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我又不是狗子，拉来拉去的干嘛！”

“无聊呗，她已经把第一章学完了，看来也不是完全无可救药，主要还是要用刀逼着才行。”

凛一阵无语，却听栖羽说道：“今天学弟有长进，遇到困难居然没有哭着喊着找我，终究是成长了啊。”

“……咳咳，倒也不是……没叫过。”

凛有些心虚的说道：“只是没叫成，被陷入幻阵里了。”

“最后不也全部解决了么，夸夸你也没什么。”

栖羽欢喜的捏了捏他的脸蛋，只是随后读心听到的消息，让她差点没笑出声来。

为了能让自己毫无顾忌的笑，栖羽让凛简单说了下事情的经过，一直提到拉菲尔被召唤过来，这才捧腹大笑起来。

“有意思，真有意思，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说，宠物可以是人类的，学弟，你和那个雷剑使还真是开创了先河呢。”

“你可别瞎传出去，不然按那头野猪的性格，没准羞愤的撞墙自杀。”

“我才没那么无聊呢，就是觉得……说不定，女神不像我想象中那般无趣。”

“这和女神有什么……额……擦！没准还真是她！”

凛后知后觉的一拍脑袋：“是了，又是在圣道城，又是在神迹后不远，加上她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无论是时间地点动机都有！”

“嗯？动机又是什么。”

“找乐子啊。”

凛说到这，忽然心中想被人吹了一股寒气，不由打了个激灵。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废喵和伊莉丝，又看了眼自己手背上的剑纹。

哒咩哒咩，那女神没准能感应到有人说她坏话，凡是还是小心点好。

好在栖羽也不纠结这个，继续说道：“学弟你不怕剑圣砍死你么，我听说她最是溺爱自己的女儿，要是知道了这事，没准直接杀过来都是有可能的。”

凛不屑的冷哼一声：“剑圣怎么了，剑圣就能平白无故的欺负别人么？又不是我弄的还非要怪罪我嘛？再说本少爷也是有剑圣的！”

“前年她好像已经七十八级了，在普遍六十岁才到八十级的高龄剑圣中，算是很不错的。”

凛嘴角一抽，轻咳一声说道：“还不错，反正没我家魔王大人等级高。”

“呀，学弟嘴真甜，要不是先亲过别的女人，没准我就尝一尝了。”

被她暧昧的话一撩，本来才考了一次试卷，意犹未尽的凛，心里顿时扑通扑通狂跳。

表面还是不动神色，略带嫌弃的说道：“别说的好像L氓一样，尝什么尝，说正事呢！”

“呵，男人，总是在这种时候只顾着工作。”

栖羽凄苦又自嘲的说着，仿佛经历七年之痒的妇人一般。

凛对此视而不见，将自己的计划打算说了一遍。

栖羽也略感兴趣的说道：“要是别的杂鱼，我才懒得出手，顶多帮学弟你确定下具体地点，不过要说到勇者……”

栖羽瞥了眼废喵：“蠢猫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我怕学弟心疼和我翻脸，只能找别的勇者欺负一下了。”

“……那你可要失望了，就算真是勇者，四十多级的杂鱼，也不够魔王戏弄……嗯？这个等级对比勇者会不会太低了。”

凛摸了摸下巴：“如果是十几年前甚至20年觉醒的，按照勇者非人的天赋，现在至少也应该六十级了吧……或许剥夺了职阶还会导致降级？”

“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这人只是个巧合，和勇者没什么关系。”

两人聊着聊着，夜更深了，栖羽看着频繁打着哈气的凛，转手就将伊莉丝和废喵揪了起来，丢到她们自己的宿舍去。

自己则是盯着凛安详的睡着，这才继续翻着书。

如果凛留心观察，就会发现她手里拿着的书是圣女异闻谭，不是后面几部，而是第一部。

桌上还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资料和传上来的各地异常情报。

她翻来覆去，对比的只是前半部分的几小章。

也就是……圣女奉教廷的命令，前往查看几处出现离奇病灾的村镇。

其中一本摊开的手册上，写着大主教白涂已经和耶汇合，共通深入调查该地传染怪病。

怪病呈现出一定的变异进化，目前已知的临床症状如下：……

将所有和疫病扯上关系的情报，全部认真仔细一一过目，栖羽放下书，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这就是你们的……预告函么？”

“告死徒，灾灭之地，亡者蜃楼放在一起出现，这就是灭世的预兆吧，呵，我突然很好奇，旧文明又是怎么被灭亡的，那些曾经众星璀璨的神灵，如今为何销声匿迹。”

栖羽翻手，手心拖着一颗核心，蓝色的流动的光辉，在她眼中留下一道银河。

“利维坦，希望……你能给我答案，很快这里的事就完毕了，也到了将你复活的时候，可不要让我失望。”

第四十一章 猴 戏 开 场

第二天依然是全程戒严。

官方给与的回应是，奥尔兰的残党刺杀凛，并且很有可能对整座王都实施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