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疯，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疯”，稍微调教一下下，说不定会担心新品种的恶魔。

不过，她更好奇另外一件事。

凉冰问道：“小哈莉，你成为恶魔可以，但你开始是怎么知道我是恶魔女王的？”

“哦，你说这个啊……”

哈莉·奎因一手挽住凉冰皙白的脖颈，一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脑袋。

“直觉啊，我一眼看过去，就觉得你不是好人，而且我太喜欢你身上的气息了。”

凉冰：“……”

怎么感觉有被冒犯吧？

算了，反正她的确跟好人没什么关联。

“其实也未必一定是恶魔，哈莉对吧？你也有做天使的潜质。”凯莎突然插了一嘴。

“诶！”哈莉·奎因惊讶的看过去，眨眨眼睛，“做……天使？”

凉冰则是一脸鄙夷。

看在关系刚刚缓和的份上，忍了！

“对。”凯莎点头，微笑着回道：“这个天使，不是普通的天使，让你像普通天使那样守护正义，完全不可能。”

“但，对真正的家人或者朋友，你有着比天使更强烈的心，你是家人的天使。”

这话一点没错。

如果这时候给哈莉·奎因说，只有炸掉整个世界，她的家人才能得救，她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想办法把整个世界炸上天！

“呵。”凉冰实在忍不住了，轻哼一声，幽幽的道：“这不还是恶魔吗？”

凯莎不紧不慢的道：“我只听过别人称赞品性善良的孩子时，会说：你真像个小天使。”

“而被说成小恶魔的时候，一般是在做坏事，或者做完坏事以后。”

“众所周知，恶魔是个贬义词。”

凉冰：“……”

哎~~~

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还不能爆粗口。

谢特！

天使与恶魔争的很凶，然而，哈莉·奎茵既不喜欢被叫天使，也不想被叫做恶魔。

她只喜欢被某个人叫小哈莉。

沉思片刻，哈莉·奎茵忽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扭头冲夏洛问道：

“亲爱的，你喜欢天使还是恶魔？”

夏洛：→_→

行！

你们真行！

都想让我死是吧！

“我喜欢你娜姐，她有时候是温柔的天使，有时候是比天使更吸引人的恶魔，所以……”

夏洛用触手拟化出小手掌，竖起大拇指道：“我都喜欢！”

一语双关，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哈莉·奎茵：-_-

有被忽悠到……

“我也挺想知道这个问题，夏洛……你更喜欢天使还是恶魔？”寡姐突然发话问道。

夏洛的表情直接囧在一起，问道：“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不行呦夏洛先生，毕竟，你也不想我伤心吧？”寡姐笑着调皮一句。

夏洛：“……”

这位来自霓虹的寡姐，请你冷静一下。

“好吧，我不喜欢天使也不喜欢恶魔，我喜欢可以为了我对抗全世界的人。”夏洛回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场上顿时安静下来。

巧了。

坐在餐桌上的这些人，除了凯莎，天使彦外不确定以外，剩下的全是。

寡姐也是。

当然，有一个前提，如果全世界先背叛夏洛，她就可以为了夏洛对抗全世界。

“我喜欢这个回答！”哈莉·奎茵兴奋地道：“世界是什么？跟我们有关系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