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要等啊,能不能马上就出片啊?”
“笨蛋,怎么可能那么快。”
散去了画作的夕收起了手中的剑,白了年一眼,她难道就不知道进行精心雕琢的道理?哦,也对,毕竟她就是个打铁的。
稀音也缓慢的点点头, 翻看起镜头拍摄的原片,夕也跟着一同观看起来,尽管这次的叙拉古往事仅仅是真理根据叙拉古的部分传闻现编的故事,但对于作品夕可是从不将就,每一处都是她精心设计的。
从苍白的月亮,周围楼宇的排列和构造,以及几人的衣物,她容不得一点瑕疵。
真理也满意的点点头,拉普兰德,德克萨斯,还有灰烬,他们三人饰演的角色相当入戏,在暗处观察的她还真以为撞见了叙拉古的黑帮灭口现场,特别是灰烬的那股子压迫力,极大的提高了拍摄的真实性。
看来这一次的实验结果会非常不错。
“呜呼,还真是方便的能力,那个黑头发的,有点意思。”
拉普兰德一脸惊奇的看着四周逐渐散去重新归于现实的景象, 想要抓住身穿的黑衣却只能犹如水中捞月一般抓了空。
想着刚刚月夜下的寒风,还有极其真实的触感,她暗暗称奇,不过德克萨斯也适时的给她泼了盆冷水。
“别有什么心思了,她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我知道我知道,就这么随口一说嘛。”
耸耸肩,拉普兰德自然也能明白像夕这样足以绘制出这等真实的画作还将她们囊库其中的人绝非善茬,她虽然热衷于战斗和挑战强者,但也不会自讨没趣。
打开pocky盒子,德克萨斯拿出一跟含在嘴里,递给拉普兰德一根,又抛给不远处的灰烬一根。
她很少分享自己的pocky,不过这两人都是她非常重要的人,在对待同伴上她一贯是热心肠的。
给灰烬比了个手势,德克萨斯跟拉普兰德也准备打道回府了,这次的拍摄本来就是被临时拉过来,她们觉得好玩才参加的,不过因为演的在正好是她们的故土,所以入戏很深就是了。
德克萨斯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走着,拉普兰德倒是双手至于脑后,迈着相当嚣张的脚步。
“说起来,那股子压迫感可真不是盖的,不愧是他。”
“嗯,是啊。”
“当时你也有紧张对吧?我可都看见了,你的耳朵总是会在紧张的时候不自觉的抖两下。”
“吃你的东西。”
“呜呜呜!”
“.......”
“唉,想不到,出来这么久了,居然会在罗德岛上感受到久违的叙拉古的味道,虽然是假的,但我的血液依旧感觉到了沸腾,就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一样。”
“.....”
“德克萨斯你也一样,对吗?”
“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拉普兰德脚底一错,倒退着走起来,她微微仰头看向走廊的天花板,温和的灯光有些迷离。
“真难想象,我们会这么平和的待在这里,没有厮杀,没有血腥,没有敌人。”
“拉普兰德。”德克萨斯突然叫了拉普兰德的名字。
“嗯?”
“如果那场戏不是假的,你会怎么做?”
“嗯...这个问题嘛...”
听到德克萨斯的话,拉普兰德陷入了沉思,她的双臂从脑后抽回,抱在胸口思索起来。
“果然,我想不出来。”
“呵,也是,毕竟你就是一条傻狗。”
看见拉普兰德一脸纠结的样子,德克萨斯不禁笑了一下,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别叫我傻狗,我好歹也是孤狼,孤狼好不!”
听见自己被叫做傻狗,拉普兰德不乐意了,坚决的抗议着德克萨斯的迫害行为,她感觉如果她不坚定的反驳的话,这个傻狗的名头可能就摘不下来了。
再次借由灰烬号重新回到暗房的稀音马上投入了工作,镜头所拍摄的样片正在导出,而她自己则是先冲洗了几张照片出来。
这是他们在开拍前所拍摄下来的定装照,或许可以当做花絮之类的?
一张是拉普兰德与德克萨斯的合影,两人勾肩搭背(拉普兰德单方面),皆穿着一身利索的长风衣,拉普兰德对着镜头比着“耶!”的手势,德克萨斯则是没眼看, 别过头去只留下一张侧颜。
而另一张则是灰烬的定装照,由夕和年共通参与设计的西服与他所扮演的刽子手气质极度符合,好似灰烬真的就是浸淫在黑帮之中许久一样,那股子冷冽,善变,阴晴不定的气质被他极好的演绎出来,虽然扮演的是反派,但依旧帅气逼人。
找了两个画框,稀音把它们装进去交给灰烬,随后投身进了影片的剪辑中去,不过看着她慢吞吞的样子,似乎得等上好一段时间了。
灰烬也随后离开,将照片交给德克萨斯两人后,跟年她们打了个招呼,随后投身进食堂去了,快到中午了,得给大家准备午餐才行。
————
时间不明,地点不明——
这里是泰拉大陆的极北之地,无穷无尽的皑皑白雪笼罩着大地,为它披上洁白的纱衣,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也望不到边界。
天空万里无云,好似蓝宝石般的碧空中,一轮白日高悬着,为这片寒冷的地方带去些微的热量。
“阿嘞?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