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节(1 / 2)

从1935到2020 半只青蛙 6252 字 2023-03-09

西园寺公望道:“我来见李润石,却是知道皇国的旧路已经走绝了。我此番过来,不过是个垂死的老头想要借机一睹李润石的风采罢了。至于泥轰未来是生是死,已和我毫不相关了。”

当晚,西园寺公望见到了李润石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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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先写到这里吧,这一章写得不是很好,主要是太困了,有些卡文。明天再改改。

PS:关于很多人一直在问的工业化描写的剧情,主要是现在主线剧情太多还没有交待完,没有空间写。另外,我不敢乱写工业化剧情,因为我自己是理科生出身,在工厂工作过,从最初是原始荒地平整土地时期,到建成投产,从学校新招人员到培养成合格的工人,全部过程我都经历过。正因为经历过,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才不敢象那些没有进过工厂大门一天的人在信口胡说八道乱写。因为知道这真是的很复杂和工程量巨大的事。

人,才是所有穿越小说里,被开得最大的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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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李润石与西园寺公望

西园寺公望来到中国,其实是带着一个团队,十几个人到达的,除了他本人之外,跟着他来中国还有自己的孙子公一,陆军次官,中国通冈村宁次,除此之外,还有大大小小曾人侵华狂热份子鬼子军官若干。1938年战争结束后,日本国内正处于对外战略方向急速转型的时期,被中苏两家联手打怕了陆军,此时已再无勇气挑战中国。过去一年里,不断从中国传回来的情报,也全是令人害怕的坏消息。

“中共的统治区,官员清廉,贪腐几乎看不见。”

“黑帮、毒贩、流氓,几个月之内就被杀得干干净净。”

“中共军队所到之处,民众全部都被动员起来......”

套用中国通冈村宁次的说法:1938年后的中国,就有如1868年倒幕战争胜利后的日本,全国上下都充满了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气象,这是一个国力国势正处于急速上升期的国家。

“联为上!”不光是冈村宁次的意见,也1938年后来过中国,或者从新中国撤回日本的情报人员的态度。

按西园寺公望的看法,日本最好的选择,就象是美苏一般,公开承认中共政权,做出中日友好的姿态,同时在台湾问题上做出归还的高姿态——但是这也只是他一个人的“美好幻想”,根本是不可能的。

实际情况,西园寺公望一群人,是秘密访华的,两天后的开国大典,这帮日本人,除西园寺公望一人外,余下的也只会混在人群中当个龙套,日本国内也不会高调报导此事。

按西园寺的说法,国内如有不满的意见,就冲我一个人来就好了(反正我也快死了),我算是为大日本帝国贡献最后一点余热了。

但实际情况,只有他自己清楚:高姿态表现出中日友好的态度,为自己家族未来加分;“低调访华”,国内也没有多少人会在这个时候敢对他指责。比起那些到了关键时刻就各种神隐,只会鞠躬的后辈,越老越成精的老狐狸,才是真正地把人心算计到极点的老妖怪。

开国大典前昔,李润石身上的事情很多,只抽得出一晚上与西园寺公望的秘会。

两人的会面的地点,是长江畔著名的奥略楼。(著:此时著名的黄鹤楼已经于1884年毁于火灾,历史上要到1985年才重修)

奥略楼因为其形制与唐宋时相仿,常被当时的游人们误当作黄鹤楼。

十一年前,三十岁的李润石与妻子骄杨一道登上奥略楼,他目之所及,远处著名的黄鹤楼遗址,可能遇上春雨绵绵,仍然豪情万丈,写下了著名的《调寄菩萨蛮·登黄鹤楼》一词:“茫茫九派流中国,沉沉一线穿南北。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黄鹤知何去?剩有游人处。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

十一年后,李润石以中国最高领导人的身份,在这儿会见日本元老西园寺公望时,心里也是百味交集。

西园寺公望今年九十岁,而李润石四十五岁,两人年龄刚好差了一倍,两人站在楼顶,吹着江风,一同欣赏长江的夜景。之所选择这儿,却是因为武汉市内的宾馆此时已被各方来客住满,而奥略楼也算是武汉名景,稍作修葺后在这里会秘见日本特使,倒也适合。

