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柱以势不可挡的朝着前方冲去,两米二的个头看起来仿若是一位仁王暴君。
等到岩柱赶来的时候,一只鎹鸦飞到岩柱的肩头,它是按照主公的意思前来告诉其他的柱。
鎹鸦的翅膀并不怕水,仍然在空中飞舞,声音悲鸣的道“花柱战死了。”
岩柱愣了一下,“阿弥陀佛。”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他猛然把手中的岩击锤砸向山石,石块应声碎裂,发出轰鸣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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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柱坐在不止何地的房檐屋顶上,眼神微眯,“那个怪物天才,也败给了上弦之鬼吗?”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历代柱会对上弦如此忌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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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柱提着三坛子酒,步履蹒跚的边走边喝。想起刚才的噩耗后,猛然把一壶酒砸碎在地上。
那样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死了呢。
他眼神迷离,当年那个孩子向他讨教炎之呼吸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竟然已经恍如隔世。
炎柱喃喃自语,他这个废人都没死,花柱那小子怎么就死了呢?
他拍开酒坛的泥封,猛然朝嘴里灌进去,酒水大肆顺着嘴角划过,晶莹的酒水打湿了他的队服,也打湿了那张红白相见的炼狱披风。
他找不到答案,只希望酒能给他答案。
日之呼吸的使用者都死在上线贰的手上了,那上弦之壹呢,那鬼王呢……
尤其是炎柱之书上面还记载着,上弦壹可是那个男人的哥哥啊!
心念于此,炎柱心如死灰。
抱歉瑠火,我喝酒了……
他心中想起了自己的夫人,又是一口酒入愁肠,化作深深地迷惘。
生命中有着三件必经之事,
荣誉
死亡
还有……宿醉。
他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喝酒。
炎柱对门口的杏寿郎视而不见,缓步走进了屋子。
“父亲大人!您……”炼狱杏寿郎伸出手想去拉颤颤巍巍的父亲,他从来没有没有见过自己最最尊重、乃至崇拜的父亲大人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晃晃悠悠、脚步虚浮的酒鬼,竟然会是自己的父亲。
那浓烈的酒味,就像是从酒缸子里面爬出来的人一样。
父亲是非常喜欢美食和干饭的人,但是从不喝酒,没有例外。
杏寿郎曾经在小的时候,坐在母亲大人的旁边,问别人都喜欢喝酒,自己的父亲大人为什么滴酒不沾的时候。
母亲笑着说道,“这个问题,我以前问过你父亲。你父亲一本正经的道,他说他想继承你爷爷的意志,成为最伟大的剑士,
酒只会拖慢他手中的刀,麻木乃至紊乱他的心炎。”
母亲的话还在心头,那现在自己眼前的酒鬼……炼狱杏寿郎不敢相信。
他试图感受父亲的心炎,但是却发现自己察觉不到。
往常热情的父亲大人,
受人尊崇的炎柱大人,竟然失去了心炎。
炼狱杏寿郎跑到自己的父亲面前,意图发现一点,哪怕是一点都好啊!!
炎柱大手一挥,猛然推开了杏寿郎,继续朝屋子内走去。
那一天倒在地上的杏寿郎看到,发现天下炎柱一脉最伟大的剑士,虽然背着那把火红色的日轮刀,而他却已经没有了剑心……
“父亲大人!”
“叽叽喳喳的,吵死了,废物就是废物,怎么也成不了天才。”炎柱头也不回的说道,只是不知道说的是杏寿郎还是自己,或者……两者皆有之。
炼狱槙寿郎坐在后院内,换上了一件黑褐色的长袍,袒露着胸膛喝着酒。
鬼杀队,赢不了的。
“炭治郎来学习了,你怎么在后院坐着。”瑠火走进炼狱家的后院,捂着鼻子说道。
“瑠火,对不起。”炼狱槙寿郎又喝一口。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瑠火眉头微皱,温柔的说道。
“花柱……白绯……死了。”
听到槙寿郎的话,瑠火的身体僵硬了,火红色的瞳孔微缩。
那个救下她的孩子,竟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