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刻有些不屑,如果连这点本事没有他难道白在人类社会活了这么久吗?
“那不是本来就是我的位置吗?叶山和平冢老师都是默许支持的。
你看,要是叶山主持会议,绝对会被雪之下痛击,三浦绝对要护着自己喜欢的人。双方绝对要起冲突。
以叶山为主导的现充团体和你们【侍奉部】相性太差。
所以说嘛,这个时候,我这个和两边都没有瓜葛的外人就要作为【中和剂】登场了!
和平万岁。”
但是说到这里,星刻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补充:
“只不过以最终结果来说,我这个中和剂不是很合格就是了。”
毕竟那已经不是人力可以阻止的冲突了,除非强制干涉她们的思维,否则天雷火和大海水在一起怎么破?
“呵呵。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能将责任怪在你的头上了,以我的经验,以雪之下和三浦的相性,你能够尽量把会议延长到太阳落山已经是奇迹了。
毕竟冰山女王的毒舌程度可是……”
就在比企谷准备侃侃而谈的时候,他发现眼前星刻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方向变得非常奇怪,然后比企谷就听见了自己的背后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那个在部室里听过千百遍的声音――
“是什么?你继续说说呀,我在这里听着。”
冷汗又一次刷得一下浸湿了后背,比企谷知道,在这里如果说真话自己的小命绝对不保:
“……犹如清风般的絮和?”
“噗……哈哈哈。。比企谷,你怎么怂了呀!难道本人面前就害怕了吗?”
不理会星刻的嘲笑,比企谷转身在脸上撤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被人发现在背后说他的坏话,而且还是雪之下,别提有多么尴尬了:
“咳咳,雪之下,你怎么出来了?”
看着比企谷狼狈的样子,雪之下没有再和他计较的打算,越过比企谷的身边,靠在一棵树上,雪之下随意回答道:
“没什么,只不过是刚刚花了三十分钟和三浦同学进行了会议上论驳的续集而已。”
“然后你出来中场休息吗?”星刻问道,他对这件事还是有点兴趣的。
“不,三浦哭了,由比滨在安慰她,我呆在那里实在不好意思。”
没有隐瞒或是夸张炫耀的意思,雪之下仅仅是冷静的说出了实情。
然后惊讶的星刻将目光转向比企谷:
“比企谷,你的嘴巴开过光吗?可不可以把那位大师介绍给我?”
“没有,你想多了。”
“你不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吗?
以后要是雪之下在对你毒舌的话,你就果断嚎啕大哭吧!”
“哦?!――说不定可以哦!”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贱狼遇上了奸狈吗?”
听他们两个说话雪之下感觉有些头疼,所以转口问道:
“唉――那么可以告诉我你们又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出来,你们不是应该陷入安逸的长眠吗?”
“请别装作好心来宣告我们的死期好吗?比企谷大人可以遗臭万年。”
“我倒是想要躺进坟墓里好好的睡个几千年。但可惜我死了会立刻转世重修啊。”
面对两种风格的胡说八道,雪之下选择了无视,然后准备把话题转到正题上去:
“……既然最初提出帮助鹤见留美活动的发起者都凑齐了,那么还是讨论一下正事吧。关于鹤见留美,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和比企谷对视一眼之后,星刻首先说道:
“……我觉得没有没有朋友并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能够做的事情受到了一些限制而已,并无大碍。”
确实,现代社会虽然孤独一人没有朋友会活得很累。 。但是却不是要命的事情。
“同感,被孤立,自己孤身一人,反而会使人更加坚强吧?所以孤独这件事本身并不是问题的本质,问题在于,她是被人以【恶意】为出发点孤立起来的。”
比企谷非常自满的说着只有自己能够信服的歪道理,毕竟这都是他的亲身经历。
“所以,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让这份【恶意】消失。”
“让鹤见留美成为一个真正的、被孤立的、被无视的存在。”
“而不是现在这样,被孤立的同时,又受到了嘲笑和贬低。
孤独站在,被人敬畏就是【孤高】,例子是你,雪之下。
孤独站在底层。。被人藐视就是【孤立】,例子是现在的小留美。
孤独只有站在路边,被人所忽视才是真正的【孤独】,例子是……”
说道这里星刻转过视线看了一眼身边的这个死鱼眼,根据小町的讲述,【孤独行者】的称号非他莫属,如果孤独是一门课的话,他都能当老师了。
但他本人好像不怎么同意。
“你看我干什么?我是自己主动远离吵闹的人群的,我的孤独不是站在路边,而是走上了没有人的小路而已啊,所以我是……【孤傲】才对吧!好像很帅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