当李润石和西原寺公望在楼顶石桌前面对着,饮着热茶欣赏江景,指点江山时,艾琳娜却坐在一边,弹着古筝为现场的中日两方的代表“助兴”——这一切是黄克出于恶趣味安排的。

她弹奏的名曲正是著名的《千本樱》。

现场,塔上,不算艾琳娜,中日两方出席的人员各有五人,众人皆静静地听着她弹奏名曲,脸上皆露出不同的表情。

李润石眼神稍有些空洞,此时此地,此情此景,或者已让他飘到了十一年前和爱人在此处观赏江山的追忆中。

西园寺公望却是闻曲生情,忆起了明治维新到今,日本走过泥泞岁月。

伍豪却忆起了他青年时在日本短暂留学的过往。

至于冈村宁次这个老鬼子,却想起了《千本樱》里充满讽刺气味的歌词。

一曲弹终,西园寺公望叹道:“七十年前,我还是青年时,就参予那次维新变革,而那时的中国,也开始了洋务运动。”

李润石答道:“那时的中国,经历了两次鸦片战争的惨败,也逐渐地睁开眼看世界。”

西园寺公望道:“就象这歌词里一般,'大胆无畏洋化革命,'日本后来,抛弃了一些传统,开始西洋化......”

李润石道:“但实际上,也只是吸收了西方的技术,西方的殖民思想,西方的剥削手段,但本质里,还是保持了大量的封建传统思维的老一套,一次不完全,不彻底,甚至不能说是革命的,改良。明治维新后的日本平民,其实比维新前更苦了。”

“总结得真是犀利。”

西园寺公望扭头看着坐在一旁充当翻译的黄克,对方身兼二职:一边是翻译,一边却坐在桌前为众人沏茶端水——表演的是后世的功夫茶道。

西园寺公望将黄克沏好端上的的龙井茶一饮而尽,问黄克道:“你所著的《菊与刀》,关于日本那段时期的历史描述得非常详尽,你是从何得知的。”

黄克答道:“我少年时游历各国,认识了不少友人,闲聊中偷师不少。”

西园寺公望笑骂道:“你又在欺我。”

伍豪道:“七十年前,面临西方列强入侵时,无论是中国还是日本的有识之士,都意识到这三千年未有之大变革时代的开端......我们中的有识之士,都意识到旧有的传统和文化,已不足以应付即将到来的大争之世,都开始向外探寻真理!”

“好一句大争之世,好一句探寻真理......”

西园寺公望把目光从黄克身上转移到伍豪身上,他先前对黄克开炮,只是想先从这个最好对付的年青人身上试探,但黄克却是滑不溜手,说着破绽满地的胡言应付。

西园寺公望活了九十年岁,早已人老成精,看着坐在面前的三个人,心里是尽是羡慕,

面前的李润石,身材特别高大,额头宽阔,一双明亮的眼神犹为特别,坐在他面前时,有山岳一般的气势,即使是人老成精的西园寺公望,与他面对时也感觉压力巨大。

旁边的伍豪不象他这般气势逼人,但是身上透温润儒雅的风度,让西园寺公也明白,此人同样也是一个难缠的劲敌。至于另一角的朱总司令。看似温厚,但观其生平,也也是经历无数血战长征的果敢之人。

至于边上的那个他最熟悉的,年青稍有些轻浮的,虽然远比不上面前的三人让他感到压力巨大,但一想到他现在才二十一岁,以及过去三年做的那些事,再对比一下被自己带到中国来“开阔眼界”的一群“歪瓜劣枣”,总是让西原寺公望想起了甲午前中国与日本。

甲午之前的日本英杰满地,而当时的满清尽是蝇营狗苟之辈。

而七十年后的现在,情况颠倒过来了。

西原寺公望叹息不已,将手中的白瓷茶杯里的水饮尽后,放到桌上,然后道:“明治之后,日本努力地西化,但骨子里,终是一个东方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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