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忽的扔了拄着的木棒,给坐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这都老套路了,当众撒泼。
“老嫂子,你这快起来,这真捐不了了。”
易中海的工资都给掏没了,可不敢在捐,大伙也顶不住啊。
“捐什么捐,一分没有。”
阎埠贵严厉拒绝,他就盼着贾家过不下去,好动用藏着的钱和票,那才能给找补回来。
“凭什么不捐,你三大爷说了不算。老刘,老刘你死哪里去了。”
贾张氏想找二大爷做主,结果刘海中早就不见了。
“老易,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没办法,贾张氏只好抓住易中海,这总得可怜她吧。
“老嫂子,这真捐不了,大伙也要过日子。”
易中海这次没跳坑,他也琢磨着棒梗都偷大发了,还让大伙捐款,这不是把人当傻子吗。
“傻柱,快来,把你贾婆婆扶回去。”
“得嘞!”
傻柱是真听招呼,过来把易中海解救了出来。
这一眨眼易中海就不见了,跑到外面公厕一瞧,二大爷果然在这儿。
两个大爷相望苦笑,这都什么事儿啊。
杨爱国也走了,就懒得看贾家闹腾,不如回去早点睡觉。
院里的其它住户也纷纷躲了,不然再来一次捐钱,谁顶得住。
转眼就只剩阎家和贾家,又给大吵了一架,阎家众人也撤了。
“哎呀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老贾,你怎么就不开开眼,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要饿死人了。”
贾张氏骂了一阵,最后实在累了,见真没人可怜,只得骂骂咧咧的让秦淮茹给扶了回去。
前院,阎家!
阎埠贵把老婆孩子聚集到一块,就在他的屋里。
面前摆放着家里剩下的家当。
“咱们家遭遇了大变故,今天倒大霉了。现在家里还剩下四十来斤棒子面,三十来斤白薯,那一块肉和一碗油没有丢。
好在院里也给捐了钱,杨爱国那里呢,也终于被我算计到了,咱家这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这损失大发了,接下来,都给我盯着贾家,我那钱票肯定是棒梗偷的,他们贾家没粮下锅,时间长了,肯定会露出马脚。”
阎埠贵这一通分析,还真有点道理。
“爸,那杨爱国今天突然这么好心,会不会是他干的?”
阎解成纯粹就是看杨爱国不爽,谁让截胡了他对象呢。
“解成,你这就不懂了,我今儿是示敌以弱,他不就中招了吗。但要说咱家这事,真跟他没关系,他都没有作案时间。
还有他的钱和粮票我都看了,不是咱家的,你看他自个儿都能攒下多余的五十斤粮票,真犯不着偷盗.. 0”
阎埠贵对杨爱国依旧有怨恨,但一码归一码,家里遭贼这事,还得是棒梗干的。
还有轧钢厂劳保那事,也是贾张氏干的,这都两回了,都苦于没有证据。
阎家这会议开到了半夜,最后阎解成都熬不住了。
这让阎埠贵终于抓住机会,直接就说:“解成啊,你们咱家就两个人上班,这损失就一人一半了,我给你记着,到时候你慢慢找补给我。”
“不是,爸,这关我什么事啊。”
阎解成都蒙了,他这才刚参加工作,就要背负巨额债务了吗。
“解成,听你爸的,那钱还不是给你买房的,现在掉了,没让你全补都是对你好了。”
三大妈心里也不好受,她要是今儿关了窗户,就没这事了。
“这事就这么定了,我那掉了186块,至于票呢,给算个30块吧,你补我108块。
还有今天的医药费算你一半,一共算你120块,零头都给你抹了。”
阎埠贵说着就把儿子赶出去,可这心里更难受,因为这么一算,就今儿一天,家里就损失了二百多。
这都大半间房子钱了啊,怎么买个房就那么难。
“爸啊,我冤啊!”
阎解成在门外嚎啕大哭,这欠债太多了啊。
……
第二天,杨爱国起晚了,因为不用上班啊。
早餐吃的是⑥ ⒐⑧『空 白』9⒉5⑧50 红薯粥,倒不是缺粮,主要是不能顿顿吃好的,身体也受不住。
饭后,于海棠就回自己家去了,总得回去住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