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过于剧烈的痛楚直接影响了他对能力的操纵，那些球体也化为了虚无。

“还没结束呢，洛璃的仇，可不会这么容易结束！”看着被自己一拳打飞起来的姬玄，牧尘左手先一步绕到了姬玄的脖颈后方，然后朝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拉。

依赖于人类身体构造而使用的折颈技，只听到“喀”的一声，姬玄的脖子耷拉了下来，虽然气管并没有断，但是如果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的话，他还是得死。

“放心，不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的，你现在就好好享受死亡前的恐惧吧。”

再次一拳轰在姬玄胸口，将其肋骨尽数打断，有部分甚至直接插入了内脏之中，让其嘴中不断溢出红色的液体。

“别来碍事！”一掌拍在了一个前来救援姬玄的少年身上，只见那个少年的身体内部宛如进去了一只刺猬般冒出了无数黑色尖刺。

“既然你们来碍事，那么就别怪我下狠手了。”转身看向那些带着畏惧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少年，牧尘以毫无感情波动的语气说道，“全部给我去死。”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杀人的一幕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不少少年听到这句话直接转身就打算跑，但是，牧尘的速度更快。

于是，一场人数完全不对等的杀|戮就这么开始了。

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就有着数名少年倒在血泊之中，丧命在牧尘手里。

那些少年们虽然也组织过反抗，有人挥舞着刀剑，也有人使用体术或者大消耗的能力或者战技，但是……

“可恶，速度太快了，我们追不上啊！”

别说想要跟上牧尘的速度，他们的眼睛甚至都无法捕捉到牧尘的身影。

“嘭！”“嘭！”“嘭！”“嘭！”“嘭！”“嘭！”……

每伴随着一次爆响，都有着一位少年变成血雾，只要被牧尘的手掌碰到，皆会立即发生爆炸。

地狱，于此现世。

在这地狱之中，唯有一位恶魔，以面无表情的脸色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死。

057 血祸者

水35升，碳20公斤，硅3克，氨水4升，石灰1.5公斤，磷800克，硝石100克，硫磺80克，氟7.5克，盐250克，铁5克，还有适当的15种微量元素再加上一个灵魂，这就是构成一个成年人的各种物质。

牧尘自己也有自觉，自己对于人命并没有什么在意的倾向，不过这是某种意义上无可奈何的事情。

就像是龙珠原著里，超级赛亚人第三阶的卡卡罗特和胖布欧的第一次战斗，虽然双方都没有拿出真正的全力来打，但就是这种比起热身要稍微等级高点的战斗，就直接毁掉了十分之一的地球，那可不是死上几万人或者几十万人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当你的力量可以轻松的决定无数人的生死的时候，你也很难对普通人有什么特别的重视吧。

当然，牧尘并没有那种力量，但是特殊的性格却依旧造就了他这种冷漠到冷酷、冷血程度的性格，使得他对于杀人没有任何抵触。

杀人，即未经允许即剥夺他人生存权利的行为，以达到自身某些非法的利益或目的。

在地球的古代有为政治、战争而杀人，也有为达到某种目的而杀人，也有其他的原因。

无论是中国还是其他国家，杀人都是违反道德、人伦和法律的。

毕竟，地球上是个法治社会，而这个世界，则是个彻头彻尾的拳头大就牛的世界，在这个世界杀人，并没有前世法治社会那么严厉。

不过，如果你杀的人是某个隐藏身份的大家族弟子，那么你如果抵挡不住对方的追杀就死定了。

好了，那么，现在提问：

第一次杀人……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

除了例如杀手或者军人、警察之类的特殊职业的人，一般的老百姓基本上都不可能回答这个答案。

嗯，某些心理扭曲的去杀人的变态老百姓除外。

所以，换个问法：你们觉得，若是有人第一次杀死一个人类，那么那个杀人者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首先，就从小说、漫画、文学作品的角度来讨论吧。

主角杀了人之后各种呆滞，然后配上一大段旁白来描写心理活动——这是日式Gal轻小说特征。

杀了一个人后，杀人者犯恶心当场或者离开现场之后呕吐，围观杀人的人也呕吐，一段时间内想起来的时候也呕吐——这是多年前流行的无限流的开头。

我不得不杀你，不杀你我就要死——这是诸君玩烂的同时也是最喜欢用的、最易于过度的老掉牙的桥段。

爽快、兴奋、高兴、大笑、狂笑、癫笑——这是某些黑暗邪恶系小说的内容，用来给主人公制造一个残忍暴虐的特点。

平淡、古井无波、我见得多了——杀手类的小说。

惊慌失措、犹豫到失去分寸，虽然做了一些弥补工作，但结果还是露出了马脚——刑事侦探类小说内常见设定。

斩妖除魔，替天行道——这是香港武侠剧的桥段。

杀了人之后哭着抱头说我不是故意的想要摆脱责任——这是八点档言情剧。

但牧尘呢？

牧尘啊，你第一次杀人（同类）后，有什么感想？

你对杀|戮（杀死人类）有什么想法？

“这种感觉……不怎么好形容啊……”牧尘望着遍野的尸体，喃喃自语道。

尸体，尸体，尸体，尸体，尸体，字面意义上漫山遍野的尸体。

由人类少年的尸体所覆盖的山野，尸体的密度虽然没有某些猎奇艺术家创作的所谓的艺术那么猎奇，说是漫山遍野也有些勉强，但是尸体确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