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但最好别磕,或者少磕,磕了对身体不好。’系统迟疑了会后说道。

‘那么,如果我沾上了源石粉尘呢?“蒋琳继续问道。

‘那问题不怎么大,更何况你脖子上那玩意完全可以把那粉尘给挡住吧。’系统说道。

既然问题不大,那她还怕个啥。

直接上呗。

虽然她对于矿石病的理解完全是属于民科的那种,毕竟这方面的治疗知识都是在乌萨斯冰原上时耳濡目染听来的。

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没事,我姑且也算个医生。”蒋琳一脸轻松道,虽然是个半吊子的水平。

“而且我脖子上有这玩意。”她碰了碰脖子上的吊饰。

“可万一!”塞诺蜜大声道。

“害,大不了染上矿石病嘛,多大事啊。”蒋琳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

随后,也不顾其他人的劝阻,直接走下了地下室。

而史尔特尔也跟了过来。

“史尔姐?”

“我似乎也不怕什么矿石病。”史尔特尔粲然笑道,同时摸了摸莱万汀。

“既然你要去,我肯定会陪你的。”

“史尔姐...”

可是你去了能干嘛啊...除了打架以外,史尔姐你平常也帮不上什么忙吧...

除了在旁边干看着。

大概是看到史尔特尔都这么做了,其他女孩当然不想落后,随后也下去了。

“她还真了不起呢,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做到这种地步。”菲尼克斯没下去,她跟旁边的莫斯提马和银灰说道。

“要不是她是女的,我都快忍不住迷上她了。”

“那你最好给我忍住。”莫斯提马扔下这句狠话后,便抽出腰间的黑锁白匙,准备冲回希望号上拿矿石病抑制剂。

至于银灰...他一想到蒋琳是个姛,又听到菲尼克斯这番话,差点想歪了。

他当然也没下去,不过这位前夫哥也还是在周围观察了起来。

他来到维多利亚也已经快八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踏入贫民区的土地呢。

……

地下室内,里昂的那几个亲人仍然不顾危险的呆在这里,表情看起来很着急,都快忍不住哭了出来。

只是等蒋琳看到这些后,才知道对方并不仅仅是因为矿石病才这样的。

这间地下室的环境实在是太糟糕了,阴暗潮湿、肮脏恶臭,别说感染者,把一个普通人放这里呆几个月也受不了。

更别说,里昂的腿还断掉了,上面的伤口明显的形成了腐肉,散发着微微臭气。

听旁边流着泪的玛丽说,她弟弟的腿是上次参与工人暴动时,被士兵的武器砍断的。

身体受着伤不说,又患上了矿石病,居住环境又如此恶劣,而且平常也显而易见的吃的不好。

更何况,对方还发烧了。

要知道,身体健康强壮的人对矿石病是有着一定抵抗力的,不然大爹也不会身体结晶程度那么高还活着了。

但现在这情况嘛...

“我需要干净的热水。”蒋琳回头道。

于是塞诺蜜自告奋勇的上去找人拿热水了。

“这里太昏暗了。”

于是史尔特尔把莱万汀拿了出来,火红色的亮光瞬间充满了整座地下室。

“我还需要其他药,治发烧的药,还有止痛药,包扎绷带,等等等等...”

“交给我吧!”格拉尼大声喊道:“我跑步的速度快,很快就会买来的。”

于是格拉尼也冲出去了。

“我需要锋利小巧的刀具。”蒋琳看着一直没说话的红。

被蒋琳这样看着,红也只好把她的匕首小刀拿了出来。

可惜这里没有酒精,她也只好手指冒出火焰,来给小刀消消毒了。

“你们。”她看着里昂的亲人们。

“用力把他按住,我要开始动刀了。”

“红,你也快...你去守在入口处,别让不相干的人进来打扰到我。”

她本想让红离开的,毕竟万一这感染者真自爆了,红可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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