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浅薄的九字,就想抵得过在战场上纵马冲锋的将士?”
“抵得过,那锋利的弯刀?和那尸山血海?”
“未免太过单薄了!”
他语气一顿。
带着狂热的表情。
“还有!”
“这九字,只有在混乱的局面和时代中,才有用!”
“可若是面对强大的敌人,针对目标?
“又有何用?”
“二二七”任宗盛看向面前的少年。
再度重复着自己的话。
“打天下!”
“是要靠将士去争、去杀!”
“而不是酸腐文人的三两句话......”
“如此!”
“诸如现在......”
“我就断定......以明国的守旧方法,不久的将来,明国的将士势必会再次被文臣所压制!”
“历史,是一个轮回!”
“正如南宋时一样,明国的武将,断无出头之路!”
“转而被这些,只知道空谈误国、结党营私、见小利而忘大义的文人所搞垮!”
这一刻!
任宗盛的语气非常激烈。
他声音慷慨激昂。
自然而然的,带着一股让人相信的自信力量。
“这些人......”
“身无寸功!”
“只知道捧着那所谓的老夫子经义,高高竖起!”
“嘴上喊着仁义为怀、天下为重,但实则却最重私利,脑子里全是些酸腐可笑的圣人言论!”
“以大义之名,行小利之事!”
“以大善之义,做大恶之行!”
“他们最大的能耐,就是拖后腿,用天下百姓的名义,能把任何错误的事情,欲盖弥彰、甚至败也能成胜!”
“长此以往,以言语麻痹己身!”
“这些人......说不定到最后,自己都会相信自己。”
“哪怕外敌真的打进来!”
“又全然认识不到自己的错,反而拿着忠义二字,顶在头上。”
“他们或许,会可笑的自绝当场!”
“或许,会自我感动的碰壁而死。”
“博得了身后忠义之名!”
“南宋末年,号称十万人随着那位陆夫子,共赴崖山之下!”
“可笑的是......”
“他们早在之前,为什么没有想到,提高武将的地位,全力发展武备,发展军力?而失去粉饰太平?”
“十万人,死也是死?”
“为什么不转身,去多杀几个敌人?”
“反而像个让仇者快,带着十万人去送死?
任宗盛的表情,出现了一抹嘲弄?
“难道,让敌人不用费一兵一卒,可笑的感叹一声忠义?”
“就是他们想要的局面吗?”
他语言讽刺到极致。
几乎是当着整个天下,最有排名的文人,恶狠狠地抽他们的脸。
“以前史,观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