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么一堵住,那嘴里自然就说不出话了。
更别说哭了。
只是这景象,似乎把夕这个千年家里蹲宅女给看傻了。“唔唔唔! !!”
此时的蒋琳睁大了她那双哭的红肿的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闭上双眼的年。
太近了,连年的眼睛描着的红边的细节都看的一清二楚。她急忙伸手,想要推开年,同时撇开自己的头,试图挣脱开来。
然而年也不甘示弱,右手伸向蒋琳的脑后,摁住后脑,阻止了她移开脑袋的想法。
奇怪的交融音传入夕的耳内,让此时的她面红心跳,但又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
夕∶我现在该咋办?
446坦白
现在的夕觉得自己活像一个“电灯泡”,嗯,从离开灰齐山后在外面的杂书上看到的流行词。
此时的她,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该举手捂住眼睛堵住耳朵,非礼莫视非礼莫听?还是站起身来,走出画室,离这里远远的?
或者当场作画?
但无论如何,这些行为都需要她的手脚来完成。
只是她现在的手和脚都有些无措,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就这么面红耳赤的看着她的姐姐不断“进攻”那个小小琳。话说回来啊你们不都是女的吗?!
年这家伙,是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吗?!
就在夕的内心越发胡乱时,只见眼前的年动了。
这不知羞耻的姐姐,占着自己较高的个子和有力气的手臂,直接将那个小小琳给抱了起来。
而且中途那里就没分开过,仍然传出着过于奇怪的声音。因为当时蒋琳哭的时候就在床榻边,也因此
没走两步,年便将那小小琳给抱到那白玉黄梁榻上去了。当然,还是没停过,继续在床榻上弄。
此时的夕,终于受不了了。
*大炎粗口*!你这家伙在我的家里(画里)!我的床上!压着我的客人做那事!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脸黑线的夕终于站了起来,右手握住了一个大大的木锤。
然后,走到仍然痴迷于干那事的年的身后,也就是床沿边,双手举起锤子就朝脑袋砸去。
砰!
“好痛!”吃痛的年也终于松开了嘴。
“夕,你在干什么啊? !”一脸恼火的年回头看向夕,声音不满道。
“你还来问我? !”看到年脸上那不爽的、仿佛被打断了好事般的表情,夕更加生气了。
又是一锤子甩过去,只是这次直接被年伸手挡住打掉了。
“真的是,夕你能不能稳重―点啊?砸到我到没事,万一砸到小小琳了怎么办?”
“你说对吧,小小琳。”脸上带着轻松笑容的年,重新回过头来,低头看向身下的蒋琳。
随后才发现,对方的嘴唇上居然流了点血。
应该是她刚刚被夕那一锤子砸到,吃痛后不小心用力咬了一下。
所以此时的蒋琳脸上看起来可真糟糕呢,眼睛早就哭红了,鼻子也吸得红红的,现在连那小小的嘴唇也红肿了,而且还流着—点血。
不过至少,没再像刚刚那样一直哭泣不说人话了。
“哎?好像不小心咬出血了?”看到血迹的年连忙从身上拿出手巾,小心翼翼的擦了起来。
而夕看到蒋琳没再哭后,心里也不禁为年的方法感到无语。想不到还真有效果虽然不知为何,她的心情好像有点复杂不爽。夕也坐在了床榻上,而年也已经擦完了上面的血。
“怎样?现在是不是感觉好点了?”将手巾收好后,年也揉了揉一言不发的蒋琳的头。
“突然被人亲上去,怎么可能会感觉好啊。”蒋琳无奈道,说起话来都有点费力。
毕竟作为发音器官的口腔等部位感觉有点酥麻那里拉扯太久了吧。
但至少,被年这么一打岔,再加上现在身边有多了两个活人,她也已经没有之前那种无助的感觉了
虽然被那个了感觉怪怪的,算了,还是别关注这事了,免得年蹬鼻子上脸。“至少比之前好些了吧。”年握住了蒋琳的一只手,想要给对方一点安全感
尽管她不知道这个小小琳刚才为什么会哭成这样果然罪魁祸首是这个妹妹吧
被年怀疑的眼神打量着的夕眼皮一抖,于是赶紧握住了蒋琳的另一只手,然后也问了起来。
“之前我还在和你,还有那两人在菜馆里谈天说地,那时的你心情明显不错
“你睡着后,我便离开了,就这么一会,是什么事情让你难过成这样?”夕一方面是好奇蒋琳哭泣的原因,一方面也是在向年解释。
你妹妹我清风高节、节操高尚。
是无辜的!
年没有搭理夕这间接自辩的话,而是边抚摸着蒋琳的手,边语气温和的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