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就我的好儿子啊!春草,你平时是怎么教的,这都帮外人偷到自己家了。
离婚,这必须得离婚,我就没这样的儿子。”
许大茂可算找到借口,他觉得娄晓娥之所以对他不理不睬,就是因为他结婚了。
就春草这样的寡妇,又不能生,长得也不美,还是第三嫁了,他随便找个都比人强。
好家伙,众人见许大茂一下就把事情转到了离婚上面,这可是一出大戏。
“大茂,你不能这样啊,大壮他们也是被棒梗骗了,你不能离婚啊.々!”
春草说着,连忙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杨爱国,这时候能帮她的也就只有杨主任了。
杨爱国笑了,许大茂想离婚,怕是想吃屁吧!
“大茂,你先过来一下。”
“啥事?”
许大茂不解,但还是连忙走过来。
杨爱国低声说:“昨天我到包间,听到你们宣传科那科长要调走,本来打算周一跟你说,现在也是赶巧,你的机会来了。
这节骨眼上,你要是离婚,肯定得政审,到时候查出你是因为儿子偷自家的鸡,好家伙,你连俩儿子都管不住,还想当科长?
到时候别怪我这个当兄弟的不帮你了。”
“哎呀!”
许大茂一拍大腿,既激动又想落泪,好不容易找到离婚的借口,可偏偏事业上又要发了。
两相比较下,还是进步比较重要,只要当上了科长,什么女人找不到。
许大茂当即话锋一转,就说:“那个,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事不能怪大壮和小壮,我这两儿子单纯,又是农村来的,这是被棒梗骗了啊。
春草你以后好好管教俩小子,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一定得跟你离。”
“大茂,我一定好好管教!”
春草终于松了口气,同时也见到了杨爱国的厉害,刚许大茂那样子,明摆着是真要离,可被杨爱国说了几句,立马改变了态度。
这院里能做主的,非杨爱国莫属了。
其他只要是聪明人也都看明白了。
秦淮茹感觉胆寒,杨爱国今天是要收拾棒梗了,这大会,她一句话都不敢说,就怕引起反效果。
许大茂又大声呵斥:“棒梗你怎么说?还不承认。”
“我,我,那鸡是我捡的。”
棒梗还是觉得他没偷,那鸡明明就是自己从笼子里跑出来,他捡到的啊。
“胡搅蛮缠!”
刘海中气得吹胡子,“棒梗,你这脑子有病吧。鸡是你让大壮打开笼子才放出来的,这跟你捡不捡没关系。
你这是教唆大壮跟你合谋偷自己家的鸡,算起来,你的问题更严重。
大壮就交给春草管教,棒梗你必须接受惩罚。”
“对,这事是棒梗的问题。”
“棒梗也太坏了,怎么能骗大壮和小壮呢,见别人是农村来的,好骗啊。”
“教唆人偷自己家的鸡,这简直荒唐。”
住户们反应激烈,尤其家里有孩子,都怕被棒梗给带偏了。
就连贾张氏都傻眼了,棒梗怎么把她那一套给学了去啊!
“¨` 反正我没偷,是捡的,我要是不捡,那鸡也得跑丢了。”
棒梗到现在还嘴硬,但也可能心里真就是这么想的,那才可怕,三观已经被扭曲的,小小年纪就觉得这不是偷,长大了还得了。
有住户也想到这点,不由倒吸凉气,院里有这个祸害,以后可不得安生。
杨爱国倒是无所谓,别看棒梗现在硬气,等下乡插队吃几年苦头,成了小卷毛,就知道生活不易,在院里啥也不是,依旧是院里的最底层。
“三个大爷,现在小偷已经找出来了,你们看怎么处理。”
许大茂坐下了,棒梗这样的,他说不清楚。
阎埠贵当即就说:“棒梗教唆偷窃,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这是事实,赔钱吧。棒梗还要(赵李赵)接收惩罚,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当年我那家底没准就是棒梗偷的。”
他到现在还惦记着,那可是攒了多少钱的家底啊!
“就这么办!罚棒梗扫三个月大院,还要帮老太太倒夜壶。”
刘海中直接来了个狠的,扫院子还好,倒夜壶就厉害了即。
易中海支持说:“必须棒梗自己动手,其他人不能帮忙,这院里尊敬老人是传统,不能丢。”
好吧,易中海还在宣扬他那一套,因为到现在他都没找到人给养老。
“我不服,我真没偷!”
棒梗还在闹腾,觉得自己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