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你”因为哭的太厉害了,蒋琳甚至发出了打嗝声。“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对不起”

“你知不知道我呆在这里好害怕”“对不起”

“你知不知道我当时都以为自己死掉了”“对不起”年的声音充满了内疚。

也不怪蒋琳此时的表现如此过激,要知道在她还没昏迷前。

开了一夜车,一夜没睡,白天又在深海教堂被人形海嗣打个半死,差点死在了那。

后来被那道诡异的光弄成了现在这样,哪怕还有系统和阿米娅陪她说话,还有千度上面的各种小说让她看,偶尔听到斯卡蒂和幽灵鲨的歌声。

但两三个月来一直呆在这种噩梦里,与她相伴的只有一群外表让人掉san的怪物,梦中的天空永远都是黑蒙蒙的,耳边老是传来可怖的叫声,周围全是让人感到扭曲的恶心石头建筑和石像。

不会感到饥饿,但正常人怎么可能没有饥饿感?

她都越来越感觉自己不是人类了,更别说她又一直害怕自己会永远不会醒来,永远被困在这种噩梦里。

梦中的怪物不可怕,但这种让人感到窒息的环境,不得不说她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她也不会跟唯一能和她说话的阿米娅说这事,一方面说了也没用,徒增小兔子的烦恼。

一方面,她也不想让阿米娅担心。

结果现在突然看到年出现在了她的梦中,鬼知道她有多激动和怨恨呢。

既激动自己终于能见到一个活人了,又怨恨年既然可以来到她的梦里,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来?非要拖这么久?

但无论是激动还是怨恨,她现在唯—想做的就是紧紧抱住眼前的活人狠狠的哭一把,把这两三个月来的压抑和委屈全部哭出来。

直到她哭的终于撑不住了,然后就睡着了。

但双手还是抓着年的衣服不放,而此时的年也同样将睡着的蒋琳抱在怀里。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年仍然注视着怀里的女孩,头也不抬的问道:“能解决吗?”

“非常棘手。”披着黑色长发的女孩带着有些诧异的眼神,打量着年的背影

“这种与其说是梦,倒不如说是介于幻觉与真实之间。”

“而且造出这种梦境的存在远远超出了你我所能想象的概念,我甚至在想这个女孩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疯掉”

“是因为她头上的那个光环吗?”看到蒋琳头上的日光灯,夕猜测道。

424夕的方法和年的不安

“光环?”

听到夕的话的年一愣,随后连忙抬起头眼晴朝上,看到了蒋琳头上那个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日光灯。

“萨科塔的光环!可为什么?”

年伸手想要触碰一下那个光环,可那红色的手指仅仅只是碰了一下,就被那光环带着的灼热高温给烫伤了。

“嘶!”感受到疼痛的年迅速收回了手指,眼神充满谨慎和惊悚的注视着那个日光灯。

要知道她的身体温度可是高达一千四百度,哪怕她现在所处的地方是蒋琳的梦里,但也不该被烫伤成这样。

“你被烫到了?”看到年刚刚的动作,夕未被留海遮住的右眼娥眉一挑,似乎非常意外。

“你一直喜欢吹嘘自己掌握着火的权柄,体内的高温能让所有触碰到你的生物瞬间被焚烧掉。”

“可没想到你居然也会被烫到,这可真稀奇。”夕的表情没有变化,但她的声音细听之下充满了幸灾乐祸。

“虽然我没见过几个萨科塔,但按理来说萨科塔的光环不可能有这种威力吧?”常年家里蹲的夕提出了疑惑。

年没有回答她,而是在进行思索。

要知道,作为活了上千年的老不死,再加上和夕这种宅女不同,年在过去又一向喜欢在泰拉大陆上四处的游荡。

也因此,年知道许多关于泰拉各种族的事情。

萨科塔人,在刚刚出生的时候,和人类没有一丝差别。

没有什么兽角兽耳兽尾巴,也没有光环和光翼,从外表上看几乎就是一个纯种人类。

只有当还是婴儿的萨科塔人发出了第一个声音时,光环和光翼才会显现出来

至于原因,就像之前说过,萨卡兹是由纯种人类在过去由博士和普瑞赛斯等众多研究人员参与的、试图挽救人类的禁忌实验而产生的。

可以说萨卡兹就是由人类转变而来的,和亚人这种单纯的人类造物不同。在古老的过去,以拉特兰之神为首的、其他留存下来的人类们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些事,他们率领黎博利等亚人与萨卡兹发生战争。

但在之后那些幸存的人类发现了萨卡兹居然也是人类,为了挽救他们以为的部分人类同胞,于是他们将还可以挽回的萨卡兹改造成了萨科塔。

这就是萨科塔的由来,同样这也就是为什么萨科塔人出生的时候和纯种人类几乎一模一样,又为什么萨科塔人还能够转变成萨卡兹,就是因为这样。

当然,年自然不知道这些古老的秘密,她只是从蒋琳头上的光环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力呈。

要知道,凯尔希这个老不死曾经就在拉特兰担任过教士,自然也见过和认识许多拉特兰的大人物。

同样身为老不死的存在,年这人过去又喜欢游历四方,她自然也去过拉特兰

也因此,她也见过拉特兰的一些“神明”。

“拉特兰”年低头注视着蒋琳的睡容,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小小琳,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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