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符敏仪一向是对墨非是毕恭毕敬的,想来如果不是事情牵扯到了巫行云这个对她恩重如山的老尊主,她是绝对不可能对墨非作出那么失礼的事情,没有行礼,拉着墨非的手,就带着她往巫行云和李秋水打起来的地方而去。
墨非跟在符敏仪的身后,快步来到了灵鹫宫的一座大殿,刚刚迈进门口,就听到了一阵脏话。
“你这小贱人,要不是你暗算我,害得我无法再长大成人,不然无崖子怎么会被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小贱人给抢了你去!”
“我水性杨花,那也是一种本事,谁像你,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老处女!”
“本事?就是无崖子师弟整天看石像,都不看你的本事?哈哈,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再怎么说,我也是无崖子明媒正娶的妻子,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但是你呢?你什么都没有,你让他亲一口都没有,也敢跟我争?”
当墨非进入大殿之后,就看见巫行云和李秋水,就像民间泼妇,滚在一起,打架。
嘴巴里面还释放着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
两个人衣衫都被对方撕烂不少,露出了若隐若现的春光。
头发更是被扯得像非主流似的。
除了近处有几个灵鹫宫的女人在护卫,就没有其他人看热闹了。
应该是巫行云的威德,让灵鹫宫的女人,根本不敢去看她的热闹,只是防止巫行云真的和李秋水同归于尽了,方才留着几个护卫她们人身安全。
“这事是怎么搞得?”墨非愕然的看着泼妇打架的巫行云和李秋水。
符敏仪向墨非解释了一下。
那就是巫行云闭关从来,准备休息一下,再继续闭关,但是听到李秋水被墨非施展了整容手术,整个人在灵鹫宫随便晃荡,而墨非和王语嫣又没有护卫在她的身边,于是巫行云歪心思就上来了,准备来收拾收拾李秋水。
也不是说要杀了李秋水,折磨李秋水,纯粹就是要羞辱她、调戏她、整蛊她……
可是巫行云万万没想到,墨非封禁李秋水的真气,但是也没打算让她不明不白的死在灵鹫宫。
于是墨非给李秋水的封禁,留下了后门,凡是她有生命危险,体内的真气就会解封,凡是她遇到巫行云,她体内的真气就会达到和巫行云同等的地步。
灵鹫宫毕竟是巫行云的地盘,他还怕李秋水在灵鹫宫待着待着就不知道哪儿去了,所以如此行事。
这段时间,在墨非下令后,倒是没有灵鹫宫的人想要暗杀李秋水,不过巫行云刚好撞上了。
因此,功力恢复得和巫行云等同的李秋水,就和巫行云平分秋色的打了起来。
巫行云也勒令灵鹫宫的女人不许插手,这是她自己的事情。
事情就渐渐演变成为了眼前这幅模样。
墨非哭笑不得,说起来,这事儿是巫行云挑起来的,她若是不先起坏心思,怎么出现这档子事。
“行了,带着你的姐妹先离开这里吧,这儿交给我了,保证还你们一个白白胖胖的老尊主。”墨非摆了摆手,对符敏仪说道。
“是,尊主。”符敏仪领命而去,其他灵鹫宫女人也跟着符敏仪走了。
“行了你们俩,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怎么还这么胡闹。”墨非拿着一把椅子,做到了巫行云和李秋水的面前。
两人纷纷裸绞住了对方,扯着对方的头发,咬人等等招数,全都使出来了。
“这个小矮子,我没招她没惹她,她忽然跳出来偷袭我,要不是我反应快,就栽到她的手里了。”李秋水气愤的说道。
“谁叫她以前暗算我的,我这是报仇,理所应当。”巫行云说着说着,自己都显得心虚了。
今天这事明显怪她,以前李秋水的确偷袭她了,但是她报复回来了啊,在李秋水脸上划了“井”字,如今又拿这个借口来收拾李秋水,无疑是在拿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这说不过去了啊。
“这小矮子蛮不讲理!”李秋水都快被气哭了:“而且她在打斗中撕了我的面纱,我脸上的伤疤,怕是好不了了。”
墨非看了看李秋水的脸,原本他骗李秋水,要过两三个月才能拆纱布,虽然用不了那么久,但是也不是很快,所以现在她脸上纱布被撕扯了的后果,就是她的脸没有好透彻,伤疤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四条粉红色的淡痕。
“拳脚无眼,我哪儿知道什么面纱不面纱的。”巫行云嘀咕道,她显然是不想认账。
“这个恶毒的小矮子就是故意的!”李秋水可怜巴巴的看着墨非,问道:“好女婿,为娘这脸上的伤还能不能治好?”
“如果彻底治不好了的话,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她的,谁来劝都没有用!”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巫行云。
“这个伤当然还能治,你不用担心这个。”墨非道。
“那太好了。”李秋水松了一口气。
女人啊,就是对自己的容貌一丝不苟,不能有一点瑕疵,要尽善尽美。
“哼!”巫行云还在嘴硬:“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好了,你们俩还不收手?”墨非呵斥了一句:“就你们现在这样子,让别人看到,不觉得丢脸吗?”
“小矮子,你松手,老娘懒得再跟你计较。”李秋水道。
巫行云道:“凭什么我先松手?要松手也是你先。”
“因为是你偷袭我,而不是我偷袭,就该你先松手。”
“我偷袭你,那是你的荣幸。”巫行云叫嚣道:“现在你就先给我松手,否则我叫符敏仪她们进来砍死你。”
“我才不怕你呢,我有我的好女婿在,就你手底下的那些虾兵蟹将,也能奈何得了我的好女婿?”李秋水不屑道:“你松不松手?你不松手,我把你头上的头发全给薅下来。”
“我会怕你?你敢薅我的头发,那我也薅你的头发。我还年轻,头发很快就能长起来,你就不一定了,你这个老女人!”
两个女人吵作了一团,谁也不肯先放手。
墨非听得头都打了几圈。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