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过来。”
“大姐你叫我?”
“没喊你!吃你的饭去。”
“哦哦...我知道了。”雪怪们窃窃私语,他们的大姐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的样子,难道是昨天没睡好出现幻觉了?
说罢,霜星转身走开,灰烬也耸耸肩,跟了上去。
营地外的小树林里——
“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霜星握住了手中的匕首,摆出了戒备的姿势,只要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有些许异动,她就会让他知道那最严苛的寒冬是什么感觉。
“用东西来形容是否不太妥当呢?我并没有什么恶意。”
“呵,谁知道呢。”霜星冷笑一声,手中的法术已经蓄势待发了。
“为什么他们都看不见你,而我却可以?是什么源石技艺吗?”
“这个...你要问我那我也不清楚。”灰烬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霜星的问题。
“毕竟我只是睡了个觉而已,然后就到这里了。”
“...姑且相信你。”
仔细感受了一番,霜星的确从眼前的男子身上感受不到什么敌意,尽管有些荒诞,但她还是稍微相信了一点灰烬的说辞。
收起匕首,把凝聚起来的法术散去,霜星冷哼一声,自顾自的走回了营地。
“大姐,你回来啦,真的不需要再休息休息?”
“没什么,我很好。”
“可你刚刚...”
“我·说·了·我·很·好。”
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到自己身边的灰烬,霜星的眼角跳了跳,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
看见自己大姐都这么说了,雪怪们也不再多嘴了,接着吃自己的早饭,一边打趣一边聊天。
“他们是你的下属吗?”
“...是家人。”
“这样啊。”灰烬说了一句,不再言语,只是站在霜星身边看着。
这家伙说起话来那一股无所谓的口气挺让人火大的,但不说了反倒有点瘆得慌。
一想到自己身边有个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家伙,她就有点泛鸡皮疙瘩。
自己不会是见鬼了吧?
想到这,霜星有些坐不住了,跟雪怪们说了一声,赶忙跑去找自家那个老顽固了。
“父亲。”
“我的女儿,何事?”
被霜星称为父亲的人,是一位身高将近三米,铁塔一般的人。他穿着破败厚重的战甲,头戴一顶鹿首盔将他的面容完全隐去,一对扭曲狰狞的黑色犄角冲天而去。
他叫爱国者。
此时的他正在保养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柄巨大的有些超乎常理的投枪,他的脚边还有着一面巨大的塔盾,上面同样伤痕累累,但没人会怀疑它的力量。
“唔...你知道这世上有没有那种...就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见的,像是幽灵一样的东西?”
看见自家的老顽固也没什么反应,霜星也知道他也看不见灰烬。
“这种事情我也闻所未闻。或许与莱塔尼亚的巫王有关?”
爱国者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思索了一番也没什么头绪。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不,没什么。”
从爱国者这里也没法得到答案,霜星摇着耳朵走开了,留下爱国者一脸纳闷。
“看来失败了啊,这位小姐。”
“...叫我霜星。”
“好的,霜星小姐。”
叹了一口气,霜星看着身边这个奇奇怪怪的家伙,算了,就先放着不管吧。
她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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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德海姆中学前放学的学生们产生了些许骚动,有人过来了。
一队看起来也是学生的人硬生生挤进了他们的队列中,看他们身上穿的制服,这应该是别的学校的学生。
不过...来者不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