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真的实现了,想必我那时候也早就已经死了吧。”黎感慨道。
“夕,如果真的到了那时候。”“你能不能帮我,画出那副画?”
“画里面有个叫黎的女孩,有她的父母亲人,邻里朋友,开开心心的过完这—辈子”
抱着怀里的女孩回到自个的画室后,夕便将睡着的蒋琳轻轻放在那床榻之上,盖好被子后,便转身走到了她的凭意台前。
她准备提笔作画,至于画的地方和内容是当然是《让子弹飞》,以及“鹅城”喏。
在她提笔之时,心中突然出现一个念头,想到了前不久黎对她说的那番话。“夕,难怪你会对这个姑娘的态度那么特别。”
为什么会特别?
她从座位上起来,来到隔壁长长的储画间里,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了最里面
里面摆着一副闭合的、似乎散发着不详气息的画卷。
夕内心有些畏惧,但她还是拿出她那作为画笔的红色大剑,然后用剑尖挑开了画。
大雪纷飞的白色大地上,伫立着一座漆黑的巨石之城。以及,巨石之城里的那座刻有浮雕的石门。
当时和年一起,在蒋琳的梦里所见所经历的大部分记忆冲入脑海中,让夕不禁有些晕头转向,连忙伸手扶住了旁边的墙壁,避免自己晕倒在地。
“年当时跟我说,后来的我不仅表现的很奇怪,反而还晕倒在了地上。”“而我我当时看到的画面是”
她转身离开了这里,将储画间的门关上,接着走到了躺在床榻上的蒋琳旁边,未被留海遮住的眼睛深深注视着对方。
“阿戈尔人?不,你并不是。”
“身上到是有些萨科塔人的气息,而且当时在你的梦里面,你的头上也确实有个萨科塔的光环”
“但你现实里的身体可没有那些玩意。”
“可真奇怪,你到底是什么存在?”夕弯下身子,青色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睡着女孩的脸。
“也许,等你下次醒来后,我应该拉着年来-起问你才对。”
“年那家伙也许不会在意这么多,除了你的生死,但我可不会。”
起身后,夕也再次回到她的凭意台前坐了下来,来完成她的那副“鹅城”的
画。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她已经将画画完后,回头看向床榻,发现人还没有醒来
o
想想外面已经过了蛮久,为了不引起年的怀疑,同时是为了跟年谈谈一些事
情。
于是,夕便离开了画。
又过了许久,也许是终于睡够了,于是床榻上的某女孩也终于睁开了眼睛。
睁眼,仍然是那天花板。
抬起上半身环视了一下四周,看来她还是在夕的画室里。
“夕姐姐!”
她大声喊好几遍却仍然没有得到回应后,也已经明白,夕此时并没有在这幅
画里。
也就是说,她终于可以,有时间且不会受到他人干扰的,来干自己的事了。
自从之前带着史尔特尔、年和斯卡蒂去救幽灵鲨后,期间发生了很多事。
深海教堂,堕入奇怪的梦境,终于醒来后,结果又要和可能有着普瑞赛斯意
识的prts打交道.
打完交道后,又撞上了伊芙利特那熊孩子和炎魔的事,紧接着又被那老猞猁
给盯上,然后又是一堆破事。
随后又被夕弄到了画里,接着又遇上了嵯狗狗的那些事。
一事接一事,至少在她还清醒的时候,真的是让她没有过一刻好好休息放松
的时间啊。
而现在,暂时来看,终于有了.
但就算这样,她也不打算好好休息或放松,因为此时的她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系统’
是的,在经历了那么多破事。
深海教会和那位变身失败的深海主教,很有可能沉睡在南极诡异城市下的邪
神,可能有着普瑞赛斯意识的prts,萨卡兹与人类的关系,博士和阿米娅这个萨卡兹魔王的意义,还有与源石关联很大的炎魔后。
至少在这段时间里,她所接收到的各种乱七八糟、但又意义非凡的信息,真的是太多了。
再加上,她的身体力量又突然暴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