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路雄劲,颇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的少商剑,巧妙灵活,难以捉摸的商阳剑,大开大阖,气势雄迈的中冲剑,拙滞古朴的少冲剑,忽来忽去,变化精微的少泽剑,六道剑气眨眼间便将鸠摩智以九式火焰刀组成的气劲之网给撕裂粉碎。
“怎么可能?”
鸠摩智震惊,他当年与慕容博谈论‘六脉神剑’之时,略知剑法之意,纯系以内力使无形剑气,都沉不论剑法如何神奇高明,但以一人内力而同时运使六脉剑气,非人力所能企及。
先前见墨非会中冲剑,还以为墨非单练了一脉剑法,不曾想,墨非竟然是六脉都炼全了,简直不可思议。
震惊的同时,鸠摩智也感觉到了危机的降临,脚步轻轻一点,身形暴退。
可是有一只手在鸠摩智的背后,轻轻按在了他的脑袋上。
难以想象的恐怖,袭上鸠摩智的心头。
明明那人在他的正前方,一掌探出,竟然从他身后拍在了他的脑袋上。
时空错乱,阴阳颠倒,众妙之门,玄之又玄。
墨非收回了手掌,体悟从鸠摩智脑海中窃取的智慧:“火焰刀、拈花指、多罗叶指、无相劫指,唔,还不错。”
旋即,墨非抽身而退。
鸠摩智怔怔的看着墨非离去的方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他今天遇到的,究竟是人是鬼?
……
“凤凰儿,你真美!”墨非喜滋滋的在刀白凤脸上亲了一口。
刀白凤此时香汗淋漓,躺在墨非怀中,魂游太虚。
似醉似醒的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又带着朦胧的水气,楚楚动人。
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那成熟的身材,就宛如饱满的水蜜桃一般,只要咬上一口,便有四溅的汁水。
在墨非从天龙寺外出来,从鸠摩智身上获取到了几门武学后,也没有先着急回万劫谷,而是来到了玉虚观玩耍。
俗话说的好,烈女怕缠郎,刀白凤身上虽具野性,可终究是个旷了十多年了的女人。
再加上墨非和刀白凤相处之时,不断让她回忆她看见段正淳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画面。
刀白凤本就是嫉妒心极重的女人,摆夷族女人,受到儒家文化的影响很小,心中可没多少妻以夫为天的思想,在摆夷族这种少数民族的心态影响下,刀白凤看来,段正淳成天到处出轨,那么她一把还一报,对等行为,才叫公平。
当墨非来到玉虚观骚扰她不久之后,她还是被半推半就的被墨非给拿下了。
如果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那么守得住一生算是正常,可如果是一个尝过了滋味的女人,再守十几年的活寡,那积蓄的心火,毫无疑问就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旦爆发,那几乎将是天崩地裂般的状况。
“行了,你想做的事情都做了,该走了吧?”
回过神来,刀白凤面容冷艳,冷哼一声,说道。
“凤凰儿啊,你这幅傲娇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墨非捏了捏刀白凤的鼻子,哈哈大笑道。
墨非当然看得出来,刀白凤虽然心中已经被他睡服,产生了莫大好感,可是又不愿意那么简单的屈服,就像是野性难训的野马,倔强非常。
况且,她心中对于段正淳仍旧没有完全释怀。
作为镇南王妃,心中对段正淳寻欢作乐的妒火,给段正淳戴帽子,让他喜当爹的愧疚,昔年段正淳山盟海誓的甜言蜜语……很多东西交织在一起,让她心中对段正淳的感官比甘宝宝、秦红棉复杂了不知道多少倍。
“行吧,看你也需要一点时间思考咱们之间的关系,我给你留一些私人空间。”墨非说道:“这段时间我都会待在万劫谷,如果你有事,可以来万劫谷找我。”
“万劫谷……”刀白凤想起了……略感无语,段正淳辛辛苦苦大半辈子找到的那些角色美人儿,恐怕都被眼前这个小混蛋给包圆了……
至于钟万仇,那就是个工具人,无论甘宝宝,还是段正淳,或是刀白凤和秦红棉,都没把钟万仇当回事。
墨非帮刀白凤大大提升了一番功力,又将六脉神剑的剑谱留给了她,以她现在的功力和《小无相功》的特殊性,就算不能将六脉神剑练完,但是练两式剑法,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以六脉神剑霸道无匹的剑气攻击,即使是两式,也几乎是可以媲美鸠摩智火焰刀的绝学。
以此,免得她日后遇到危险。
他可不是想段正淳那样提上裤子就走的渣男。
其实墨非是想让刀白凤搬到万劫谷,和甘宝宝、秦红棉在一起,他方便照顾,也方便……替她们三个美妇人提升功力。
但就刀白凤的倔强,定是不肯的。
……
世尊于灵山会上说法,手拈金色波罗花遍示诸众,众人默然不语,只迦叶尊者破颜微笑。世尊知迦叶已领悟心法,便道:“吾有正法眼藏,涅般法门,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迦叶。”
这便是「佛祖拈花,迦叶一笑」的典故由来。
功成之后,三指拈物,无论如何坚实之石,都能应指而碎。伤人于无形之中,是不可多得的防身绝技。
“婉清、灵儿,看好了!”墨非面带微笑,手指一捻,一枚枯黄的落叶自动飞去了他的手指之间,整个人的气息变得虚幻缥缈,宛如端坐灵山的世尊,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尊位,浩瀚无边的气机。
但见墨非屈指一弹,毫无人间烟火气息的一枚落叶划破虚空,无声无息之间,穿透一颗两人合抱的参天古树。
“嘎吱——!!!”
过去半晌,那颗参天古树缓缓栽倒。
“咚!”
整个万劫谷都有强烈的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