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能代并听不懂大狗的暗示,可她也能从爱宕浓郁许多的气息中嗅出这个女人的疯狂之处,瞬间脸色染得通红。
太可怕了!不愧是爱宕前辈——指挥官您可千万别有事啊!
不过当她紧张地推门而入时,大克还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动作利索,看上去并没有表现得不适。
只不过,能代感觉他跟刚登陆意大利的时候相比,两颊似乎陷进去了几毫米,体脂率好像也降低了……
大概是错觉……?
她扭捏地靠近指挥官,虽然来意十分明确,但看到壮汉那认真工作的样子,她心底小小的罪恶感还是在发芽,让她实在不好意思出声打扰。
“稍等一下,我把这份批完。”
大克在文件上批注后,把名签上,合上钢笔帽,才呼了口气,单手按着两侧太阳穴,摆出一幅累觉不爱的姿态。
“……”看起来前辈确实给指挥官制造了相当巨大的压力。
心疼之余,能代只是十分乖巧地坐在了旁边的会客沙发上,那肃然的模样,居然和之前故作稳重的大克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最近辛苦你了,能代同志,但我还是想问你,你真的需要排班吗?”
等大克抬起头来,能代才注意到,男人眼中的灵光都黯淡了一些。
“……那个,我只是想要多出些和指挥官交流的时间而已……”
能代两手往前一摇:“但是现在我明白了,我们以为是在做些帮您减负的举动,实际上是给您徒增压力罢了……”
“那倒没有。”
大克见她居然心生些许愧疚,赶忙摇摇头,又叹了口气,回想起刚刚爱宕如海浪般冲击着自己的妖冶姿态,他就有种身在梦中的余韵——不,准确说是半截身子还没清醒,但脑袋已经差不多能思考了。
“对我来说,你们那对我无条件的喜爱就好像是一场美梦,我是因为怕从梦中惊醒,才会保持一种约束自己的习惯,倒不是说我的身体承受不住。”
大克很确信,只要BB-24的状态良好,他就一直会处在体能巅峰,而不必担心被舰娘们给睡进医院。
“不过太过愉悦会让大脑变得有点迟钝也是真的,刚刚批阅文件已经比平时慢了十几秒,估计这种状态会持续十几分钟吧……我也不是很确定。”
“是因为爱宕姐太厉害了吗?”
能代说话不太喜欢掩饰的,这是大克欣赏她的一点,也是她让别人头疼的一点。
“……可以这么说吧,所以能代,你可千万别学那个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能代仿佛幻视到——大克的身体真的如风化的石膏般开始掉渣。
“我明白了!那,那就先从膝枕开始做起吧——我也希望自己能治愈指挥官的心。”
能代说着,挺胸抬头地——拍了拍自己细腻的大腿。
然后把坐到她身边,整个人透着疲乏的克里姆林托着,放在了腿上。
那腿肉的紧致感,让大克想到了自己在摩尔曼斯克帮工时捏到的轮胎内芯。
沙沙的尼龙触感比想象的稍微粗糙一些,但若是耳垂顺着纹路向内陷去,又莫名地有种令人欲罢不能的丝滑。
虽然是非常没品也没情调的类比行为,但大克只能想到一些能让人心生愉悦的工业品的触感,这是他的活动范围受限所导致的经验匮乏。
而在此之上,能代的腿显然更有温度,更有人情味儿……
至少比爱宕温柔多了,那女人总是想要搞个猛的,没玩过的,甚至想要和大克复刻那天的失重状态,但被大克“倒拔垂杨柳”以后,稍微收敛了些,才给能代剩下了一点点食物残渣。
大克打算就这样摸上一个点儿,把最艰难的时间度过了再说,而能代也很配合,对她来说,只是这样感受着克里姆林脸颊的热量,已经让她心情愉悦得想要翘脚了——不过那样会把指挥官的脖子垫的更高,反而不美。
但仿佛要粉碎大克的“偷懒”幻想一样,随着三声轻柔的敲击声,翔鹤丰满的身子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她是今天的第三位“情报官”,但因为爱宕占了太多时间,她有些等不及了,而感受到屋内的气氛相当平和,也就当他们没在干正事儿,便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
为大克膝枕,还一脸陶醉、心疼的能代,立刻被那张樱花妆特意装点过的俏脸给吓到了。
“指挥官,我刚看到第一战队出去——啊啦?”
翔鹤也发出了非常御的一道轻呼。
“……还没结束吗?还是说,已经结束了?翔鹤会不会来得不是时候?”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大克已经懒得抬头了。
之前他从火奴鲁鲁带来的白鹰特产里找到过一盘原声大碟,说唱乐的,里面有一句经典的歌词:生活就是个表子,但她拒绝和我离婚——
大克已经进入了一种随缘的蜉蝣状态,或者说,现在他忘掉了自己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模样,完全就是一条任由海豹们啃食玩弄的翻车鱼,就把自己的精神放空,灵能前所未有的稳定。
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累了。
他甚至在能代的腿上伸了一个懒腰,还把自己的耳朵刻意地塞到黑丝的夹缝之中。
“……诶?”
面对这样人人索取的克里姆林,翔鹤纤细优美的脖子稍稍转动,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但很快,她又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既然指挥官这么说,小女子便失礼了。能代桑,请与我一同服侍指挥官。”
说罢,她当着能代那突然撑大的瞳孔,开始把自己的束腰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