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几次?还是几十次?
而且今天早上......
我的腰啊。
尼禄从旁边摸索着,找出了一个牌子。
“来,去开心一下,我给你我的附属金牌,有这个牌子的在罗马可以随意出入,随意购买东西。”
吉尔伽美什面色不太好看地说道:“你在教我做事啊?”
“不是啦。”
尼禄娇嗔道,并且手又搭上了吉尔伽美什的肩膀。
“你上次那个刺客,很坏的。”
吉尔伽美什拍开了尼禄的手,硬气地说:“以后在我面前,不要提我臣子的坏话。”
尼禄又一次娇嗔道:“好~我就最欣赏你这人这么有骨气。”
金先生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尼禄,我们该起床了。日上三更,再做做维摩那去寻找从者吧。依靠我的宝具能够知道从者的位置。”
“是吗?”
尼禄的手不断地在吉尔伽美什的后背打着圈圈。
“都听你的,余的爱妃噢!要不要先去听余唱一首歌,在余的黄金剧场里。”
?
陛下自己人别开腔。
吉尔伽美什从王之财宝中找出了镜子,看了看自己操劳过度而形成的一点黑眼圈,还有杂乱的头发,有些不喜,转而从王之财宝中拿出发胶抹了抹擦在自己的头发上,做了个造型。
“杂修。”
不错。
又帅了。
尼禄出声道:“奏者,你说,罗马现在是什么状态?”
“烈火烹油,悬崖的花朵,并且还在不自觉地向天空绽放。”
吉尔伽美什从王之财宝中唤出黄金的甲胄,一边穿戴一边回答尼禄的问题。
“悬崖上的花朵?”
尼禄表示有些不解,问出了这个问题,并且也开始着装准备出发。
吉尔伽美什终于穿戴整齐,出声道:“我们之所以觉得悬崖上的花朵美丽,那是因为我们会在悬崖停下脚步,而不是像那些毫不畏惧的花朵般,能向天空踏出一步。”
“你的意思是,罗马现状就是向天空踏出一步的花朵,但是我们却只能止步于悬崖吗?余懂了!奏者是在教导余要勇敢地向天空踏出一步吗?”
尼禄穿戴整齐,挽着吉尔伽美什的手臂道。
不,我说着玩的,谁知道现状的罗马是什么情况。
吉尔伽美什唤出了维摩那,打算去吹吹风。
尼禄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现在的罗马确实一片繁荣,可以每天供应那么大的浴池的木柴花费就是证明,可是,自己却不思进取,不知道变通,不知道......改革!
余知道了,奏者的意思是让余改革......
可是,该怎么改革呢?
尼禄靠在吉尔伽美什的肩膀上,思考起这个问题。
......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布狄卡急的满头大汗,看着眼前的斯巴达克斯和吕布两个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而且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交流起来的啊。
“被压迫者失去的只是锁链,得到的却是整个世界!”
斯巴达克斯高歌着,进取着,手提狼牙棒冲向了吕布,一狼牙棒便当头砸下。
吕布手中方天画戟一个挑转便挑翻了狼牙棒,反手一刺,方天画戟便深深刺入了斯巴达克斯的肉体。
但是没有用,在斯巴达克斯的宝具Crying Warmonger伤兽的咆哮之前,任何不能使得斯巴达克斯死亡的攻击,都会使他变得更加强大。
斯巴达克斯的武艺并不高,他只是在角斗场中做着奴隶,再然后便是复仇的故事,比起吕布无论是在正史或者是在《三国演义》中的记载的战斗场数来说都不值一提,但是,凭借着宝具Crying Warmonger伤兽的咆哮,斯巴达克斯和吕布打得有来有回。
“唔啊啊啊!!!!”
吕布发出意味不明但是一听就非常愤怒的吼叫,然后手中的方天画戟舞了一个枪花。
吕布,三国演义中反复无常的将领。两度斩杀义父,数次背叛主公。在注重儒家道德的中国,他的所有这些行为都令人难以置信。但他所成就的功劳与武勋也是他人远不能及的,在三国演义的世界中可谓最强的人物之一。
由于被狂化,失去了理性与思考,不会表现出任何人性。或许是将所有人都视为该被摧毁的敌人,因此常常会失去控制。据说狂化后的他作为雇佣兵反而更让人放心,真是个难以应对的英灵。
斯巴达克斯是古代罗马的剑斗士,领导了被称为斯巴达克斯起义的奴隶战争。叛乱虽然遭到了镇压,但他名垂青史,遭到压迫的人们将其名视为希望的象征。
斯巴达克斯虽然作为Berserker被召唤,但他乍一看来似乎拥有正常的思考能力。
措辞流畅高深,也不会袭击御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