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谦，你...好像很宠凛音？”

林谦回过头，发现明日千夏推开落地窗走了过来。

沉默了许久，满腹疑问的明日千夏终于等到了一个能和林谦说上话的时机。

“宠？说不上算，也说不上不算。”林谦下意识就想将烟掐灭。

明日千夏不喜欢烟味。

但她似乎是早就察觉到了林谦的动作，拉住了林谦的手腕：“没关系。”

“...”

“刚刚说凛音的事情...只是找个话题切入，你是有话要跟我说吧？”

林谦背靠着窗沿，说道：“你想知道的...我已经让清水转交给你了，应该能解答你所有的问题了。”

“那是被补完的，全本的【蒲公英】。”

“总而言之，谢谢你了，我有想过你会记得所有的事情，但是你把苏小颖叫过来...”

“是我没想到的，我开始以为...会是她。”

“沐瑾吗？”

“不是。”

林谦摇摇头，笑道：“夏千歌，我很好奇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那天发生的事情...我...”明日千夏皱起了可爱的小鼻子，姣好的面容在月辉之下放着荧光：“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说...”

“或许，我知道的太少了？”

“不知道说就不用说了，没事，现在这并不重要，我以后去问问沐瑾就知道了。”林谦摆摆手，说道：“你来问我，是还有什么没想明白的吗？”

“有。”

“说吧。”

“林谦，你是...怎么看我的？”明日千夏望了望天上的红月，很快便收起了飘忽的思绪，盯着林谦的眼睛问道。

显然，这个问题在她心中酝酿很久了。

就等着这个机会。

“怎么看你...”

林谦沉吟了片刻，朝落地窗另一头的凛音努了努嘴：“想听听她的故事吗？”

“谁？”

“凛音。”

明日千夏闻言扭过头，发现凛音正趴在桌子上，摆弄着手中的烟盒。

“嗯。”

她点了点头。

.......

五分钟后。

“你真的很宠她。”

明日千夏非常认真地说道：“我没见过一个男生这么去宠女孩子的，除了...”

“除了在小说里？”

“除了在甜到发腻的爱情小说里。”

她如此说道。

“那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他没有解释什么。

“你对我...感觉...”

“感觉没有对凛音那么好？”

“......是的。”

“但是明日千夏，我把唯一的机会给你了。”

“......”

明日千夏猛地抬起头，对上了林谦含笑的双眸。

“就像...”

“就像你对凛音那样？”

“不，你们不一样。”

林谦轻轻摇着头，说道：“她的结局我不意外，因为她又单纯又笨，她的结局是我亲手写的，当时在写凛音的时候，我并不难过。”

“因为她的人设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