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只敢偷窥,却不好当着一航战前辈的面对指挥官的各种物件动手动脚的家伙来说,若非大克之前分享了一点精神力给她,她应该还会继续在黑暗中蛰伏以等待一击必杀的机会。
听上去跟潜艇很像?或许也有借鉴她的死对头潜艇的战术。但今天她没忍住直接腻到了大克的身上,那“不知廉耻”的机库跟舰桥全都堆在大克第一块腹肌上,而后似乎是觉着自己的身高有点抱歉,都蹭不到对的地方,她还环住了大克的胳膊,试图让自己的六分之一体重都挂在男人身上。
如此腻味的撒娇自然是让一群姑娘侧目——
不得不说比主动跟进攻性,重樱的“野兽”从来没让她们失望过。
“大凤……”
到嘴的同志一词还是没能说出来,大克其实挺挑拣的,对于很难认同的家伙,他就算伪心也用不上那个称呼。
“我听过你们完成任务后还协助城区友军的事情了,干得不错,按照说好的,你跟彼得的配给额度上升60卢布。”
“诶……但是指挥官,人家要的奖励不是钱啦!”
大凤眉眼微微合上,只从迷人的缝隙中露出几丝妩媚的神光:
“我们说好的,战斗结束之后就——”
“咳咳,大凤女士,关于那个约定,贝尔法斯特已经把您的名字写到排班表上了,周三预定的酒店,您有什么要求吗?”贝法突然站过来,不动声色地侧身,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大凤那在大克腹肌上不堪入目的磨擦动作——
如果不是她这么一挡,旁边无意间看向这边的士兵们估计今晚都要做噩梦。
虽说视觉效果挺香艳的,但发出的声音就跟机床上的榨锤在挤压水果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诶?”大凤一挑眉,不知道贝法这个时候拱出来是想干嘛。
不过是提前亲昵一下而已,但这个可恶的英国佬,居然用自己的胸顶着指挥官的胳膊!!最可气的是,她暗暗用力把自己环着大克的手臂往下挤兑!!
“人家没有什么要求。”
磨着牙,大凤妖冶的眉眼逐渐阴沉下去,运用航母级别的出力,试图把贝法给撞开。
知道你大英帝国海军抗浪性强,但你还能把老娘战列舰级别的船体给车翻了不成?
她跟贝法都把半边身子的压力运用在了大克的身上,互相之间的接触面积越发扩大,生出了一阵装甲对撞的爆鸣——
正在嚼口香糖的年轻装甲兵们刚刚还有说有笑地,突然觉得地上一震,好像有两艘船在旁边不远处出了船祸一般,把他们直接从车上颠下了地。
而在大克低头看向双方角力的施力点后,他发现那两朵脂肪已经交错、糅合在一起,但又好像抹了油的面团般难以彻底融入对方,又使劲地想要破开油脂的分隔,变为一体——
“那您有什么忌口吗?”
贝法好像是在例行询问一般,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出力正在被大凤恐怖的吨位压制。
“啊,当然也没有忌口咯,不过人家是和食主义者呢,嘻嘻。”
发现自己占据上风的大凤露出充满优越感的笑容。
而大克作为重樱和皇家临时搭建的竞技平台,觉得自己的海魂衫袖子已经快要被俩娘们给搓碎了,赶忙探手一把别开了大凤的肩膀,从外人的视角,看上去就好像他正在勉励大凤一样。
殊不知这俩娘们刚才活生生撞掉了他24点耐久度。
虽然只是刮花的水平,但那也是耐久度啊!
“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到会议室再谈,但这里是公共休息区。”
大克皮笑肉不笑地捏着大凤的肩膀,那手劲儿,微微把她给捏疼了——
“是的,大凤明白指挥官的苦心。”
大凤从来没在大克脸上见过如此可怖的表情,简直可以称之为蓄势待发的棕熊了,那不自然的笑容,隐约还能看看到他粉红的牙龈——
对于战列舰的恐惧自然是没有潜艇那么猛烈,可大克这一熊式微笑,差点让大凤当场漏油。
……
在贝法暗中打电话,给大凤星期三的幽会酒席安排了一桌墨西哥料理,还嘱咐酒店大厨重樱人喜好芥末,一定要多搁之后,大克也终于是把大凤“安抚”好,送回了船上去,并答应她新西伯利亚战线推进时也会带上她。
晚上就要离开斯大林格勒去往新西伯利亚,因此他多多朝比较稳重的威严和彼得嘱咐了一番,希望她们能继续保持。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可千万别被人当枪使了,要保持警惕。
但这只能说是大克少有的失算了,威严已经彻底对各种跟人打交道的工作丧失了兴趣——
自从她看了那个猪猡被抓前歇斯底里的各种举动之后,她就一阵阵犯恶心,而跟大克这样思想清澈……好吧,稍微有那么一丢丢邪念,但总体来说要纯粹得多的人类相处,让她更加轻松一些。
因此她甚至拒绝了大克的伏特加特供提议,坐倒在大克的130毫米两用炮上,展现出了自己身为铁毛子的绝学——
不要脸。
“我不想去给KGB干活,让恰巴去吧,都已经追逃两次了,同志你应该换个人薅羊毛。”
“但是恰巴现在是NKVD的……”
“那就把塔什干叫过去。大家都是驱逐舰凭什么我就一定要跟那些恶心的家伙打交道——”
说到这她还一脸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罢工有理似地嘬了一口伏特加。
кролик这几天都变得不再锋利了!肯定是受到了那些恶心的家伙影响!
“但是有相关经验的——”
“嗨哈,经验是要自己去实践来积累的,指挥官同志也不是一开始就懂得怎么放炮的吧?人总要有第一次。”
说着她又嘬了一口。
明明是个小鬼,但总是能语重心长地说出一些大实话跟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