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的历史长河内。
让人识字的启蒙读法,也是经过好几番更新迭代。
古人并不傻。
他们也会找其中的逻辑、来给目不识丁的人们,或者是孩子教学
比如最出名的,就是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
这也可以算作,世界上最早的系统性《字典》之一!
接下来......便是字形结构、偏旁部首。
以便更让蒙学的幼童去学会。
除此之外,还有注音法!
第一个叫直音,顾名思义,用同音字注明,复杂汉字的读音。
比如【姗】,若是幼童认不全、还不清,那就先记一个最常见的【山】
第二个叫切音,这又是另外一种。
用两个字、甚至三个字,来注明。
这个就更困难了。
比如“器”!
若是没有拼音,让幼童学会看会,就要非常的复杂去解释。
运用到切音。
诸如:“情意切”!
这三个读法,读起来,那就是“器”!
当然,朱雄英自己并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切音法,因为在记忆中而现在。
刘夫子再给幼童教的时候,连连皱眉,几乎运用到了自己所学的一切。
他本想用直音。
可是这些孩子,除了那个喜庆的小男孩外,几乎没上过学。
哪怕是最简单的字,也认不全。
因此。
,切音法是在晚清时才出现的。
懊恼的刘夫子,只能用起了偏旁部首,以及说文解字,去一个个的解释这些字的意思。
“这个【春】字,就是春天......现在就是春天,是四季之初......”
“这个【随】字,则是随意、随便、此字有些困难,但也可分开来看......”
“这个【槐】字,就是咱们最常见的槐树、坏话,是左右结构,左边是木,右边是
可怜的刘夫子说了大堆......
这些孩子们,却听得满头雾水。
差点都快睡着了!
而很快,两刻钟的时间都过去了。
刘夫子讲得口干舌燥、满头是汗,最后沙哑问道、
“尔等、懂了没有?”
说实话,刘夫子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累过。
之前给孩童教学,那就是死记硬背。
拿去抄写。
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写着写着,他们就自己会了。
然而现在。
在如此快的时间里,让他去教,这些连字都没见过多少的孩子们这十个字,可算是为难死他了。
此刻。
刘夫子终于说完。
“尔等记了几个?”
孩子们一头雾水,有的怯弱的低下头,似乎不敢说话。
有的则讷讷道:“两个、三个?春天、槐花我记得了?
“哦?”
刘夫子大喜,将十个字打乱,让他们再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