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刻所需要的,其实是这一面他没有研究透彻,无法用其他魔法代替的厄里斯魔镜。
“哈哈,我也没有瞒着你的意思,厄里斯魔镜的功能很多,但是它最大的能力还是她的封印能力,简直堪称时间的牢笼。
而现在,有一个小麻烦,却是仅仅只有这个温柔的时间牢笼才能帮我解决的啊……”
580.亚瑟王不懂人心……说得就跟其他人都懂一样。
“你真的要那么做吗?”
“是呀,寂寞的时间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就好了。”
“您还真是恬不知耻呢,明明是自己想要偷懒,却把一个客观事项形容的如此偏袒自己。”
“哪里,一个客观事实由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角度叙述的话,就有不同的结果,我只不过是找了一个最方便的而已。”
“那么,请你从一个父亲的角度叙述,你这样的做法到底对不对呢?”
“我逃避了自己的责任,我偷懒了。”
“那么,从一个兄长的角度呢?”
“我期待与她在未来的相遇。”
“最后,请从一个儿子的角度谈谈你的想法。”
“我抹杀了我的母亲,所以我要负起责任,承担后果。”
“那么寂寞的时间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就好了――这样的话是从什么身份说出来的呢?”
“那当然是身为魔法师的我,身为长生种族的我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魔法师加长生种族可真是一个方便的身份设定呢。”伊莉雅有些不屑。
“你在说什么啊,伊莉雅。
虽然说水分不是一般的大,但是你也至少是度过了万年以上的时间,而且你同样是一个魔法师啊。你迟早会……”
“你是想说我迟早会和你有一样的想法吗?才不会呢。
而且说到底,我也并不是魔法师(izard),而是女巫(itch)好不好?”
“同样都是魔法使(icians)的同志不是吗?性别的差,我想并不是那么严重哦?”
“唉……你就是个偏科狂,当初在学校你绝对没有去认真学习魔法史。
魔法师(izard)和女巫(itch)的差距可是很大的,否则也就不会存在那么多女性限定使用的法术仪式了。
而且,你根本不懂得女人这种生物,不懂得任何职业只要加上女人的元素都会变得完全不同……”
“好好好,你这可真是抬举我了,我怎么可能了解女人?”
就算作为女孩子出生多少次,以女儿身生活多久,星刻都无法理解女人心啊。说到底三岁看三十,原初的刻印永远不会消失。
“我除了我自己之外,不了解任何人啊。”
“……算了,你想怎么做就做吧。”
伊莉雅像是放弃了一样,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从始至终都没有参与到这件事之中的我,并没有资格对于你的行动说三道四,否则那就是傲慢了……但是!!――唯独这一点我敢肯定――
你……根本不爱那个女人,你根本不爱任何人。”
………
时间逆转,事情要从不就之前开始。
皇居别院,夜晚的走廊上。
星刻、伊莉雅和真白三个人,外加星刻怀里的一叶,三个人正在悠闲的喝着晚茶。
他们白天在美特欧拉的图书馆打搅了一天,甚至混了一顿晚餐之后才被美特欧拉给赶回了皇居。
图书馆可是寂静而神圣的智慧宝库,又不是星刻他们聊天寻宝的游乐场……所以被赶回来了。
美特欧拉她还真敢说,她自己还不是把图书馆当成点心屋了吗?星刻虽然这么反击了美特欧拉,但是逐客令还是被下达了。
没办法,星刻和伊莉雅只好带着真白和一叶一起被送回了皇居别院。
而后三人又重新坐下,星刻泡了一壶茶水之后,看了看旁边已经进入梦乡的一叶,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她们:
“我准备将这个小家伙放进厄里斯魔镜里,下一次见到她还不一定会是什么时候呢,你们要和她告个别吗?”
伊莉雅愣了一下,而后想起了星刻今天和美特欧拉一起消失的那一段时间,想起了厄里斯魔镜功能,瞬间明白了星刻打算做什么,但是却皱起了眉头:
“你这家伙,还真是性格恶劣,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而且还特地要我们去告别……你是想看看我们是什么样的表情吗?”
“那你是说,我就应该偷偷摸摸的完成一切,而后告诉你们那孩子去了学校,过几年回来一笔带过开始新的旅途吗?”星刻反问道。
“不,你要是那样做了,那就只能说是不同种类的人渣罢了。”
“额,说到底,无论选择哪边不都是人渣吗?我还真是没得选呢。”
看到星刻和伊莉雅两个人在打哑迷,真白拉了拉星刻的袖子,看着他问道:
“某人,厄里斯魔镜,是那面可以映照出内心最渴望之物的镜子吗?把一叶放进去……这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