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没有听说过什么虐杀的达利鲁?不过听起来倒是很像是什么三流的小喽啰,就算听过也不会记得。”
看着面前不管怎么看都轻浮得可以,几乎将轻浮与狂躁二字刻在脸上的金发少年,洛墨只感觉就因为他的存在,所以世人才会对反派有奇怪的认知....都是他这样的人存在,才丢了反派的脸吧?
而他这肆无忌惮的发言,却也瞬间激怒了这位少年。
“你....真是好胆量啊!”达利鲁睁大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洛墨踩着地上的女人就走了过去,双眼充满了血丝的瞪着他,直接将枪口抵着他的脑袋:
“我的爸爸可是杨少将!也就是说....我现在就算把你干掉,也没有人敢责怪我!!”
“有意思,真的是这样吗?你们这是杨少将的命令?”
“我的话就能代替爸爸的话!”
达利鲁一脸傲慢的道出仿佛理所当然事情,边上的安全部队士兵倒是忍不住,小声提示道:
“....少尉,他们是BW,不是我们GHQ的人。”
“什么BW?我才回国了一段时间,怎么冒出个BW?”
“黑色守望的意思,现在正和我们GHQ争夺日本的控制权。”
“什么东西就敢和我们争夺日本的控制权?”似乎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的达利鲁,先是困惑的皱了皱眉头接着很快想到了什么,依旧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态度,嘴角扭曲的露出狞笑:
“也就是说我现在干掉他们,也是大功一件咯?”
“不对,你爹在努力维护平稳的局面,可你如果想打破这平衡,你会给你爹吊起来打,当然....前头是你得能活着回去。”
达利鲁才毫不示弱地就要扣动扳机,洛墨却冷笑着瞬间抓住了他纤细的手腕,就和掰牙签似的“咔嚓!”一声直接折断了他的手腕。
“你找——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达利鲁的“死”字还会脱口,惨叫声却先一步响彻了街道,本还被其紧握着的手枪,跟着被转了近乎一百八十度直接对准他自己的脑袋。
“——你在干什么?!”
“——快点放开少尉!!”
洛墨这突然出手让达利鲁遭灾,令安全部队连忙冲上来,全部将枪口对准了他,厉声呵斥着要他放了达利鲁。
正常是没人会喜欢达利鲁的性格,不过部队里偶尔出现几个性格类似....特别是古因的人,出现这样的人倒是挺正常。
但真正最关键的还是,太子爷在自己面前遭难,自己却无动于衷不管怎么想,回去之后都得完蛋不是吗?因此他们一个显得比一个激动。
“呃啊啊啊!杀、杀了他们!呜哇啊啊啊!!快点!....快点开枪!杀了他们啊啊!”
森白的骨头从折断处冒出,伤口看起来令人只感觉毛骨悚然,达利鲁也是痛到不住大声尖叫,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可就算这样他也还不忘大吼着要士兵开枪。
然而....他身后的士兵们,尽管嘴上都在叫着让洛墨放手,却愣是没有个人敢开这第一枪。
太子爷被伤顶多集体被罚,但如果引发两个组织间的战争,到时候上军事法庭就算不枪毙也得弄个终身监禁,更大的可能是被鸽派的杨少将枪毙以平息黑色守望的愤怒,而本就不受宠的太子爷也不可能保住他。
集体记过和个人枪毙这两者的区别,这些士兵还是分得很清楚,因此自然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而且没有一会儿,伴随着一阵巨大的奔跑声,四架终极咆哮一架接着一架从建筑转角处冒出,并迅速将机炮对准了他们。
接着又在“轰隆隆”地沉重低鸣中,两辆坦克与四辆步兵战车也冒了出来,更多的黑色士兵冲了出来将他们给包围起来。
对方人多势众坦克炮也大的令人生畏,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倒也默契地举起了双手,十分干脆的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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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部队的士兵不顾达利鲁的尖叫怒骂,没有任何抵抗的被缴械,举起双手成排地跪在边上。
“我绝对会和爸爸说!你们....呜!你们完蛋了!!我绝对....呃啊——!?”蛮横惯了的达利鲁,叫嚣着要给爸爸打小报告,但话还没说完,洛墨就和他先前提那女人一样,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将他给踢翻。
在示意关闭录像之后,洛墨便学着达利鲁先前的行为,在他抬起头就想骂时快步上前一脚踢在他脸上:
“和个娘们似的,唧唧歪歪只会叫爹吗?你爹都懒得管你啊,傻X。”
“唔....!杀....杀了你!我要把你的....咕哇!呜~!!”
脸色扭曲的达利鲁,挣扎着就想要起身,可洛墨却一脚踩在他的后脑勺上,不断扭转着脚掌微笑道:
“还挺能的嘛,我看看你怎么杀我,来,起来呀,我等着你杀我呢,别光说不练啊。”
脸颊与大地亲密接触,达利鲁那还能说出话来,唯有杀猪般的沉闷声响断断续续出现,连唯一完好的左手也给洛墨另一只脚踩着,只剩下双腿在地上不停乱蹬。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达利鲁不是什么好人,但在洛墨面前却也只能算得上是小鬼,喜欢以虐杀的达利鲁自称的达利鲁,碰上习惯性自称大罪司教的洛墨也是没辙。
而这军官将面容俊朗的金发少年,踩在脚下蹂躏、践踏,这本应称得上残酷的一幕,却是让四周居民只感到大快人心。
如果不是担心被报复,他们估计都想要鼓掌叫好了,不过表情上却是一个个都乐开了花。
还在得到了洛墨许可后,快步冲下来将那倒霉的母亲扶起,解开了其他被迫跪在地上的倒霉蛋的束缚。
在人们不断的道谢中,洛墨先是让人拖走安全部队士兵,十分大度地摆手示意他们别客气,只是在抬起脚放开达利鲁的脑袋时,却露出了烦恼的眼神,故意说道:
“我差不多该走了,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报复你们,毕竟我是黑色守望的人没关系,但是你们却旁观了他被人殴打的样子,你们也看出他性格有多么暴虐,到时候怕是.....”
“这、这.....”
“您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们不管了!”
“是....是啊!”
“您这就走了,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