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样纵容凛,她还是不甘心,眼睛一转,就有了主意。
黑狐狸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学弟你居然还训我,我最近忙的脚不沾地,到处奔波,累得要死,你居然还训我。”
“??”
凛人都麻了:“我哪里训你了?狐狸你是不是晚上没吃饭,人都饿的神志不清了?”
“就训了,嘤嘤嘤,自己挺着大肚子在外工作养家糊口,丈夫却在家里和女仆不三不四的,回来还用语言暴力,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呜咕咕。”
凛看着戏精附体的魔王大人,满头的黑线,最终还是决定陪她演戏。
随她开心就好。
“我哪有什么语言暴力啊?还有你这又是编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啊?别学傻狍子咕咕叫啊!”
一连串的吐槽下来,凛坐在沙发上,任由魔王大人像个怨妇一样扑进他怀里,一边用小拳拳锤他的胸口,一边干打雷不下雨的哭着。
反倒最傻眼的是夕夜,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什么气势都没了。
当面对垒,剑圣从来没怂过谁,可她一看弟妹委屈的嘤嘤嘤,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嘤嘤嘤,居然还凶我,还说没训我。”
“我那不是训你!是关心,关心!这里是神圣帝国,危险的很,我都担心死了好吧”
“嗯?”栖羽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凛,“再说一遍?”
凛一怔,连忙撇开头,嘴硬起来:“你让我说我就说么?”
“嘤嘤嘤,再说一遍呗,我都哭得这么伤心了。”
凛无奈拍了拍栖羽的背,忽然小声嘀咕道:“要不,我这里有洋葱,你试试能不能挤点眼泪出来?”
“噗嗤。”
栖羽忽然笑出声来,双手托起凛的脸:“小仓鼠也变坏了啊。”
说完,她凑到凛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今晚?”凛惊呼出声。
“毕竟我可是打扰了学弟的好事,就当给学弟的补偿了吧。”
凛连忙正色:“在外奔波,很辛苦吧,不如早点休息,嗯,我找本书给你念?”
栖羽笑而不语,只是这么静静望着凛,手却不安分起来。
凛一咬牙,坚决不就范:“我姐姐还在呢!”
夕夜视线都不知道放那比较好了,她猜到两人要做什么,心里有点慌慌的。
被打断了补习,还被鸠占鹊巢,忠犬并未觉得有什么委屈。
她结结巴巴的说道:“那……我,我先走了。”
魔王大人瞥了眼夕夜:“不行,你怎么能走呢,你还有守卫自己弟弟的职责吧。”
凛没反应过来:“?不是,你还打算让夕夜留下?”
“是啊,毕竟……是她的责任嘛。”
栖羽将责任两个字,咬的很重,是在报复夕夜之前那句应尽的责任。
看凛和夕夜都在傻眼,狐狸也在为自己大胆的行为羞赧,只是心底又觉得赤几的很,二话不说拉起凛。
“好啦学弟不用担心,我和夕夜的关系好得很,不会介意她在外面旁听的。”
“卧槽等等?!”
“等什么等?笨狗本来就要留着看门啊。”
说着,栖羽已经强行把凛掳到了里间,将门关上以前,还特地冲夕夜说道:“可不要偷看啊?”
夕夜呆呆站在原地,而后脸越来越红,脑袋也冒出了热气,噗通一下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听着里面响起零零散散自习的声音,她抱起了抱枕,将脑袋都塞了进去。
接下来,她又听到了实验产生的各种元素反应的声音,这让她心里也是蠢蠢欲动的。
只会物理攻击的剑圣,此时居然意外的学会了水魔法,只是,难以控制。
……
“学弟,做实验的时候就认真点,不要东张希望的。”
栖羽学姐,将自己的学弟脑袋掰回来,希望他能认真点,毕竟实验什么的一不小心是会出人命的。
“臭狐狸,你这是什么恶趣味啊,干嘛非要让夕夜留下。”
凛对自己在魔王大人手中,毫无反抗之力而感到愤愤不平,于是就将栖羽倒扣的浅底器皿弹了又弹。
还是这么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长一些,这些根本装不了多少药汁来着。
听到凛心里对自己平原的感慨,栖羽恼羞成怒,实验步奏也紧凑起来。
“你没看她自己也自愿留下看守实验室么?”
凛一愣,忽然感觉……特么的好奇怪,但是好赤几啊,甚至想直接去把夕夜也喊进来一起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