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呜呜……跟,跟那个没关系吧?平时站岗也都是咱们驱逐队来负责的……”
“但是在这扇门前面,就算重樱的神子也不过是个普通士兵,有什么好计较身份高低的一”
让巴尔被对方的弱气与无争给搞得头大,她也不是没见过不擅交际的舰娘,但小天鹅明显是个驱逐里的极端例子……
各种意义上。
“说起来……抽签?”
“唔,准确说是看谁摸鱼先被阿贾克斯抓到……很不幸咱又成了那个最早被发现的。”
尽管语调有些气馁,但听小天鹅的意思一好像摸鱼这件事情还挺值得骄傲的。
“摸鱼?”
让巴尔的脑袋开始在今日轨道上旋转起来一这荒芜的月球背面哪来的鱼?
“钓鱼机啦,没想到赫米忒小姐的生活区居然有那种玩具……嗯……”
“瞪!”
让巴尔嘴角抽了抽,随后猛地一瞅那些裂开门缝的房间一把偷听偷看的家伙全都吓了回去。
“呼,不管那么多了一指挥官预计还要多长时间才会恢复?”
“至少要到上午吧……这次手术……啊不,改造,看着就好疼啊……”
1'天鹅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指挥官真是位不得了的男人呢,刚才看塞壬给出的疼痛指数,光更换轮机组,都赶上生孩子的三倍了。”
那听上去确实挺疼的。
让巴尔牙酸了一下,恨现在陪在大克身边的不是自己。
但她也知道自己不会照顾人,给她去陪护说不准当天就把病患给顺手干掉了。
“那些蠢货再过来捣乱就敲我的门。还有下次的话—律丢到真空里去。”
这发言,像极了“我要把你丢进海里喂鱼”的海盗船长。
然而没用等到上午,大克便悠悠转醒。
他的感官因为长时间忍受剧痛而钝化了,这是一种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一但耳膜感受到的震动则更加清晰,似是有人在他身边唱歌。
他睁眼侧头,看到的是贝法微微蠕动的唇瓣:
“再见就此永别吧,西班牙的女郎,”
女仆长看到大克迷茫的眼神,但并没有立刻停止吟唱:
“因为我们收到命令将驶向老英吉利。”
她拢着大克的手,似乎怕他化成一缕烟从身边溜走
“我们再也无法见到你们这样风姿绰约的女郎了
不得不说,英国的船歌还是很有风味的,尤其被贝法这样沉稳但不沉重的优雅女声唱出来,味道更足了一些,和想象中粗狂水手们的狼嚎有许多不同。
但大克总觉得贝法是把他比作“西班牙女郎”,画风一下子就扭曲了起来。
“唱的真好。”
男人挑了下眉:
"……但你这是想嫖我吗?”
说过这话大克就后悔了,但他当时是真的很想吐槽贝法那揶揄和情悸共存的眼神一
“如果扬帆别离前仅有一人能侍奉您的话,贝尔法斯特希望您能选择我。”
贝法根本没被大克那粗鲁的脑回路给带偏,仍是维持着一贯的优雅,得体地回答他。
不,这种回答对贝法来说已经算是自爆宣言了,可见她之前在英国被放置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你别这样,我害怕,而且说好了不再提侍奉那个词。”
说着丝毫不带惧意,只剩玩笑意味的话,大克挪动了一下腿,发觉双腿重新动力强劲起来,让他直呼医学奇迹。
要知道就算以明斯克旱船坞的工作效率,一天也是不可能修复龙骨断裂这样的重伤的:
“我睡了多久?”
“三个半小时而已,您感觉恢复得如何?”
“我现在健壮得像一头牛。”
他橹起袖子鼓了鼓肌肉。
“啊呀,不是熊吗?看来恢复得还不是很彻底一”
“别闹。”
大克闻言笑了一声,把贝法拉到怀里把玩了一下,依然是如云朵般柔软蓬松的触感,和腓特烈欧根那种极具进攻性的弹性不一样,但十分令人轻松愉快。
“指挥官,现在就想要贝法吗?”
女仆长已经做好了夜战的准备,为此她甚至没有穿束胸。
但显然大克只是手痒了,管撩不管泻火的,他摇摇头,帮贝法端正身姿,其间他手劲儿稳到让贝法都有点不适应,就好像她那改造后万余吨重的海王星舰体跟棉花团一样轻。