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带着几人进屋,又把情况说了一遍。
“杨爱国,你点子多,帮我想想办法,现在咋整。”
听了这话,杨爱国有些纠结,这基本上就是大壮偷的,一旦把人查出来,许大茂肯定会和春草闹离婚。
这不符合他的规划,因为单身的许大茂不好掌控,搞不好就会背刺。
至于说把许大茂打倒,这太难了,目前来说也犯不着,许大茂做事还是挺有能力,需要这么一个业务员。
想到这里,他就摇头说:“我也没办法,三大爷和贾张氏的家底都没找回来。报警吧,看张所长怎么说,街道就不通知了,影响不好。”
“那就报警!”
许大茂咬了咬牙,心里有几个怀疑的对象,棒梗或是贾张氏,也可能是春草。
没多久张所长来了,询问情况后,也是摇头,这四合院里经常出事,他就成功过一回,审出了棒梗偷了贾张氏的白面。
“今天贾张氏和春草都在上班,后院也没外人来过,这真不好说。
棒梗来后院了吗?今天后院在家的都说说。”
张所长怀疑可能是棒梗,这是有前科。
于莉也过来了,说了句,“我一天都在家,没见棒梗来过后院。”
“我也没见过!”
二大妈也一天都在家。
很快,后院的人都问了一遍,谁都没看到有外人进过许大茂家。
“许大茂,这事我们还会调查,今儿就先这样吧!”
张所长准备撤了,这钱真不是小数目,可这会查不出来。
“唉!那明儿得接着查啊。”
许大茂都快哭了,这可是六百多,大部分是他上次跑出来的订单分红,这不成白干了吗。
还有以后家里还怎么敢放钱。
现在的人很少把钱存银行,因为存款单就是一张手写的票,总感觉不安全。
如果丢了,基本也就没了,因为现在连身份证都没有,取钱就是以这张存款单为准。
不过如果家底比较多,短时间内也不打算动用,来路合法,倒是可以存银行定期,因为利息还是很可观的。
但问题在于,你钱多了也不敢存,万一就被定性为资本家呢?
另外还有大把的合作社,你存钱基本等于分红,指不定本都给掀了,最后就分个寂寞。
所以现金为王,主流是把钱放在家里,看得见摸得着才放心。
这会,很快看热闹的都散了,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杨爱国,我这咋整啊,还差五百多的投资啊。”
许大茂悲剧的同时也在庆幸,如果他把几千块都放家里丢了,那才是要疯了。
“没事,你先欠着,后面再补。我们几个暂时也没钱认购这股份。”
杨爱国给安慰了一番,也没多呆,都挺晚了,他明儿一早还得去接丁秋楠,送人去参加高考。
众人纷纷散了,许大茂坐在椅子上抽闷烟,这一时半会想不通的。
杨爱国走得比较迟,出门前给春草递了个眼色。
当即春草借口接水,就提着水壶跟了出来。
杨爱国见左右都没人,这夜里天色也黑,等春草一出来,就压低声音说:“这事多半是大壮干的,你自己想办法处理。”
“真是大壮?”
春草心里一惊,她本以为这事是贾张氏干的,谁知道竟然是自家儿子。
“九成九吧!你想办法处理干净,我看你面儿上,这次放大壮一马,没有下次了,小时候就偷东西,长大了人也废了.. 0
你自己琢磨着,我先走了。”
杨爱国连忙撤了,不然让人看见,也解释不清楚。
春草这下为难了,当着许大茂的面,她没办法质问儿子。
只好等到第二天许大茂去上班后,她因为是采购,所以不用按时到岗。
“大壮,你过来坐好,小壮,你去把门关上。”
“好的妈!”
俩孩子都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却见春草找了一根竹条,这打人可不是一般的疼。
“大壮,你老实告诉妈,钱是不是你偷的。”
听到这话,大壮懵了一下,赶紧摇头说:“妈,不是我,我都不知道后爸的钱放哪儿的。”
春草板着脸,问:“小壮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