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瞪着眼,身子前倾,看着所有的百官!
“咱是找你们来问事了。”
“说说吧,在消息传来之前,咱就得到了宝药的线索。”
“几天了!”
“五天前,就把线索给你们了!”
“你们查了五天!”
“整整五天,那个什么鬼画符,有没有出来?”
这一刻。
之前因为倾听各路大臣启奏,导致有些平静的朝堂。
猛地炸裂开来。
近乎所有人,连忙低头,生怕惹到老爷子不高兴。
“詹徽,你躲什么?”
老爷子直接伸手一指,“咱可还记得,当初你说过的话,
是你亲口给咱说的,那是西方的语言!”
“咱可是给你时间去问了。”
“你问出什么了?”
詹徽苦笑着走出,他正准备回答。
但老爷子之前得到情报,根本不等他扯皮。
一问越过一问,全都直入主题!
他直接看向另外一处。
“鸿胪寺的大臣,也给咱出来!”
“还有礼部的,你们不是一直在说,要和外国使臣友好往来吗?”
“咱这几年,的确是友好往来吧,除了不长眼非要敌对的,咱可是把什么好脸都给他们了。
“现在......”
“咱把那些符号,之前就交给了你们,也该有答案了?”
被点名的官员,齐齐低头。
额头上渗出冷汗。
“回圣上,臣的确去询问了,但是他们却说,这些东西毫无意义,虽然看着像,但就是一些随意组合连忙说道。
“没意义?”
老爷子怒了,反问道:“你确定没意义?”
那官员被这么一间,刹那间,噤若寒蝉。
”一位鸿胪寺的官员,
恰在此时。
眼瞅着朝会气氛,越来越不对劲的百官。
开始窃窃私语。
谁都看出来,这是皇爷早就准备好的发问。
而在这其中,一位远远在门外的清瘦老者。
正紧张的擦着手里的笏板。
他是工部主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六品!
他本是下派到南直隶边缘县城,做一些稳固河堤的工情。
但马上就是夏季,多雨。
为了怕出现意外情况,这才不得不上京请求户部拨款。
只是!
这些天来,户部既要负责财政改制,又要负责成立征粮司、还要去负责核查各个地方的清丈土地的数据报表。
事情太多。
他这个工部主事,往年还能受到礼遇,但现在,根本连嘴都进不去。
无可奈何的他,只能趁着这次机会,在大朝会上上奏。
可没想到。
本来马上就要轮到,防洪之类的话题时,他也战战兢兢的准备走出。
与此同时,他还得到了家中先生的来信,问问能不能把他孙子那一夜带回来的东西,交给朝堂重臣好好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