似乎在默默祈祷着什么。
苏寒忍不住问道:“派蒙,你在祈祷什么?”
派蒙嘻嘻一笑:“派蒙在祈祷旅行者快点找到苏寒,否则苏寒今天的贞操就守不住了。”
苏寒若有所思地看向了久岐忍:“那阿忍难道是祈祷裟罗快点找到我?”
久岐忍淡淡道:“那倒没有,我是在祈祷你快点被天雷劈死。”
苏寒闻言神色严肃,也跟着默默祈祷起来。
久岐忍与派蒙不禁好奇道:“你又在祈祷什么?”
苏寒神色认真道:“我在祈祷天雷劈下来的时候最好是劈我的挚友们,不要来劈我。”
当你的挚友还真是多灾多难呢……
派蒙正想吐槽时,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说起来派蒙好像也是苏寒的挚友来着?
随着舞台帷幕的拉开,托马与太郎丸缓缓从幕后走出。
托马与太郎丸朝着台下鞠了一躬:“接下来我们要为大家带来的是非常精彩的马戏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