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劫谷中此时混乱,那段延庆又厉害非常,你可要小心行事,不要……呜呜呜……不要乱来,有事情就躲在段正淳背后……啊!”秦红棉的声音戛然而止,带着一丝颤音,十分古怪。
木婉清:“……”
……
三个美妇人,总算是被墨非给睡服了,没有力气再来找墨非的麻烦了。
拯救了三位貌美如花的女人的生命,靠在船头,抽着烟,墨非感觉自己好有成就感啊!
船上,三位美妇人都老实了,不老实也没办法,根本打不过,只有被镇压的份儿,又能拿墨非如何呢?
都是三十多岁接近四十岁的美妇人了,思想成熟,自然不会像普通小姑娘似的,把这种事情当做生死大事。
况且,事情也的确不能全怪在这个男人身上,是云中鹤那个狗贼趁她们鹬蚌相争,下了百花天罗香,想渔人得利,结果却是墨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换一个角度想一想,如果墨非的存在,那她们三个岂不是要失身于云中鹤那个丑逼?
这样想的话,心中就舒服多了。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最后三个女人联手,逼迫墨非发下毒誓,绝对不能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墨非也是没办法,只能应下了。
刀白凤换好了衣服,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她还担心她的儿子段誉是不是被段延庆给折腾出了个好歹。
得去看看。
而且她身上实力大增,短暂时间拖住段延庆都不成问题,出奇制胜,抢回自己的誉儿有很大机会。
“我也要去看看万仇和灵儿怎么样了。”甘宝宝也起身,穿好了衣物,飘然而去。
秦红棉无疑也是要离开的。
墨非耸了耸肩,贤者时间过去,也跟着去看看段誉的热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忍住,做点什么。
花柳啊……
啧啧!
段延庆对自己亲生儿子还真是够狠的!
墨非也来到了段誉所在的石屋外围。
看到了段延庆正在和黄眉僧下棋,二人以真气留痕为横竖,指力为棋子,显出一手极高明的内功。
钟万仇一脸非常嚣张的和段正淳对峙,嘲笑大理段氏的家风不正。
墨非感觉钟万仇不太聪明的亚子,你最大的目标是不让段正淳勾引你老婆,可是你去弄段正淳的儿子又有什么用?
你把人家儿子搞臭了,他恨上了你,那岂不是费尽千辛万苦都要勾引你老婆,以报复你搞臭他儿子的仇恨?
根本就是南辕北辙!
你想整段正淳,就应该到大型青楼购买个漂亮的、得了花柳的女人,然后给人家好生包装一下,送到段正淳面前,以段正淳大仲马的性格……
如果段正淳得了花柳,你老婆就是再怀念他,只怕都得嫌弃他脏了。
当然,现在甘宝宝是墨非的女人,以段正淳的魅力,加上甘宝宝等人的痴情,十多年不见还仍旧念念不忘,墨非还真有点怕段正淳给自己戴上几顶大绿帽……
想了想,墨非右手中指和食指并拢成剑指,按在右太阳穴上,眼眸绽放一道耀目的湛蓝色光芒。
正在钟万仇对峙的段正淳,蓦然感觉到自己身体一时间有了点什么变化,但是却感觉不出来自己身体有了什么变化。
值此关于大理段氏声誉的时刻,段正淳也没有时间多想,继续和钟万仇打嘴仗。
“搞定!”墨非轻笑一声,放下了手指。
段正淳这种渣男,就该死,没有杀了他都是好事,废掉他的肾经,纯属他咎由自取。
说是对甘宝宝、秦红棉、李青萝这些女人情真意切,特么十多年不再见面,那叫情真意切?要不是因为段誉闹出来的各种纠葛,恐怕段正淳都不会想到,会再和甘宝宝、秦红棉这些女人见面。墨非看来,段正淳只不过是顺便想要重温旧梦罢了。
在远离甘宝宝、秦红棉这些女人的十多年,刀白凤又和他闹翻,墨非一点都不相信,段正淳会在这十多年里委屈自己,不再找其他女人了。
段誉的事情最终落幕了。
还是靠着华赫艮、巴天石等大理重臣,挖掘地道,将石屋之内的花柳母女给替换了出来,换成了万劫谷的几个侍女。
段延庆拿得起、放得下,直接选择了退走。
倒是钟万仇好一阵气急败坏,估计钟万仇之所以对付段正淳,除了甘宝宝之外,还有至少一半是因为对段正淳这种高富帅的羡慕嫉妒恨吧。
人去楼空,独留墨非置身高处,伸手一展,一副画卷出现在墨非手上。
展将开来,第一行写着“北冥神功”。字迹娟秀而有力,便与绸包外所书的笔致相同。
其后写道:“《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
从段誉身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过来的。
当然,墨非的注意力自然没有放在北冥神功上,而是看着李秋水的艺术画像,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长卷上源源皆是果女画像,或立或卧,或现前胸,或见后背,人像的面容都是一般,但或喜或愁,或含情凝眸,或轻嗔薄怒,神情各异,一共有三十六幅图像……
“唔……”墨非揉了揉有点发痒的鼻子,说道:“值得珍藏!”
……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