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样的孑在以后真的能成为一名了不起的人吧。
至于诗怀雅,只能说这个小老虎所受到的冲击是最大的吧。
毕竟和其他人不同,她的身份和所处阶级实在是太高了,也难怪她后来一晚上都闷闷不乐的。
某一天下午,她专门找了塔露拉来聊天,想知道这位童年好友的过去到底经历了些什么,而尽管当时的塔憨憨正在和其他人一起给那群感染者流浪儿安排其他陆行舰上的房间和住所,但还是和对方聊了起来。
也是在塔露拉这里,她知道了乌萨斯帝国中农民因贵族领主和感染者纠察队所遭受的苦难、城市市民因特权阶级所遭受的压迫,以及,连生存都是问题、活的最惨的感染者们。
“这是……”塔露拉和她旁边正在休息的其他人,看向诗怀雅手上握着的那枚布满痕迹的破旧圆形金属物体。
“一枚警徽?!想不到叉烧猫你居然会随身携带着这个玩意啊。”陈晖洁惊讶道。
“还以为你身上和包里只会放口红和定妆液这种化妆品呢。”
“*龙门粗口*!我这人也是会有珍惜的东西好吗!”小老虎不满的叫道。
“这是一枚伤痕累累的警徽。”诗怀雅温柔的抚摸着这枚警徽。
“无名的警员在某次重大案件中失落了警徽,也没有人能够认领……只是,总得有人起身对抗罪恶。”
“可是……”她抬起头,有些迷茫的看着她的朋友们。
“可是那些罪恶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听到小老虎的疑问后,陈晖洁也不免沉默了。
蒋琳到突然想起了某首歌的歌词。
“为什么抓光了贼,多年来更没目击过抢匪。而贫穷还是像潮水,淹没了人们生存的尊严。”
近卫局可以抓捕犯人,保护民众,可是却无法解决很多根本和实际上的问题。
近卫局的行事规则终究是以龙门法律为根据的,但很多法规并不一定代表真正的平等,更何况也根本不可能存在这种玩意啊。
就像某位讽刺家曾说过:“法律,以其伟大的平等,禁止富人和穷人在桥下栖身,沿街乞讨,以及偷窃食物。”
说到底,除了某些疯子以及反设挥人士以外,能满足生存条件的正常人有几个会去搞什么犯罪啊。
虽然诗怀雅是个财团大小姐,但她的内心其实非常善良和温柔的,不然也不会跑到近卫局来当什么警察了。
如果说曾经的她因为近卫局保护民众、甚至保护过她的原因,所以才想去当警察的话。
那现在,她也许发现了一条能够保护更多人、帮助更多人的道路了吧。
就像学医救不了国人一样,当警察也改变不了不公正的社会呢。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诗怀雅从塔露拉她那知道关于魏彦吾和她爷爷商讨的那些事后,便毅然而然的叫上陈晖洁和星熊一起,找她爷爷去了。
无论如何,哪怕撒泼打滚,她也一定要让她爷爷同意魏彦吾的那些请求。
至于为什么把星熊和陈晖洁她们叫上……万一她爷爷准备用什么强迫手段逼迫她留下来咋办?所以肯定要带上外援才行啦。
希望小老虎能够成功吧,蒋琳心想。
她现在正在她的医学工作室里研制药物中,正准备休息时,年突然找上门来了。
“哎呀,至于对我这么防备吗。”看到一脸戒备的蒋琳,年看起来有些尴尬。
“你是来……嗯?你背后的东西是?”
在年的背后,正悬浮着一把戴着鞘身的……剑?
年轻轻挥手,那把剑便飘到了蒋琳的身前,而她在注视了这把剑顺便咽了咽口水后,便握住了剑柄。
没办法,毕竟男人潜意识里普遍喜欢充满暴力美学的东西,特别是那些刀剑武器盔甲冷兵器,以及高达和机甲。
拔出来后,只见火红色的剑身剑刃上光芒四射、寒气嗖嗖逼人,明明是暖色,却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
也不知道该给这剑取什么名字好呢……毕竟她是个取名废。
她抬头看向年,正准备道谢时,才发现对方的眼角有点黑呢。
想到这几天都没见到这家伙人影,所以是跑到某个没人的地方铸剑去了?
“就是表达歉意的物品啦,而且我也没想到小小琳居然真的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年有些尴尬的笑道。
“其实我的能力几乎都与源石技艺无关,不过这把剑还是可以用源石法术驱动的。”
听到年的话,蒋琳的眼睛仿佛发出
第209章
了亮光似的。
“那、那可以放光炮吗?”
“光炮?”
“就是ex咖喱棒啊!或者说月牙天冲之类的也行!”
看到年脸上那仍然不懂的表情,蒋琳只能告诉自己对方是个活了很多年的老古董,不清楚这些潮流的玩意很正常。
于是只好跟年扯一下关于这方面的设定了。
“你是说这些啊。”年的凤眼仔细打量着蒋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