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对姐妹消失在了视线中。
“想哭就哭吧。”魏文月拿着手帕擦了擦眼泪。
“我最近从唱片店里看到了许多新歌,其中一首叫‘男人哭吧不是罪’。”
“反正这里除了你以外也就只有我了,想哭就哭吧。”
“比起哭……”魏彦吾突然想起了某事。
“我好像忘记跟晖洁说下关于义姐妹的事了……应该不会出事吧?”
“那都是小说漫画剧情而已,现实里哪有这么夸张啊?”魏文月白了对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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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号上,蒋琳正在和到这里来的企鹅物流众朋友们告别中。
先是和能天使、可颂和空一人一个拥抱,直到轮到德克萨斯的时候,这个鲁珀还在一边抽着女士香烟,一边和拉普兰德扯皮中。
“德克萨斯,我要走了。”
“呼……知道了。”
“没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多喝热水少惹麻烦。”
“哈哈哈,就不能多关心一下老朋友吗。”
“放心,如果是你的话,绝对死不了的。”
而另一边,
诗怀雅放下了手中的书,正在和过来看她的林雨霞说话。
“臭老虎,想不到你还真的打算离开龙门啊。”
“你以前还说过,跟破坏比起来,建设要困难的多……你这算是违背过去说的话吗?”
“是啊,我是说过,就像砸碎一块玻璃,只需要一个人一秒钟的时间,而造一块玻璃,则需要好几道流程,和很多时间。”
“但是啊,这世上既有砸玻璃的人,也有造玻璃的人,生产和破坏总会存在。”
“我只是想……让这世上砸玻璃的人能更少一点吧。”
“看事情不能只看表象啊,臭老鼠。”诗怀雅勾嘴笑道,朝林雨霞拍了拍手上的书,上面写着政治经济学批判等一些字。
“不要太想我啊,林雨霞。”
“我呸。”
另一边,看到塔露拉和陈晖洁过来后,众人急忙走了过来。
“塔露拉,你……”看到憨憨的泪脸,阿丽娜不免有些心疼。
“放心,阿丽娜我没事。”塔露拉轻轻笑道。
“所以,我们现在准备出发了吗?”
“当然,就只差你们两个了呢。”蒋琳没好气的说道,不过看到这个憨憨脸上这幅模样,她也大致猜到了魏彦吾带她们到哪里去了。
不知为何,明明塔露拉比她高,但她居然还是鬼使神差的踮起了脚尖,伸手摸起了对方的头来。
“阿琳,你这是?”塔露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里还有不少人在呢,比如她的妹妹。
不过她还是自觉的把脑袋低了下来。
“没办法啊,谁叫你一脸悲伤的表情呢。”
“更何况,想到你以前在睡梦中喊我那个的时候……你就当我母爱泛滥了吧。”
听到蒋琳这话,旁边那些之前也听到过塔露拉梦话的人纷纷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陈晖洁不懂,不过这不妨碍她看到她姐姐的脸迅速的红了起来。
“什、什么!难不成大家都知道了?!”塔憨憨一瞬间觉得无地自容,脸都发红了,随后急忙离开了这里,完全不敢再继续呆下去了。
而旁边的阿丽娜在无奈的笑了笑后,便跟在憨憨后面离开了。
“阿琳,所以小塔她说了什么梦话啊?”陈晖洁好奇道。
“咳咳,说了想吃鸡腿的梦话。”
蒋琳看着其他人,随后笑道:“那么……”
正安静的看着书和漫画的诗怀雅、孑和白雪。
睡懒觉的年。
跟小弟们说着话的星熊。
因为第一次坐陆行舰出远门,而站在甲板上有些兴奋的看着外面的暗索和雪雉。
抱着双手靠在墙壁上,抬头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拉普兰德,以及同样靠在墙壁上的九。
“我们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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