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记得战斗的途中Lancer发过来一次念话,说是遇到了Saber暂时无法赶过来了,而牧尘也让他别在意,结果就成了这样。
“那么,我也该上去了。”
030 叛逆的牧尘
这是由“红”Assassin制作出来的空前绝后的大宝具——“虚荣的空中庭院”,强夺了大圣杯、并成功地将其收纳在内的这座浮游要塞,如今正笼罩在一片冰冷的沉默中。
互相注视着对方的少年和少女,有着褐色肌肤和银色头发的少年,在展露出温和笑容的同时,却以蕴含着某种异样色彩和不祥氛围的视线注视着少女。
少女则有着如雪般白皙的肌肤和金色的头发,紧紧地抿着嘴唇——以带着灼烧般的凌厉光芒的眼神睥睨着少年。
可以确定的只有一点——这两人都互相把对方认定为与自己不共戴天的存在,仅仅是这样,在圣杯战争中就已经属于异常状态了。
而且,现在是Ruler作为“红”方的Master参加了圣杯战争。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天草四郎,难道你就那么想得到圣杯吗?”
“那当然了,同样信仰着神的你也应该非常明白吧?”
“请不要开玩笑了……冬木的大圣杯并不是信徒们所认识的圣杯,这一点你也应该非常清楚。”仿佛不允许对方有半句虚言似的,Ruler向Shirou追问道。
这时候,伴随着一声轻笑,Shirou的Servant——“红”Assassin塞米拉米斯实体化了。
“——哈,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必要那么郑重其事地守护着那个圣杯了吧。”
“‘红’Assassin……这是你的图谋吗?”
面对Ruler如此率直的提问,“红”Assassin仿佛很愉快似地发出咯咯的笑声。
“原来如此,说不定是我欺骗和教唆了这个纯情的Master,把他推上了邪恶的道路呢。不过很不巧的是,我只是一个Servant,Servant当然是要服从Master的吧?”
“Assassin,我们的Master怎么样了?”身披翠绿色衣服的“红”Archer阿塔兰忒向她诘问道。
她的眼光如野兽般锐利,看上去仿佛要一口咬破对方的喉咙。
“是前Master才对吧?”
“红”Assassin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Archer正要飞扑上去,“红”Rider却迅速制止了她,尽管如此,“红”Rider的表情也同样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敌意。
“你不用担心,当然还活着啦!我不是说过吗?我已经让他们以和平的方式把Master的权力移交给了我,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他们都深信着自己已经在圣杯战争中取得了胜利,毕竟太过可怜,还是请你不要吵醒他们吧。”
听了Shirou的这番话,“红”Archer和Rider几乎同时展开了行动,Archer挽弓搭箭射出了箭矢,Rider的枪则直取Shirou的喉咙。
但是,两人的攻击都分别在同一时间被“红”Lancer和Assassin抵挡住了,Lancer一手抓住了射过来的箭矢,Assassin则以左手挡住了枪尖。
当然,她并非单纯地把手伸出来,而是在自己的手臂上展开了一块黑色的鱼鳞状的装甲。
尽管Rider的枪轻而易举地粉碎了那块装甲,但也就止步于此了。
“——唔,神鱼之鳞也理所当然地被贯穿了吗?不愧是阿喀琉斯,果然是神之子啊。”
“红”Assassin皱起眉头,用手揉了揉滴着血的手臂。
“哼。如果我是动真格的话,不管是鳞甲、手臂还是你的脸面,大概都全被我刺穿了吧。”
“大概吧!但是Rider,你刚才这样做可是自杀行为呢。因为你现在的Master是我。”
听了Shirou的发言,Rider只是随意地耸了耸肩膀。
“我可没有答应过更换Master啊,就算实际上连一次面也没有见过,要我背叛主君也是做不到的。”
“这大概只是见解上的差异吧,你其实并没有背叛哦。”
Rider咂了咂嘴,然后就不哼声了。
另一方面,Archer则逼近把自己的箭抓住的Lancer,她责问道:“Lancer,为什么要妨碍我?”
“我的Master下过在能力范围内保护他们的命令。”Lancer·迦尔纳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的Master和他是同谋……”
“这句话倒不是很正确。”
声音突然从所有人的身后传来,被这个声音吸引而将目光集中到黑Archer他们身后的Servent们都将目光放到了缓缓走向他们所在的礼拜堂。
牧尘的战斗力他们已经有了一定程度上的认知,所以绝对不会小看这个Master。
“说到底我也是为了自己的愿望在行动,只是我的愿望和一般的Master不同,并不是为了圣杯,而是想要看到这家伙的愿望达成。”
牧尘无视Servent的目光,一边走一边述说着自己的想法。
“虽然我们之间并不算是同谋也不算是盟友,毕竟对方似乎一直防备着我,但是我的想法不会变,我想要见识一下他的愿望的景色,所以我才帮他,仅此而已。”
“谢谢你,Lancer和他的Master。”
对于Shirou的感谢,牧尘仅仅只是笑了笑。
他所说的话是事实,这点绝对没错,但是他只是讲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就是在成为玩家之前,他看到的网络动漫同人上几乎所有人都是站在黑方一侧的。
为什么天草四郎时贞就必须失败?
难道是因为他将所有人都当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