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雄英下葬钟山的日子。”
老爷子苦苦“二零七”一叹。
“是啊,五月重病不起,选六月下葬!
“一转眼,整整十年了。”
“咱已经没见到雄英十年了。”
老爷子说到这儿。
忽然感慨。
“可是,咱明明在那天梦境里,你们都出去后,他亲口告诉咱的,不会出错!”
“说是他还活着......”
“对!”
“你母亲之前也见过......”
老爷子看向朱标,“这拼音还是他教的。”
“为什么都一个月了,现在连踪影都没了!”
“连梦都没让咱梦到。”
马皇后踌躇不已,“你别用这么肯定的语气说话,我到现在还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咱大孙。”
“还有,你说你梦到了,那说到底还是梦。”
“到底是真的假的,谁能确定呢。”
“你看......你看”老爷子急了,“我怎么提起这事,你又变得不确定了
“这些天来,你不是一直念叨吗?”
“你怎么又不确定了!”
马皇后脾气也上来了,“还不是让你说得......”
“我现在患得患失的。”
“那年轻人都那么高了,我越想越感觉他的面貌模糊起来。。”
“皇后!”老爷子把筷子放在碗上,看向朱标。
“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娘!”
“啊!”
“这就是你娘。”
“妇道人家!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一会儿确定了,一会儿又不确定了,你让咱都觉得不知道怎么想了。”
“你把咱都搞糊涂了。”
“朱重八!”马皇后不甘示弱,“人老了记性差点怎么了?”
“再说了,我要是知道他是咱大孙,我能让他跑吗?”
朱标看在眼里。
苦笑一声。
连忙岔开话题。
“对了爹。”
在外面,朱标向来是称呼“爹”的。
“昨晚给你说过的事情,怎么样了。”
“外国使团进京的事情,咱们到底答不答应?”
提到正事。
老爷子也急忙岔开话题。
他还真有点怕,皇后这么跟他抄。
“这事儿!”
老爷子看向朱标,目光极其认真。
“咱和你娘合计了一晚上。”
马皇后也点头。
“这事必须答应!”
“对!咱就是这么想的。”
“必须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
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