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可是瞧她不对劲?要不要我过去问问?”
步虚声向宇文世科请示。husttest.com
宇文定便也跟着注意到了依旧在盯着这边的喜宝。
他觉得喜宝很眼熟,一定在哪儿见过,可又没能一下子想起来。
但不论如何,不能叫步虚声抢了风头。
于是他将手伸进怀中做出摸枪的动作,一边往前走一边冷声道:“佛门清净之地,步叔过去再把人吓跑了,不如我去。”
眼见着宇文定越走越近,喜宝又不是真的来跟他们同归于尽的,好在这个时候,寺庙里走出一个僧人来,匆匆来到喜宝跟前行礼道:“施主,主持方丈感谢您捐的香火钱,请您进去一叙。”
喜宝则笑着摇摇头道:“不必了,烦请您与他老人家说,我还有急事,找时间再来看他。”
僧人没有挽留,喜宝于是使唤黄包车夫启程离开了。
待僧人回去,步虚声还是将人拦住,询问喜宝的身份。
僧人虽明知透露香客身份是不应该的,但宇文世科身份特殊,他也不敢得罪,于是与步虚声道出实情。
“是从八年前就一直开始资助寺庙的一位善人,听说是个唱戏的。”
“是了!”
宇文定忽然想了起来,看向喜宝离去的方向道:“原来是她!”
“你认识?”
宇文世科不悦。
宇文定于是转身,垂头应声道:“这人父亲也是知道的,就是当年在宋兴民寿宴上唱《满江红》的那个戏子,名叫刘喜宝的。”
宇文世科一听是个戏子,便没有太当真,依旧继续行程。
可宇文定却依旧往喜宝远去的背影看了一眼,他心中疑惑颇多。
因为宇文世科也是从八年前开始住进这家寺庙的。
而且瞧着喜宝的年纪,八年前,她还是个小孩子吧。
这次与宇文世科的相见,坚定了喜宝与他奉陪到底的决心。
这个国家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希望,绝不能让宇文世科这样的人毁掉。
她定要跟翊坤班唱好这次的连台本戏,尽快在北京站稳脚跟,她等不及要跟世人揭露宇文世科的真面目了。
文中君是在梅子澜要登台的寿春园堵到喜宝的。
“我真服了你了!要不是知道你必不会错过梅畹卿的登台,我得在火车站等你一天一夜!姑奶奶,祖宗!你能不能替我想想,有什么事儿先跟我说一声啊!你到底还把不把我当成你的经理了?
要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不如开了我,我也好另谋高就,免得受你这等气!”
文中君的怒火喜宝已经充分的领受到了,所以她任他唠叨自己,反正她知道这个人是永远不会离开她的,她很享受这样的有恃无恐。
而且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因为她一眼就在后台看见了正在扮戏的梅子澜。
“这个不好。”
她夺过他正要戴上的翠凤冠,把自己带来的亲手给他戴上了,对着镜子看了许久,才终于笑着说道:“这个好,正称你的样子,真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